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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的文胸。当胸部切切实实,毫无阻隔的被对方握手里。白沫澄发出一声叹息,整个身体都瘫软身前的怀里,剧烈的轻颤。
喘息加重,不仅仅是自己的,还有另一个的。双方的临界点正降低,不需要多久,那存于脑中的理智就会彻底崩溃。胸前因为动情而挺立的浑圆落入狼口,最顶端的红果以惊的速度饱胀膨大。好比花开一瞬,蝴蝶破茧,是肉眼可见的最美一刻。
身体内积聚的欲望越来越强烈,伴随着小腹的抽搐与腿间的潮湿。当那只滚烫的手隔着外裤抚上自己的大腿根部,白沫澄握住那只手,向上拉去,按双腿的中心位置。太过明显的邀请根本不需要任何言语,如同她们之间,说什么,都是多余。
裤子的拉链应声而开,锁链发出此刻听来无比暧昧的声响。腰带的金属扣与裤扣相互击撞,叮铃叮铃的脆音好比上等的玻璃杯撞一起,就连破碎的旋律也美得那么动听。
内裤早就动情的过程中被濡湿,本就单薄的布料就像一张被热水浸透的纸张,毫无防御能力。作乱的手沿着体的曲线下滑,从大腿根部到膝盖,再从膝盖回到腿根。细密的痒顺着每寸毛孔舒展开来,犹如叠加的双倍大奖,带来的快乐也是双份的。
左膝盖被对方用手掌覆住,柔软的指腹沿着膝盖的圆骨周围绕着圈,再抚摸,按揉。酸痛很快被缓解,不知是真的消失不见了,还是因为抚摸的才会变得不再重要。可不管是哪一点,白沫澄都不想再管。她现,只想亲密,更加亲密一些。
面具贴上小腹,凉凉的触感让白沫澄清醒了一些。紧接着,小腹上突如其来的刺激却让她的理智更为浑浊。胯骨被舌尖反复舔舐,突出的骨头与牙齿恋恋不舍的撕磨。小腹抽动起来,带出体内充沛的热泉,争先恐后的朝着腿间的阀门流去,把那条作为遮蔽小的布料打得更湿。
白沫澄初经事的身体带着前所未有的敏感,哪怕对方给她感觉是痛大于快乐的,她还是为此湿成一片。或许这样的事很多眼中是放荡的,是不堪的,白沫澄却为自己的反应感到欣喜。只因为,对她做这种事的,是那个让她爱到骨子里的女。
忍不住了,再快一些。白沫澄心里诉说着她的恳求,用那双布满薄雾的眸子看向自己身前作威作福的。即便这辽阔的黑暗就只能让她看到一个朦胧的影子,只是这样,也就足够了。她的味道和体温会被自己铭刻心,她留下的感觉,就算是傻了,疯了,乃至死了,白沫澄都不会忘记。
盛宴往往一开始便会使惊艳,开胃菜过后才是真正的重头戏。潮湿不堪的底裤褪去滑至膝盖,当那块滚烫灼热到仿佛要化掉的部位被同样高温的手掌覆住。白沫澄犹豫许久,终是鼓起勇气,抓着对方的手指来到她还不停涌出热泉的某处入口。
黑暗中,邀共舞。此刻,们是路,是两个毫无关系的陌生。那隐藏面具之下的脸孔或许是此生唯一的渴盼追求,此刻,却选择将其遗忘,只为了更完美的契合。
清...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