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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雅钻入被子,头一歪倒在了枕头上就闭了眼睛。
这速度实在令人叹为观止。
流徵叹气,收拾了一番之后正打算也上床睡觉,却听见窗外隐隐传来一阵一阵似有若无的风鸣呜咽之声。
流徵的眉头一下就皱了起来。
她两下将头发重新束了,抓起外衣套在身上,略顿了顿又将凌云剑拿起仍负在背上。流徵站在门口凝神听了一会儿,除了那呜咽之声,似乎,还有一些极其轻微几乎令人难以察觉的响动。
这灵邪村定然有古怪。
可流徵却是不太信什么灵鬼或者邪神的,倒并不是她认为这些根本不存在——在她看来,只要是没有亲身验证过的人或事,她大多都会秉持谨慎的态度。而是她觉得,就算真有什么鬼怪,也一定事出有因,有“因”就一定有能解决的办法。更何况就她到灵邪村之后的所见所闻来看,还真未必就是什么鬼怪作祟。
恐怕有些东西比鬼怪更……
屋外那响动声渐渐小了,等她再去听,竟然没了声息。
流徵不由得有些疑惑,这样就算完了?她叹了口气,又朝床边走了两步,这才发现原来南宫雅根本就没睡着,将整颗头都埋在被子里,还有些瑟瑟发抖。似是听见了动静,那头又慢慢地从被子里探出来半分,见到是流徵,一下从被子里出来扑了上来。
流徵身子一僵,咬牙忍了忍,倒是没将南宫雅一把推开。
“那个……那个东西……走了没有?”
“不知道。”
这话一出,南宫雅更是害怕,紧紧攥着流徵的胳膊,死都不肯撒手。
“那我们怎么办啊……呜呜呜……我害怕……”
流徵耐着性子:“怕什么?”
“当然……当然是怕……那个……”
南宫雅一句话还没来得及说完,就听见屋外又传来一阵咚咚咚的声响,似乎是有什么人从前院一路跑了过来。南宫雅刚要动就被流徵一把给摁住了,于是她整张脸都埋在了流徵的脖颈间,呼吸之间竟能闻见流徵身上一股淡淡的清香,不似平日常见的熏香,倒也不像什么脂粉的味道,竟然好像是从流徵的身体里隐隐散发出来的一种香气。
南宫雅的脑子一下就懵了,完全忘记了刚才的害怕和慌张。
流徵这么一摁住的本意也是想让南宫雅不要乱动更不要开口说话,而她自己也仿佛入定一般一动不动,只认真听着屋外那渐近的脚步。
“救……救命呐——”
那脚步声停了,却突然传来一声大喊。
这一下流徵倒是听出来了,高声问了一句:“李族长?”
缓慢将自己的脑袋从流徵的颈窝挪到肩头的南宫雅也立即竖起了耳朵,此时,她整个人都趴在流徵的身上,只觉得既安稳又舒服,心里的惧意也消了不少。
门外那人也不答,只是一下又一下地拍着门,拍得又急又凶,语气里透着焦急慌乱:“救命……叶公子,求求你救救我们家二丫啊……”
听到这一句,南宫雅倒是一下子将自己软趴趴的身子立了起来,满脸惊恐地看着流徵道:“是……是老族长!他说……他说让你去救二丫……二丫怎么了?”
然而流徵却是面无表情地看了她一眼:“救不救?”
“啊?”南宫雅顿了一下才明白过来,流徵这是在问她的意思?这……这还用问吗!那李二丫是个不错的姑娘,虽然只是萍水相逢,可对她们也是悉心照顾,当然……当然……
“救?”流徵一眼看穿她的心思。
“嗯!”南宫雅坚定地点头。
流徵叹了口气站起身来:“把衣服穿好,跟着我。”
门外的李族长已然慌了神,只是在檐下不停地走来走去,脸上又是汗又是泪,急得话都有些说不清楚了。
“怎么回事?”流徵皱眉问道。
“是那个邪灵!是那个……邪灵女鬼啊!”李族长的声音都有些发抖,“我看见……我看见一个白影子一闪而过,二丫她就……她就不见了!我大声喊人,可邻居左右……竟然好像没有一个人……一个人都没听见……”
流徵飞快地扫了一眼这个农家小院。
这院子里黑黢黢的一片,只在廊下点了一盏不大的灯笼,被风吹得摇摇欲坠,灯火也一下有一下没的,基本照不清楚什么。整个院子都沉浸在一种令人压抑的肃杀死静之中,只有身旁不停抽泣的李族长和一直在安慰他的南宫雅发出的声音,让流徵觉得这个院子还有活物的存在。
可那个二丫不是说只要夜间不出门便不会撞鬼吗?
她又扫了一眼屋檐。
“啊!”身后的南宫雅突然尖叫起来,“鬼……我看见……鬼了!”
流徵皱着眉,她也看见了一个白影子,刷的一下以一种极快的速度飞掠而过,似乎朝着前院的方向去了。
“啊呀,那是……那是二丫房间的方向!”李族长更慌了。
“二丫不在房里?”
“不……不在,我刚去的时候还不在。”李族长道。
“我去看看。”站在这里干看着是看不出什么的,不过流徵刚走出一步,又停了下来,转头朝南宫雅道,“你跟着我。”
“不……不用了吧。”南宫雅有些心虚地低头,“这边……这边看起来比较那个……我……我就跟老族长呆在这边的屋子里,不行吗?”
“不行。”流徵干脆利落地拒绝。
“为什么啊?我……我留在这里接应你。”南宫雅十分委屈,没错,她是真的很害怕,连说话都在哆嗦,她也知道自己这样很没用很不讲义气,可……可她真的很怕!现在别说让她跟着流徵了,就是迈开一步来都有些困难,身体早就僵直得动都动不了了。
李族长站在一边主动上前道:“叶公子,你……你尽管放心,我在这儿陪着尊夫人一起……就算是……就算是赔上我这条老命,也不敢让夫人有半分损伤!”
话已说到这个份上,流徵当然也没再说什么,只是又叮嘱了南宫雅一遍:“小心些。”
这么一来,南宫雅倒觉得刚才是自己小气了。
看流徵这意思,是因为担心她才执着地让她跟上,可自己却不光曲解流徵的意思,甚至还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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