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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若不是,也不会做磐儿的伴读,不拘是跟了哪位兄弟,也不会弄出昨日的祸事来。既然是的缘故,救也是的份内之事。”
竟然说的这般理所当然,林楠一时有些无语,原来他惹祸上身是李资的缘故啊,他还以为是自己自找的呢!
似乎从第一次见面开始,这个对自己就有一种莫名其妙的责任感。苦笑道:“殿下不觉得对下臣太好了吗?让下臣诚惶诚恐,不知如何自处。”
李资突然沉默下来,伸手端起热茶,低头慢慢的喝,喝的很认真,很慢,等一杯茶快要喝完,才将茶杯放下,抬头看着林楠的眼睛:“其实客栈,并不是第一次见。”
林楠愣住。
他却记得,那是他第一次见李资。
难道是之前的林楠和李资有什么纠葛,而他没有继承到相关的记忆?
李资继续道:“半年前,奉父皇之命去江南。明面上是去江南巡查,其实是为了。”
“啊?”
“当初林大密折中提及被污下狱。父皇第二日便让下江南,千叮万嘱说,不管事实真相如何,不管有罪无罪,都必须要把完完整整的给弄出来。”
林楠彻底愣住,他现才知道,李熙竟有过对他这么上心的时候。
李资道:“但当到达江南的时候,已经被林大接出来了,所以并没有急着去府衙。然后有演了一出好戏给看。”
“每次出行的习惯,必定派先去前面探路并打点好衣食住行,找好客栈,定好房间,打听当地的道路交通、酒楼茶馆甚至风土情。等到了客栈洗漱好之后,不是去酒楼吃饭,便是去茶馆喝茶,去的必定要是最热闹的一间,因为习惯酒楼茶馆的大厅坐着,听听那些聊些什么,总认为,这样从不相干的口中得到的信息,才是最准确的。”
“那天选择去了茶楼,果然茶楼里听到很多关于的事。原本,听父皇说无论有罪无罪,都定要将弄出来,便认为应该是那种不学无术,整日只知道惹是生非的纨绔子弟。到茶楼上一听,果然不出所料。养戏子,包红牌,买瘦马,强抢民女林林总总,全然就是扬州第一大害的模样,说的最多的,当然就是众目睽睽之下,当街纵马踩死命,也不过牢里耍了几天,就平平安安放了出来,而且依旧没有半点收敛。”
林楠笑道:“却从来不知道的名声竟然是这么差的……没有说吃霸王餐?”
李资一愣道:“什么叫霸王餐?”
林楠道:“就是吃饭不给钱。”
李资道:“怎会没有?那位老板说,他整日烧香拜佛,只求少去几次,吃吃喝喝也就罢了,一个不高兴就要砸他的店。”
林楠冷哼道:“殿下一会莫忘了告诉这是哪家的店主说的话,既然他说了,若不当真派去砸他几次,岂不是有负他的重望?”
有林楠的插科打诨,让李资也轻松起来,笑笑继续道:“当时坐窗前,忽然听到有大喊了一声:‘不好了,林大爷骑马过来了!’,店里的就叹息:‘唉,又有要遭殃了。’于是站起来去看。”
“坐的位置,角度极好,站起来不久,便看见有骑着马过来,白衣白马,快如奔雷。那条街上当时很热闹,两侧都是摊子,将街道占了大半,行也不少,以那样的速度冲进来,伤是难免的。当时已经准备叫将拦下,但是就下一瞬,和马就一起骤然栽倒,倒地的地方,离最近的摊子还有五寸。”
“然后便看见了有生以来看见的最可笑的一幕:从街头一直到离倒毙的马足有数丈远的范围内,到处是被掀翻的摊子,到处是惊呼的,最最可笑的是,还有一个抱着断腿马头三尺远的地方,打滚哀嚎……那个时候,才明白,江南的水到底有多深。”
对发狂冲来的癫马来说,几丈的距离转瞬即逝,想来是那些全神准备的看见癫马过来,数好了一二三开始行动,等发现本来该急速冲来的马没有踪影时,伸出去的手已经缩不回来了,是以才会演出这么可笑的一幕。
那个白衣少年,就是这可笑的一幕中,慢慢站了起来,手上很不经意的倒提着一把匕首,鲜红的血他脚底下蔓延,原本一尘不染的白衣上,沾着大幅大幅的鲜血,颜色浓烈的惊。
李资现都记得,那天是黄昏,太阳将少年的影子拉的很长,黄昏时分特有的看起来绚丽辉煌实则没什么力量的阳光,将周围渲染的像是一副色彩浓烈却又充满冰冷意味的画,让莫名心痛。
街上四处都是,每一双眼都充满敌意,李资看着长街上孤零零的少年,恍惚间像是看见了年少时的自己。他以为接下来总要发生些什么,这少年总要说些什么,做点什么,然而没有。
少年就那样站起来,倒提着匕首,仿佛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似的,慢悠悠的从长街的那头走到这头,脚步从容懒散,自悠然。
将那匹被他割断了喉咙的马,那一街的敌,还有看戏的那个,远远的扔身后。
当时李资便想,到底世上有没有什么东西什么,会被这少年放心上?
回想起来,那出戏并不算高明,茶楼里的几乎都说着同一个话题,便是他林大爷的事再轰动,也不至于都关注他一个,难道没有自己的事可说吗?茶楼里几乎满为患,为何偏偏靠窗视线最好的位置留着等他来坐?但是身处局中时,如何会想到这个陌生的地方,会有数百个素不相识的串通一气,给他演这么一出大戏?
也多亏了这出戏,让他从此多了几分小心,让他看清楚了他自以为忠心耿耿的手下里,有多少早就成了旁的耳目。
也让他心里,第一次有了忘不掉的。
才会有客栈中的靠近,长安城外的强邀……
林楠轻笑的声音让他从记忆中回神,他这才醒悟,那个当初将他扔身后的少年,现便他眼前,只听林楠笑道:“说那些怎么那般无聊又整这么一出呢,原来是为了演给殿下看。一样的戏唱两次,当真好没创意,当别同他们一样傻麽,一样的当会上两次?只是可惜了的好马,当初发现马儿身上被做了手脚时,可是撞还是杀马之间犹豫了好久。”
李资道:“看得出是好马。所以后来长安道上,看中的马时,便想,原来天下的事……”
他顿了顿,才缓缓道:“一饮一啄,莫非前定。”
林楠愕然抬头。
李资却不看他的眼,淡淡道:“过了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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