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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裆-布还有一定距离,可想要如历史上一样,利用欧战积蓄力量,巴黎和会上瓜分华夏利益,却再不可能。
华夏发表中立声明后,欧洲仍不肯死心,展长青自有对付他们的办法,国会和议员,民主政治成为了最好的借口。
“两院表决,有百分之七十以上的议员反对参展,对此,大总统也毫无办法。”展长青叹了口气,“虽然遗憾,却也爱莫能助。”
讯号已经覆盖大半个华夏的广播电台,对该项新闻进行播报之后,民间也引起了广泛讨论。
此时的华夏,尚未有“莫谈政治”一类的怪象。民众的言论十分自由,饭庄茶馆里时常能见到某高谈阔论,或是得到应和,或是被大骂,只要不涉及到汉奸言论,出卖国家利益,就没会去管这些说些什么。
“民智已开,便如流水,不能拦,更不能堵。只能疏通,引导。”
这是白老对楼少帅的建议。
关北,同样有相当多的关注此事。关北的各大院校,从先生到学生,都各持观点,一些学生还组织了演讲和辩论,就街边,引来不少的围观。
有支持参战,宣称可借此以扬国威,也有不支持参战,认为这场战斗与华夏毫无干系,同样有持有利益为先的观点,认为只有获得足够利益才有参战的价值。
众各抒己见,却也都有理有据。
关北的学生和知识青年,有心的引导和潜移默化之下,思考和处理问题的方式已与之前有了很大的不同。
热-情与激-情依旧,理智与明辨并存,他们不会再将与自己观念相左的一棒子打死,而是会就双方意见进行思索辩论,最终得出的结论,往往与双方最初的观点截然不同,却最具有可行性和说服力。
此次论战中,关北的三所军官学校并未置身事外。
军以服从命令为天职,这些年轻的军校学员也有各自的想法,但他们更多了几分克制,当教官问及,他们会各抒己见,当命令下达,他们唯一会做的就是执行。他们是国之利器,最高的信念就是为国为民。
沈和端从陆军军官学校调任至空军学校,职位也从教导处的副职升任正职,他学校会议中提出,可以军校内部举办一场演讲和辩论会,让学员们各自阐述观点。
“道理越辩越明,军的天职是服从,但一支有理想和信仰的军队,远胜于一支只知道服从的军队。”
意见被采纳之后,沈和端开始积极奔走,杨聘婷如今已是身怀六甲,不再适宜久立课堂之上,与家和校方沟通之后,便安心家里待产。精神尚佳时,着手记录整理她和沈和端之前的种种讨论,倒也颇得趣味。
只是翻阅过往的书籍和夹日记中的信纸时,偶尔会看到未嫁之前,用纸笔记下的少女心事。她爱自己的丈夫,可她也会记得,青葱年少时,她曾喜欢上一个叫做李谨言的。直到她年华老去,这份记忆和初时的悸动仍会深埋心底,陪同她度过生的所有岁月。
将垂到脸颊旁的发丝拂到耳后,她将没有寄出的信纸夹日记中,放进了抽屉里。
二月二十八日,就华夏国民的目光更多被欧战吸引时,南方政府时期成立上海的证券交易所,却一夕之间“火”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