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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晓敏一直想,以季恬那卑鄙小的行径,一定会跟她妈告状,所以决定先发制。
“妈,跟说个事,关于表姐的。”她拉过打扫卫生的季兴翠说道。
“什么事啊,”季兴翠放下手中的抹布,“这忙着呢。”
“妈,不说可能都想象不到,表姐那真是可怕啊。她离婚后,搭上了一位有钱,年纪做她爸爸都富余,还长得奇丑无比。”边说还做出非常吃惊的模样,“自己自甘堕落不说,还想把拖下水,给那男做小蜜呢。”
季兴翠已经被这突如其来的消息,弄得神思恍惚:“弄错了吧?这说的是恬恬?绝对不可能。”
“妈,怎么回事啊,难不成还能造谣污蔑她不成?跟她有仇啊。”陈晓敏最讨厌的就是妈总是向着那贱。
想她昨日被季恬强迫吃下那药后,没一会j□j焚身,全按本能行事,还好Peter及时过来,帮助纾解,否则后果还不知道会怎样呢。
这药比当初王宁下的那种,效果还要强劲。
事后才知道原来是Peter专门从国外定购的,非常有口碑的一种。他用季恬身上,就想追求表面出淤泥而不染,冰清玉洁的季恬,他身下苦苦求欢的快感。
她陈晓敏是代受过,也不知道和Peter做了多少次,药效才散过去。
那时候的她,全身乏力,连动跟手指头的力气都没有,昏睡了一天,现才稍微缓过劲来。
她平白无故地遭了这么大的罪,怎么可能会不嫉恨,心里诅咒那贱,出门被车撞死,五马分尸。
看女儿的神情不似作伪,虽说平时不省心,但决不可能编这种弥天大谎,来瞒骗自己。当下,也有点半信半疑:“她为什么要这么做呢?晓敏,没吃亏吧。”
“女儿机灵着呢,发现事情不对,早早地就溜出来了。”陈晓敏心有余悸地拍拍稍有弹性的胸口道:“咱们以后还是少跟舅舅家来往,这年头知知面不知心啊。能想到表姐是这样的吗?想到要跟这样的做亲戚,做梦都能吓醒。”
“这,要不要拐着弯,跟舅舅提醒一下。”季兴翠犹豫道:“他昨夜好像还给了个电话,说的什么,现一点印象也没有了。”
“的天哪,肯定是恶先告状啊。妈,他们就是抓住这心理,回过头反咬一口,将错误全栽到头上呢。”陈晓敏听后,心惊之余,也感觉自己运气不错。
“是从小看着恬恬长大的,难道离个婚,性情就会大变?真是可惜了,那孩子。”季兴翠也觉得还是不要挑明的好,否则哥哥嫂子面子上哪能挂得住?还以为她是幸灾乐祸呢。
还好晓敏没吃亏,看往日的情分上,只此一次,下不为例吧。
“谁说不是呢,以前还一直当她是自己榜样呢,品学兼优的。”陈晓敏见妈相信了自己的说辞,心思总算踏实下来。
季恬正应付布呢,浑然不知,这母女二正编排自己,甚至连亲姑妈都被蒙骗过去,选择相信了自己的孩子。
不过,她就是知道,也不会放心上。自己的爸妈,还有爷爷,可是和她同一阵线的,其余的只能说立场不同。
此时的副县长妇,季恬的干姐,正一个劲的欲将一红包,塞到季恬的怀里,而后者却竭尽全力地推辞,说什么也不收。
“姐,咱们都认了干亲,怎么还这么客套,这不是诚心寒碜妹妹吗?”季恬故作不悦地说道。
秦爱芳听到季恬这么自然亲切的娇嗔,心下也是高兴她的亲家,更是下定了决心。
“要是真认这个姐姐,就一定得收下。这拿钱财,j□j,天经地义。就靠这个吃饭,还能折本,做神仙不成?”
“姐,这个真不要,上次姐夫已经给过医药费了,这又是何必呢?”
“这是谢礼,要说,都给的少了。”秦爱芳故作不悦地说道:“帮着老夏解决了那么大的困扰,岂是用钱来衡量的。”
“这是应该做的。”季恬推辞道:“难不成以后遇到麻烦,也需要这么见外不成?”
这话都说到这份上了,秦爱芳只好将厚厚的红包,重新塞回手提包内:“行啦了,既然妹妹这么有心,那姐姐就厚一回脸皮了。”
“就应该这样,姐夫呢,要不要打电话让她过来一起吃饭?”
“别,别。”秦爱芳连忙招呼道:“这都是自家,姐也不瞒,这不马上要换届了嘛。他去京城活动活动,寻求些家族的支持。”
“的意思,姐夫有希望?”说着,比了个向上的手势。
“恩,最起码百分之八十。”
“那提前恭喜了,姐。”季恬这恭维绝对出自真心,以他们如今的关系,对方官运越亨通,她的保障自然也就越强。
京城的夏家所地,是前清一位王爷遗留下来的府邸。大大的四合院,占地足有三亩地之多。这寸土寸金的地方,能有这么大的地盘,算是家大业大了。
整个四合院,处处透露出古朴的底蕴,四周也警卫森严,跟外围的喧闹,活似两个世界。足以看出,住这一片的,定是非富即贵了。
夏家整个京城的势力中,也算举足轻重。虽然必不得那顶级豪门,但也算中流砥柱。
与那些小世家相比,也根本不是一个档次的。总的来说,比上不足比下有余吧。
夏天明边走边思考,该怎么说服当家的,来支持自己。虽说他也是姓夏,但却是夏家的旁支,跟那些嫡子嫡孙,差距还是很明显的。
不过,他也不会妄自菲薄。这整个夏家,涉足各行各业,政、军、商,皆有他们的身影,甚至于不乏那顶端的掌权物。
这么大的产业家业,也不会光靠嫡系就能支撑起来的。只要有值得投资的偏支,他们都会大力支持的。
想到此,觉得此行有绝大部分可能性,能够达成心愿,不由得将背更是挺直了些。
等了足足一炷香的时间,夏家的掌权,夏天尺才姗姗来迟,这还没进屋呢,豪爽的声音已经传进屋来:“不好意思,让天明兄弟久等了。”
虽说是平辈,但他可不敢老实坐着,连忙站起来回道:“老哥,说哪里话,是打扰了才对。”
对方的来意,这位夏家的领头羊,哪里不心知肚明呢。来之前,他已经打好了腹稿,该怎么答复这位名义上的堂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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