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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孩子,要是不聪明,怎么可能被爷爷视为接班人?要是不聪明,怎么可能凭自己的能力,就得到中医院的offer。
她只是不愿意去深想,不愿意将自己变成满腹算计的人,始终相信真善美,保持着纯真。也相信人与人之间是有真情的,用真情换真心,谁的心都是肉长的。
可惜叶子豪给了她沉重的一击,该感谢对方将自己唤醒,从童话世界中脱离出来吗?
她多么渴望自己能找到,如父母那样的伴侣啊,彼此不离不弃,遇到再大的风雨,都一起承担,一起面对,可是为什么这么困难呢?曾经一度以为自己等到了,呵呵,真好笑。
花花世界这么多的诱惑,人就变得浮躁了吗?为了自己的一点私欲,就可以不择手段吗?与畜生有何区别。
放水的空挡,她打开浴室的窗户,将头伸出去,享受着微风的吹拂,似是想将她一团乱麻的思绪随风吹走。
“妈,你不是说要带小宝去游乐园的吗?”楼下一小女孩,扎着羊角辫,忽闪着大眼睛,问着边上年轻的母亲。
“小调皮鬼,还记着呢,等你爸爸回来,吃过饭咱就去。”母亲宠溺地摸着孩子的脑袋。
“这都要下雨了,爸爸快点回来啊,淋湿了要打很痛很痛的针。”像是想起了那打针的疼痛,小脸皱成一团。
“小宝,咱们回家去等爸爸,好不好?马上要下雨了,看这样子,还是雷阵雨呢。”说着,就抱起女孩上楼了。
季恬如今二十六岁,已有三年的婚史,她特别渴望一个孩子,觉得没有孩子的家庭,是不完整的。可是老天好像总和她作对似的,试过无数种方法,就是怀不上,包括各种体位的夫妻间的交流。可惜总不遂人愿。
为此,两人都去医院做了全身检查,得到的结果也是夫妻双方,谁都没有隐疾。
叶子豪的妈时常明里暗里的挤兑她,说她是不生蛋的母鸡。季恬那时理解对方抱孙心切,就没有过多的计较。可笑的是对方以为自己做得隐秘,一次次的背着自己这媳妇,和吴子豪说,让他和自己离婚,要不叶家的血脉就断了等等之类的。
之前她听过就微微一笑,抛却耳外,现在想来,自己和叶子豪的关系早就如履薄冰了吧,只有她整天没心没肺的,还在傻乐,一点危机感都没有,太自大于所谓的感情基础了吧。
呵呵,感情基础,多可笑啊,要是相信它的话,母猪该上树了,世上也没有这么多的怨偶了吧。
六月的天,像孩子的脸,说变就变,前一秒还微风徐徐,后一刻,就狂风大作,电闪雷鸣的,天空中好像蕴含着一只巨兽,在咆哮,在嘶吼。
此刻的天气,更能衬托她此时的心情,从来没觉得如此恶劣的天气,能带给她这么多的安慰和安全感。
客厅的电话在‘叮铃铃’地在执着地响着,有一种不接听就一直响下去的架势,但季恬一点动的意思都没有。
她能猜出这电话是谁打来的,无非就是叶子豪,会装腔作势地询问,有没有偷懒,不好好吃饭;天气变了,要关好门窗之类的嘱托。十足的伪君子啊。她季恬什么时候成了贪恋这种虚假关怀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