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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身下仍有一阵隐痛,但好歹她勉强能容忍住了。流徵试了一回,见她无事,便慢慢其中动了动。
不知触到了什么地方,南宫雅心中涌出一种奇异的感觉。
“流徵……”
她连出声都变调了。
流徵吓了一跳,以为又弄疼了她,便停了手没再动,只问:“痛?”
“不……不是…………”
南宫雅皱着眉看了流徵半天,见她还是不解,便自己挪了挪位置,顺着刚才的感受挺了挺身,动了动。只是自己动起来,好像……不是那么个感觉。
流徵总算有些明白了,便又动了动指。
南宫雅的声音都有些嘶哑了。
“……流……徵。”
“嗯……”
流徵因她的反应引得一阵情动,再次将身子压了下去。
渐急渐缓的深入浅出,带得轻轻颤动的身体,让这窗幔之内的热度不断升温,连间或传出的细语喃呢都变得令沉醉。
流徵已不想不起自己是何时停的手。
她只记得最后南宫雅低低哭喊着向她求饶,她才渐渐清醒过来。还好她修了内功又休息了一天,到此时虽然手臂有些酸麻,但还能起得了身来。流徵将床上清理一番,再帮南宫雅擦洗换衣,才又重新躺下。
而南宫雅却早就累得沉沉睡去。
第二天,流徵精神尚可,但南宫雅却怎么都不肯起床。
见她的确是累极了,流徵也只好不再避讳什么,穿好衣服之后,打开门喊南宫雅的丫鬟过来收拾。别的倒还没什么,只那条换下的床单……
上面还有一处殷红。
连一向淡然的流徵亦觉得十分尴尬。
可南宫家的丫鬟也不是随随便便什么都能当的,虽然面对的是这种毫无廉耻可言的“罪证”,竟然也面不改色地收拾好之后下去了。
流徵暗暗松了口气,就着丫鬟送上来的水盆梳洗了一番。
再去床边看了一回,南宫雅的样子虽然还略微有些憔悴,但看着也只是一副没睡饱的困倦样子。流徵替她擦了擦脸,喊醒她喝了两口粥,又放她接着睡过去了。
谁知南宫雅这一睡就没有起来的意思。
流徵坐房中等了大半天,实无聊,只好又拿了凌云剑去后院练了几遍。
也不知是否丫鬟见了床单心知肚明之后传了什么话出去,整个上午都没来这院子打扰她们。到中午用饭的时候,丫鬟又端了饭菜进来退下了,南宫雅还是不肯起床。
流徵好言好语试过了,也板着脸说了几句。
可南宫雅只是一副可怜巴巴的样子回她:“……没有力气,好累,浑身都痛……让再睡一嗅儿……”
流徵想想前一晚的确有些过了,也不太忍心,只好又塞了几口粥给她,自己去吃饭了。
不过,流徵想着,到下午的时候无论如何都要将南宫雅给拉起来,不然睡这么一整天,到晚上可还怎么睡得着?
另外,她心里还记挂着别的事。
等南宫雅起来了,她还有一些事情要交代一下,接着,恐怕两又要一阵分别之日。
虽然心中不舍,但想想自己接下来要去做的事情,的确不适宜带着南宫雅。一来南宫雅毫无自保能力,又天性单纯天真,二来的确是因为自己暂时还没有能力亦没有信心能够护住她。那么,此时对她来说,留南宫世家才是最安全最让放心的。
流徵打算等手中的事都解决之后,再来接南宫雅。
说不定到那时,亦是两家商议亲事之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