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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附耳张家门上,想听个仔细,可只听到这是东家赏的,就再没听到别的。曾大嫂越发像猫抓了心一样,就算张谆识破骗局,可也没法说那两个是骗子,只会被老曾趁机再告一状,哪还会得到赏银?
绿丫瞧着那几锭银子,心里不由有些感慨,记得刚被卖到屈家那一日,屈三娘子卖了一个灶上,得到五十两银子的身价,喜欢的不知怎么说才好,还让灶上们可都学着些,要像那灶上一样,能得多多的银子。
可是现,廖老爷一赏就是五十两,这些银子加上去年的分红,这几个月的工钱,还有张谆那一年外头挣的,再加上朱太太那回送来的礼,七七八八加一块,绿丫拿出算盘一算,本就大的眼睛瞪的更大:“谆哥哥,加上这五十两,们足足有一千七百两银子了。”
一千七百两?这个数字让张谆吓了一跳,自己现比原先是要多些身家,可没想到会有这么多。绿丫把算盘往他这边一推,算给张谆瞧:“这还是把这些日子的开销都算出去了。”
说着绿丫忍不住叹一声:“难怪那日去朱家,朱太太和说,也该做两身好衣衫,好出门见客。当时还说,一身好衣衫,光料子就要二三十两,再说好料子不会做,要出去寻裁缝,里里外外加起来,三四十两呢,哪里这么多钱来做这个?朱太太当时只是一笑,现想来,原来是这样。”
说着绿丫抓住张谆的胳膊:“说,朱太太不会笑是穷,穿不起好衣衫吧?”张谆安抚地拍拍绿丫:“别这样想,朱太太是真心和结交,才会这样和说的。”
绿丫点了点头:“嗯,朱太太那日也和说了,她说,男的生意做的越大,女就要出门应酬,该说什么话,该行什么礼都要学起来。还有……”绿丫忍不住对下手指:“朱太太还说,使奴唤婢的时候,也有御下的工夫,这些都要学。不能像别一样,光看见富家太太使奴唤婢穿金戴银,以为何等风光,却不晓得她们背后用了多少工夫。”
张谆细细地听着绿丫说的话,等听完了才拍一拍妻子的肩:“家绿丫很聪明,学这些,不会费力的。”真的吗?绿丫又笑弯了一双眼,接着就道:“兰花姐还有两个月就要生产了,不如们送些银子回去,让她雇个做粗使的,免得她大着肚子,还要去担水劈柴。”
张谆点头:“嗯,听的,都听的,也赶紧去给做晚饭,饿了。”说着张谆还拍拍肚皮,绿丫又是一笑,跳起来去厨房做晚饭,张谆靠那瞧着妻子厨房里忙碌的身影,等再过些日子,自己这边也可以雇个做粗使的,以后,日子会越来越好,妻子那双小手,老茧会渐渐退去的。
猛地曾家那边传来吵架声,打断了张谆的遐思,绿丫从厨房里探出头来,皱眉望向曾家,听起来,像是老曾和曾大嫂吵架,老曾这就不说了,对曾大嫂从来都是服服帖帖,怎么会和她吵架。
张谆虽不知道廖老爷和老曾谈话的内容,可这么一吵,张谆的眉不由一皱,难道说,那几个骗子是老曾找来的?做这样的事,对老曾自己也没多少好处,要知道他可是掌柜,店里出了这么大的事,他可要担责的,哪能全身而退?
张谆让绿丫继续做晚饭,自己推开门走出去,王大娘听到曾家吵起来,早已兴奋地推门听个清楚,见张谆走出来就笑嘻嘻上前对张谆说:“听见了吧?曾家这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算计不成,这边都快丢差事了。小张哥,就觉得这不错,果然不错呢。”
算计?张谆用手点一下自己的鼻子,王大娘点头,还要把曾家两口子使的坏给说出来,当然重点还是曾大嫂娘家身上,从来都是偷奸耍滑,不好好做事的,现,总算招报应了吧?
张谆侧耳细听了一番,眉皱一皱,对还滔滔不绝的王大娘点一点头,就重新走回自己家,让曾家两口子吵去,这些事,和自己无关。王大娘正讲的兴起,见张谆走进去,眼瞪大一些,接着嘴一撇,没听,继续听曾家吵架好了,顶好是这家子打起来,自己的气才能消掉。
张谆回到屋里,绿丫的晚饭已经做好,张谆闻到饭菜的香味,接过碗就吃起来,把王大娘说的话讲了几句。绿丫听完嗯了一声:“反正啊,不管到什么时候,都不会撺掇去做这些事的。”张谆笑了,把妻子的手拉过来握住:“对,们小绿丫就是这样,很聪明。”
还小绿丫呢,绿丫白张谆一眼,拿过空碗给他去盛饭,天边的月亮已经升起来了,这是个很美好的晚上,只要忽略了曾家那边传来的吵架声,到最后,已经变成曾大嫂的哭声就好了。
曾大嫂哭了一夜,终究还是要出门去给廖老爷请罪,不然真要被老曾休了的话,回娘家是没有容身之地的。曾大嫂刚打开门,就见绿丫送张谆去上工,曾大嫂瞧着张谆夫妻,不晓得该说什么好,只是捏紧手里的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