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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路,而今回想起那一段来,心口竟还有些不舒服,可见怨念之深。
那个时候她上大二,而他小自己一届,来学校报道的时候,就是桓妧新生接待处接的他。一米八多的个子,穿的裤子却只到脚踝,一双一看就是手工纳的方口布鞋,瘦的根竹竿子似的,过于宽大的白衬衣挂骨头架子上来回飘荡,唯有一张脸,蛊惑心到过目难忘。甚至笑起来的时候,还带着几分羞涩,桓妧一颗本该千疮百孔的心,立即就此沉沦了进去。
那天以后,一直到他大二结束,可以说,他整整两年的所有花销,都是桓妧赚的,并且没有利用任何廖13的帮忙,他的学费,生活费,书费,甚至连买内裤的钱,都是她靠自己的双手一块一块的拼凑起来,再捧到他面前。
直到大三开学,真相才浮出水面。穷小子其实是富家子,而两年的付出也不过源自圈子里无聊时打得的一个赌,愿赌服输,当牧岩居高临下的将一张银行卡丢到她身上的时候,一切都结束了。
那个时候的桓妧不是没有想过报复,却每次都紧要的关头放弃了,她整整爱了他一辈子,却偏偏不忍去报复他,于是她选择了悻悻离去,可以说,牧岩是她活了这么久,最没出息的证明。
哪怕再次重生,也从没想过要去报复他什么。
只是那以后,她再没如此爱过一个。
桓妧回过头,见那辆车还停原地,而牧岩的样子,已经模糊到无法分辨,便又瞧了两眼,只看着,便缓缓笑起来——现的她,不再爱他,也不会恨他,牧岩对她来说,只比陌生多那么一点点熟悉罢了,哪怕知道数年之后他将走上怎样的命运,她也不打算去干涉了。
因为一切都过去了。
牧岩一直等走进售票厅,被大量进进出出的群湮没再看不见踪影,方才打了火,准备离开,一边想着要如何给郭燕敷衍过去,谁想车子还没完全调过头,手机就响了。
打电话来的,是刑侦科的小子,一听见他接通,立即十分讨好地谄媚道:“岩sir,白天不是提过一句想知道那个叫桓妧的小姑娘最近的行踪吗,去查了一下,她十天前还中原市的铁通公司实习,后来好像是因为给才贸地产修电话线的时候不知道弄丢了什么工具,其实也就一点儿小错,就被开除了,这才找进的省报,不过据说今天又被开除了……”
牧岩狠狠一踩刹车,车轮与地面摩擦发出巨大的刺耳声响,却顾不得那么多,不待车子停稳便快速问到:“才贸地产?就是新闻上举行‘温锅宴’的那个公司?”
“对,就是那个,是赵家的产业。”
牧岩一双眉骨,已经紧紧锁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