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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了别的地方。
林楠心中恍然,这些主儿怎么可能会忘了皇上的吩咐?唯一蒙鼓里的,应该只有先到的李旬了。
李旭此举大约是为了示好,但是李昊,恐怕只是为了耍耍李旬罢了。他倒是遭了无妄之灾,凭白招了无数的仇恨值。
李旬一愣之下,立刻哭丧了一张脸,扯着林楠的袖子,道:“林郎,便是做不得的伴读,可也勿要忘了答应的事儿,那带轮子的鞋子……”
见他变脸如此之快,林楠不由暗自庆幸……这位爷可不是什么省油的灯,若是真的跟了他,只怕以后事情还多着呢!口中自然连连应是,方才跟领路的宫后面,前往见驾。
跟着宫穿出杏林不远,又转了几道弯便到了一处阁楼,林楠独自上楼,转过楼道,便看见一个穿着青色便服的背对着他,负手立窗前,不知看什么。
林楠上楼前便被告知此正是当今皇上李熙,掀起衣襟正要行礼,只听一个温和的声音道:“不必多礼,过来让朕看看。”
林楠虽有些奇怪李熙的语气,却仍应了声是,抬头,和刚刚转身的李熙四目相交。
当今天子李熙是个容貌清俊的中年,双目含笑,打量了林楠一阵后道:“来,过来坐下。”
当先上首坐下,见林楠还迟疑,温声道:“实不必如此拘束,父亲可曾对说过,的名字原是朕起的?”
林楠一愣,他知道皇帝偶尔会给亲信大臣的子嗣赐名,但是他父亲现才是三品,十五年前,只怕还是个小官儿。
李熙笑道:“看情形便知道他没和提过了,来,坐下。”
林楠这次听话的到下首坐下,道:“陛下和父亲……嗯,熟识?”
李熙目中露出怅然之色,默然片刻后道:“们原是布衣之交,那个时候,只是亲王府的次子,连世子都不是,他是个应试的举子,风流俊雅,才华横溢……”
似乎并不想多提当年之事,顿了顿,道:“出生之时,父亲便替想好了名字,林逸,安逸之逸……当时夜访林府,他满心欢喜的向报喜,却说,林逸不好,不如叫林楠。楠者,童童若幢盖,茂叶美阴,干甚雄伟,高者十余丈,巨者数十围。气甚芳香,纹理细密,为梁栋器物俱佳,遇火难燃,经水不朽,盖良材也……”
“父亲并不同争论,只沉默许久,问:‘可是圣旨?’说:‘是又怎样,不是又怎样?’……最后们不欢而散。”
“后来虽他按了朕的意思,叫做林楠,却知道,他心中有了芥蒂,这已是第二次。”
林楠被稍稍惊悚了一下,第一次发现自己这个便宜父亲身上,原来还有这样的故事。
只听李熙继续道:“第一次是科考之时,他原不知道的身份,对说,他是冲着状元和榜眼来的,旁的不要。原笑他自大,他说非是自大,而是状元或榜眼,大多是留翰林院做编修,那地方既清贵又清净。若中了旁的,免不了蝇营狗苟,诸多麻烦。说,若是万一中了探花呢?他道,这还不容易,朝多少进士谋不到实缺?不少他一个。他顶着一个探花的名头,旁也不敢轻贱他,做什么不比做官好?”
“后来科考完了,他果然便是状元,对主考官说,探花郎名号风雅,不该给个老头子,定要找个风流俊俏的少年郎才好,于是将他的名次压了两名,又硬给他授了官……”
李熙说完,长叹一声,道:“那时,只知道自己初初登基,诸事不顺,他和关系既好,就该为分忧才对,全然忘了各有志这四个字……这般虽得了一个可以信任重用的大臣,却失了一个知己至交,也不知是值还是不值。这十多年来,想起往事每每自问,依然得不到答案,但心中遗憾却日甚。”
林楠安静听着李熙的话,很难形容心中是什么感觉,却听李熙淡淡问道:“可知道,为何要告诉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