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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4章 赔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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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楚氏也进屋,只剩的他们老两口,张大娘恨的骂了两声,两个小白眼狼,这才对自己丈夫道:“那瞧,现该怎么做?”张大伯现一时半会也没了主意,原先是怕存身不住,这才打着让楚氏做张谆的妾,自己一家子更好这存身的。可现楚氏不愿,儿子也说出一番光明正大的话来,倒显得这主意越发透出不好来。

此时听老婆子这样说,张大伯咂了几下嘴才道:“既然这样,那就先住着呗,难道牛不吃水还要强按头?”现连自己丈夫也不向着自己,张大娘登时愣住,急忙喊两声老头子:“可是侄媳妇今儿都说出来了,她不介意做恶赶们出去。”

“妇家说话,哪能做的十二分准?总要男做主才是。”张大伯毫不意地说。

“可是她不怕男,还说,让去问问侄儿,老头子,瞧……”张大娘一想到要真被赶出去,忍不住一阵害怕,连绿丫对自己的不客气都忘了。

“这婆子,只会捣乱。”张大伯骂了一句才皱眉细想:“去问问谆侄儿,其实栓柱说的也对,谁会没事干拿着百来两银子逗们玩?爹辛苦了一辈子,传到手上的家业,也就两百来两。”

这头张家嚷了半响,那边绿丫已经知道张家嚷的始末,听完了才笑着说:“栓柱和菊妹子,这两倒也没白费们的辛苦。”辛婆子笑了笑:“谁愿意委屈自己做个妾?别说做爷的妾,就算是做东家的妾,那上面还没有正房太太呢,眉姨奶奶还是个循规蹈矩的呢,可有时还是不免委屈。”

对眉姨娘绿丫并没多少印象,只记得是个温柔女子,本本分分地那做自己的事,不由笑着问辛婆子:“瞧东家待眉姨娘甚好,她委屈什么?”

“的奶奶,虽说现东家后院的事,都是眉姨奶奶管着,可这名不正言不顺,就差这名分上头。小姐能出外应酬,可眉姨奶奶就只能去给夫问安。况且眉姨奶奶,本就是夫的丫鬟出身,当初也是夫见老爷没了太太,才让她去服侍老爷,这扶正一途是不能行的。”

绿丫哦了一声就笑了:“虽说商户家,远没有那些高门大户那样讲规矩,可这妻妾的本分,还是要守。”

“谁说不是呢?就算是什么两头大,像朱太太那样,朱大爷见了她,也只唤一声万姨。那还是正经外面用朱太太的名头行走了二十多年的,但原配所出的儿子面前,还是会无端端矮了半截。”辛婆子见的事多,也忍不淄绿丫感叹起来。

绿丫正要让小柳条把小全哥抱来,小柳条就掀起帘子:“奶奶,爷回来了。”

今儿回来的倒早,绿丫瞧着走进来的丈夫笑道:“今儿回来的倒早,还正想让去请回来,和说件事呢。”张谆啊了一声:“和说事,什么事?”

绿丫也不等辛婆子她们开口,就把今儿张大娘的话说了,说完了又道:“瞧,可冲撞了族里的长辈呢,这照家法,可要怎么罚呢?”

张谆是真没想到张大娘会直接对绿丫说出这番话,见绿丫这样说就摇头:“本以为顺其自然,等把表妹嫁了,栓柱又去做事了,那时他们老两口也就把这事给忘了,一家子还是和和气气的。谁知现倒插了这么一杆子。”

“和说呢,要怎么罚!”绿丫才不管丈夫,而是又开口说。

张谆忙对妻子拱了拱手:“这事是为夫连累了,怎么还敢罚,不过这挑明了也好,去和大伯好好地说。”说着张谆想了想,对小柳条道:“把大伯请到厅上来。”

不直接去客院寻,而是把张大伯请到厅上,这是为免麻烦,见丈夫如此,绿丫这才抿唇一笑:“其实呢,要真纳个小,呢,也只有忍着。”

张谆正准备出去就听绿丫这样说,回身捏了她下巴一下:“和淘气呢,啊,这辈子也就只对着了,再纳个小,那醋缸醋桶可没法收拾。”绿丫不由啐他一口,见他往外走了这才把儿子抱来,教儿子认字。

张大伯听的张谆回来,还想去寻张谆说话就见有来请,说了声知道了就准备出去,张大娘拉住他:“老头子,可要细说说,不然们这家子要真被赶走了,那可就没有去处了。”

张大伯道声知道了就往前面去,张大娘的心不由扑通乱跳起来,这京城和乡下不一样,可是,到底怎么个不一样法?张大娘也觉得有些疑惑。

张谆见张大伯来了,急忙上前行礼:“大伯先请坐。”张大伯心里有心事,坐下后正打算开口就听张谆道:“大伯一家来了这么些日子,也不知道是不是对大伯家照顾有些缺失,才让大伯萌生出这样的意思?”

这话云里雾里的,张大伯咂摸了半响才开口道:“这些日子,待们甚好,侄媳妇待们也好,并无什么缺失。”

“既然待们并无什么缺失,那为何大伯要出这样的主意,陷们与不义之中。”不义?张大伯被这两个字吓了一跳,接着就连连摇头:“们也是为好,总想着……”

“大伯这话错了,休说是族内大伯,即便是个陌生,遇到走投无路的地步,也要伸出援手,这才叫仁义。可是今日大伯母所说之话,若真做了,岂不是害背上一个寡廉鲜耻,嘴里说着收留族内无依族,背地里却打着不要脸的主意,笑纳寡妇表妹为妾。这样的名声传出,以后做生意还怎么和应酬。”

张谆这话是真把张大伯吓了那么一大跳,接着就嘀咕道:“哪有这么严重,虽说表妹总是不该做妾的,可县里绸缎庄掌柜,因为前头妻子没生育,正好表妹做了寡妇,两就看上了,一起偷了总有三四个月,那表妹怀上,大奶奶是个贤惠的,主动去给了彩礼,让表妹做了妾,已经生了儿子,一家子四口,好的很呢。”

“那县里的是怎么说那绸缎庄的掌柜?”张谆没想到张大伯还会举例子,只得这样问。

“不过是去县里买东西时听到,确实有说那掌柜做的不对的,可是这关上门来过日子,谁理他们放屁?再说县里也就只有这么两三家绸缎庄,不去他家买,又要到哪里买?”

“大伯也说了,那是县城不是京城,纵然是县城,也有骂那掌柜的寡廉鲜耻,那大伯以为,这京城里的骂起来,可有那么软和吗?”

既然张大伯要举例子,张谆也就索性顺着他的话说,张大伯绞尽脑汁,仔细想想,好像听说绸缎庄的生意,没原来那么好了,可有了儿子,绸缎庄的掌柜也不大意,大不了就是过上两三年,慢慢冷了,那生意自然也就上去了。

“大伯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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