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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对一个哥哥来说,失去了亲爱的妹妹,也是一种挖心掏肺的苦痛。
生离死别,永远是人类最大的看不破与放不下。
我伸出手回抱他,声音带着自己都不太习惯的尖细稚嫩,“她也爱你。”
我在医院里住了半个月,舅舅查理就在医院里一直照顾我。我感激他,我并不是真正的克莱尔,别人对我的好,我都当做恩请记着。
身体好了点后他将我接到华盛顿州的福克斯小镇,这是他住了半辈子的地方。我来的那天福克斯在下雨,经过温带森林的时候看到浸润上雨水的树木与石块都覆盖上一层厚厚的深绿色。无边无际的高山树木,漫长虚幻得如同一个梦。
奎鲁特河奔腾过弥漫着翠绿色大雾的古森林,仿佛在一路歌唱。
这里是一个泡在雨水里的绿色星球,我没想到自己会这里一住就是很多年。
甚至在那一家子来到这里之前,我都没想起来过这个听着有点耳熟的地方,跟这个世界上的任何一个地名有什么不一样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