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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错。”
流徵隐隐感觉到公仪凝这话似乎别有深意。
公仪凝听了她的回答,果真很快追问道:“那两颗珠子……从哪儿来的?”
流徵面色不变,淡道:“地上捡的。”
这话的确是实话,只不过没说全。
公仪凝当然不信,一下就笑了起来:“当是单纯好骗的小雅儿?地上捡的……嘿嘿,倒是带去捡点儿来啊。叶流徵,也懒得跟废话了,老实说吧,到底是什么?”
流徵心里其实是有些讶异的。
她没想到竟然还能有认出那璃花珠,但她又很快想到,绝不可能。公仪凝至多不过是有些见识,摸到了点边儿,倒不可能是真知道了什么。
再一想,公仪凝虽然的确有些小聪明,却总是聪明反被聪明误。
第一次见面之时,流徵告诉公仪凝,自己身上负的是凌云剑,她不信。这一回,流徵说璃花珠是地上捡的,她也不信。
流徵唇角一弯,带了几分笑意。
“是什么?不是最清楚吗?”
此话不言而喻。
回想起来,当初拉她入金玉赌坊的是公仪凝,逼她签下婚书的也是公仪凝,查她户籍改她档案的还是她公仪凝。
“叶流徵!可警告,若包藏祸心,想要利用小雅儿或者骗她害她,公仪凝绝不饶!”公仪凝有些恼羞成怒。
然而流徵却更淡然:“包藏祸心,利用她,骗她,害她之……是?”
——是她公仪凝吧?
“……”
“与她……”流徵懒得再与公仪凝废话,索性转身打算走,“……是与她的事。”
——与这天下任何都毫不相干。
但流徵也才走出两步,就又走了回来。她从怀中掏出那个红漆小木盒,放了公仪凝的面前。
“还。”
公仪凝一看到这个,心中更是羞愤交加,气不打一处来。自己竟然稀里糊涂地送了这么个东西出去……天啊!
“这个……哪儿来的?”
难得流徵多了分好奇,竟然还问了一句。
“还能哪儿来的!”公仪凝此时有些气闷,恶声恶气道,“花了大价钱买的!让千里迢迢送来的!”
“哦。”流徵一脸了然,顿了顿又道,“望早日用上,以免白白费了银钱。”
她用……
用个鬼啊!
公仪凝气得不轻,真是小看了这个叶流徵!没想到最后反倒是被这么个……叶流徵给噎到了!她果然没想错,叶流徵哪里像什么木头,分明就是扮猪吃老虎的大腹黑!
流徵才不乎公仪凝怎么想,她直接走了。
南宫雅果然竹屋里。
自从她受伤之后,南宫雅就总赖这竹屋里,一点也没顾忌过旁的闲言碎语或者异样的目光。流徵想到这一点,便觉得心中甚暖。再想想方才公仪凝那副气急败坏,想要质问她却又自己理亏的样子……
实好笑。
其实公仪凝这不算坏,所以流徵便故意气她几句,也就算了。
真正论起来,的确还是要感谢公仪凝这个祸害,不然,她如何能遇见南宫雅?即便能遇见,又如何能与之有如此深的牵绊?
南宫雅觉得有些奇怪,流徵回来之后便一直站她面前盯着她看,也不知想什么。
“流徵?怎么了?”
流徵难得朝她笑了笑,从衣袋中掏出一只绣工精巧的荷包递了过去:“的。”
南宫雅打开荷包一看,竟然是满满一荷包流光溢彩的琉璃珠。她惊喜至极,一壁翻拣着惊叹,一壁问:“这么多……哪里来的?”
“地上捡的。”
流徵还是这么个回答,因为她的确是地上捡来的。
可南宫雅并不是公仪凝,她听了之后先是微微一怔,接着便很快笑开了。她笑得眉眼弯弯,颊边勾起两只浅浅梨涡——
实惹怜爱。
“……很喜欢。”
说罢,南宫雅竟然走了两步上前,踮起脚尖搂着流徵的脖子,凑上来她唇边啄了一口。这下来得又快又霸道,一点也不容流徵反抗……或者说,反应。
就她还有些怔愣的时候,却已经结束了。
流徵终于有些明白,自己为何会莫名其妙地就对南宫雅生出了不一样的感觉,更明白了为何非她不可。从前流徵并不确定,或者根本就没有特地去想过。此时这一刻,她却忽然福灵心至。
——南宫雅这,是比这世间任何光亮与灯火都要明媚的温暖。
流徵心情愉快,伸手捏了捏南宫雅软软暖暖的脸。
“们准备启程吧。”
“去哪儿?”
“淮叶城。”
可是,当南宫雅听到这三个字,脸色猛然就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