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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吃。可她却没留意，就她扯着薄衫拍掉碎渣的时候，不小心将领口和腰带都扯松了，衣衫半解，露出一角桃粉色的亵衣，更趁得肌肤莹白如玉，十分诱。
流徵想抱她，却又想着南宫雅只怕还生气，伸了半天的手，又收了回来。
南宫雅吃完了手里的千层酥，又看了一眼矮桌上的碟子，两只眼睛亮莹莹的。
流徵却下了床，将那矮桌撤走了。
“……”
“明日再吃。”
“……”
“起来漱口，将床上清理一下。”
南宫雅只好瘪着嘴放弃了。
谁知流徵动作很快，她才去漱口洗脸的功夫，流徵不但将床铺都整理了一遍，竟然还洗漱完毕脱了衣裳躺了床上。而且……而且……还脱得只剩下一件淡青色亵衣。
流徵身子微斜，半靠外侧，南宫雅要上床去睡，就必然要从她身上跨过去。
南宫雅踌躇了一会儿，想让流徵让一让，又想着自己还生气，实不愿意主动开口。最后她探头看了看，见流徵闭着眼睛，一动不动，心里又略微放心了些，爬上床轻手轻脚地从流徵身上翻过去。
这整个过程之中她都小心翼翼，防着流徵突然动作，或者突然睁开眼睛。
但……
什么都没有。
她的担心完全多余了。
南宫雅爬到床内，松了口气，也有些淡淡失落。是不是她太过分了，所以流徵也懒得理她了？仔细想想，好像这几天来，她一直都对流徵冷着一张脸，无论流徵怎么哄她，怎么解释她都不屑一顾。
若换成自己是流徵，只怕早就不耐烦了。
南宫雅心头酸涩，失魂落魄一般躺了下来。哪知她才刚钻进被子，就被身侧的一把抱入了怀中。
“流……徵……”
“嗯……”
流徵将头埋入她的后颈窝，仔细地嗅着她身上的味道，心中不免又想到南宫雅方才吃饼的时候那副勾的媚态，想着想着，便伸了手，摸进了那件早就松垮得不成样子的薄衫里，触碰到她柔软的腰肢，顺势往上……
南宫雅的身体突然一僵。
流徵心中叹气，又将手收了回来。
“早些睡，明日还要赶路。”
“嗯。”
南宫雅小小地答应了一声。她心里其实很明白，流徵想要什么，想做什么，但……她还没想明白。她知道流徵对她好，也会真的遵循承诺，负上一辈子的责任。但明白这些是一回事，一想到上官歆……
又是另一回事了。
流徵她……她竟然看过别的女子的身体……
南宫雅只要一想到这件事，就郁燥气闷得想杀。
不错，她的确小气，小气到恨不得让流徵这辈子都不再看任何一眼，也不与任何说一句话。她想要流徵眼里心里都只有她一个。
可……
真能如此吗？
南宫雅越想越是糊涂，半梦半醒的，许久都没能入睡。不知过去了多久，迷迷糊糊之间感觉到原本抱着她的流徵动了动，接着便听见一阵动静，好像是轻声起身。
南宫雅一下便清醒了过来。
她虽然仍闭着眼睛一动不动，但却能根据流徵的发出的轻微响动猜测其动作。听着流徵披衣，又包裹里翻找了什么，然后拿灯，再轻声地出了门。
屋内顿时变得漆黑一片。
南宫雅睁开了眼睛，久久都没能反应过来。
这么晚了，流徵出去干什么？这地方对她们来说，生地不熟的，她又能去找谁？南宫雅不敢去想，但如何也说服不了自己。
上官歆……
因为自己的拒绝，所以，流徵终于忍不住去找上官歆了……
是这样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