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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长长的一声:“哞!!!”罗蒙转头一看,就看到二郎站牛棚边上,两只狭长的牛眼正一瞬不瞬地盯着他俩瞧。
“来吧。”罗蒙冲它招招手,这头半大水牛高兴地打了个响鼻,蹦跶着就过去了。
这家伙成天山上走,个头虽然长大了许多,却依旧很灵活,蹦跶起来的时候,就跟个小马驹似的,不过就是踩地上的动静确实是大了点,早已经被来来往往的行踩实了的路面,被它这一蹦,就蹦出一串深深浅浅的小坑来。
两一牛沿着溪边的石子路往外走,罗蒙和肖树林一边走一边说,二郎就一边走一边用舌头卷着路边的草莓吃,等走到草莓地的尽头的时候,这头半大水牛说啥也不肯继续往前走了,罗蒙和肖树林只好小溪边拣了一块石头坐下来。
“个死丫头!一声不吭就回来!想干啥啊?这事跟说,就俩字,没门!除非老娘死了!”这时候,村口那边传来一阵闹哄哄的吵闹声,一个四十多岁的农妇,正扯着一个矮胖姑娘往马路这边推搡。
“哎呀,春草啊,都这个点了,让她去哪儿啊?先回家吧,先回家。”说话的是个五十岁左右的中年男,这一家罗蒙都认识,这男叫吴洪富,他婆娘叫张春草,家里就两个女儿,大女儿听说就嫁水牛镇上,小女儿还外边打工,名叫吴占芳,估摸就是这场闹剧的主公了。
“春草啊,生啥气嘛,咱村里今年不是回来不少年轻嘛,外边打工辛苦啊,又得看脸色,回家自己整点事业也挺好嘛。”热心的村里也跟着劝。
“家那都是男!能一样?”张春草硬邦邦地回了一句,看来是不打算改变主意了。
“那孩子既然已经辞了工作,就让她家里先住一阵子吧,干啥把女儿往外推啊?”吴洪富到底是心疼女儿。
“让她住下来?住下来她还能走吗?就这耳根子软的,没几天就得被她说得改了主意,跟说,今天她必须得走,还别不愿意,她不走走!”张春草把女儿推搡到马路边,一手抓着女儿的胳膊,一手拖着行李箱,等车。
“妈,不走,想让去哪儿啊?”吴占芳说着就哭了。
“去哪儿?去哪儿不比留村里好?个缺心眼的,当村里的日子那么好过?风吹日晒的,看看那个罗明辉,这才放了几个月的山羊,都被晒成啥模样了?就是想一出是一出,还想做什么米粉?家要吃米粉不会去西溪买?谁吃做的米粉……”张春草念着念着,也是眼泪涟涟。
“占芳不是说了嘛?西溪的米粉现也是变了样,前几天咱镇上的店里买了一把,也是不怎么样,硬邦邦的煮不软,也没米味儿……”吴洪富看样子是想让女儿留家里的。
“没米味儿?那咱做出来的就能有米味儿了?家西溪那边都做了几百年的米粉了,还能没做的好?让她留家里,那以后咋打算呢?整天种地晒米粉的,晒得一个跟糖糕似的,以后怎么找婆家?咱家这情况还不知道啊?咱俩啥都不说,家还担心咱将来要跟他们分儿子分孙子呢!”见男不愿意站自己这一边,不能理解自己的苦心,张春草被气得又跳了起来,刚刚被女儿软化一点的心,也跟着变得坚硬了起来。
“看西溪的米粉也就那样,除了一两家正宗的,其他的,还真不一定就能比咱家做得好,再说咱用的是自家种的早稻米,做出来的米粉肯定香。”原来这吴洪富早就已经被女儿给策反了。
“怪不得!怪不得!说今年怎么这么勤快要种两季!原来是替这丫头种的早稻!怎么说好呢!”张春草被气得一阵无语。
“春草啊,别气,啊,别给气坏了身体。”跟他们一起出来的村民见这吴洪富竟然半点都不知道转弯,也是跟着着急,说现跟她说这个事干啥呀?好歹先把今天这一关过了,后面的事情回去再慢慢说不行?
“婶啊……是真没办法……”张春草说着又哭了:“们家这个,从来就只知道惯着孩子,啥也不管,这坏尽让一个做……吸……今年这年景又不好,外边上班,吹吹空调打打电脑,有什么不好?犯得着回村里受这个累?”
“受点累有啥?起码不受气!”吴洪富也有些生气的样子,往马路边一蹲,就不再说话了。
“妈,让留下来吧,就试一年,不行明年还出去上班。”那姑娘依旧软言软语地求着。
“不行,都多大了?这皮肤晒了可就养不回来了,以后还谈不谈男朋友了?就算说破了天去,不行就是不行。”张春草的态度十分坚决。
“反正就是不走。”软的不行,这就来硬的了。
“不走也得走!”
“就不走!死也不走!”
“这个死丫头!再说一句!”
“就是不走了!”
马路边很快就闹了起来,母女两个越吵越凶,吵到后来张春草还上手去打,边上的又是拉又是劝的,罗蒙和肖树林也过去帮忙了,这时候总不能站一旁看热闹吧。
只有二郎还悠悠站原地,一边吃草莓一边看热闹,看得高兴了,还打两个响鼻。
吃着吃着,只见前面有个影一闪,一个胖墩墩的姑娘就扑到草莓地上了,原来是吴占芳被她娘推了一个趔趄,刚好摔到马路边的一片草莓地上。
二郎看了看吴占芳,又看看被她的手掌压成浆的那几颗草莓,再看看她身下的大片草莓地,最后它看向对面的张春草等,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哞!!!!!”
“哎呦喂!哎呦喂!牛王啸!”对面那几只觉得自己被这一声牛王啸震得差点脱了窍。
“看咱这是干啥呢?当着牛王的面!”
“春草啊,回吧回吧,牛王都生气了!看这事给闹得!”
“不是,它就是叫了一声!”张春草还有点不信邪。
“咋的?叫一声还不够,还得显灵出来给做思想工作啊?”吴洪富这回扬眉吐气了,瞧瞧,牛王都站他这边。
“哎呦喂,春草啊,这事可得再想想。”刚刚那一声牛王啸,村子里的可都听到了,这会儿好多都往村口走,问他们说发生了什么事,几个知情的把事情一说,好多村民就都劝张春草了。
“妈……”吴占芳适时地又叫了一句。
“妈什么妈?回去再收拾!”张春草嘴上说得狠,面上却已经显出了犹豫动摇之色,难道刚刚牛王真是那意思?
“没事儿,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