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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
实是没时间再为自己的这点乱七八糟的小事而自怜自哀了,怎么也不能白费了卡伦一家的好意。试着轻手轻脚地往前跋涉,不留下太多的痕迹让后面的追踪者找到。
除非追来的家伙个个都是狗鼻子,不然要看清楚这些也得费一般力气。
想起放书房里面的各种音乐cD,还有电脑里面的经典流行乐,一些歌曲的旋律熟悉地心里流淌而过。多少个夜晚,一个静静地坐摇椅,地板或者围着棉被的床上听着各种各样的音乐。偶尔会回忆起上辈子的自己,挣扎病床上,挣扎得实是太久,久到都实不敢相信光明的生命,不相信与的关系,不相信自己。
这辈子醒过来,像是伴随着上辈子的黑暗与沉重,走阳光大道上也无法灿烂起来。
觉得没有天生就该对好,对好的都要记着,当成恩情,当成责任那样记住,有能力就尽量还。
有时候都觉得这样沉重的自己真是超级不讨喜的,停下过于急促的脚步,愣愣地看着开阔开来的树林。一阵冰凉的水雾迎面扑过来,眼睫毛沾上了细微的水珠,眨掉,却溅到眼睛里面带来清透。
奥林匹克山里面是有瀑布的,例如看过几次的玛丽米尔瀑布,就一零一公路旁边,几十米高的水流飞溅而下吸引了来自世界各地的旅客。
没想到自己能这里看到从山峦裂缝上面飞流而下的瀑布,白雪凝重的山峰顶上死去成水,或者是山里面本身的泉水渗出,才造就了面前这条几乎无知道的瀑布。
就像是当初来到福克斯那一路的时候,看到奎鲁特河那样意外。
无路可走了,看着眼前这条瀑布所形成的溪流隔断了的去路,也许能淌过去。会游泳,将爱德华的衣服搭肩膀上涉水而过,只要不被水流冲走到了对岸就能逃走。
试着将自己的鞋子脱下来,刚刚拎手里,一阵羽翅扑腾声就从头顶上响起来。有些迟钝地抬头,发现是一群白鸟,实是分不清楚森林里面的各种鸟类,它们飞走的速度像是捕食。
晚上不睡觉集体飞出去干嘛?
将一只脚伸到水里面,一下冻得哆嗦。几只野鹿突然从身后蹿出来,后腿疯狂一蹬豪迈地扑进水里面,溅起的水花将淋个满头满脸。看着那些惊慌失措的野鹿,浑身湿漉漉的。有点可怜起爱德华的外套,这种高档的布料确定是干洗货。
接着是自己,后背发凉。那不是被水淋的,而是一种诡异的预感,说不明白那是什么。就像是当初遇到非类的时候,身体永远会快于大脑的那种惊悚感觉。就算的大脑还来不及害怕,的生理已经反射性掐着的神经尖叫,让逃跑。
哪怕根本就不知道,为什么要跑。
这次大概知道,所谓的吸血鬼警察追来了。爱德华,回头,来路幽远,森林的沉重铺天盖地地压过来。已经忍不住叫出下一个名字,“爱丽丝。”们,没事吧。
猛然间若有所感一步一步地向后退着,手里面提着的耐克鞋,赤脚踏进水里面,水流从的脚腕溜过去。眼睛死死盯着对面的冷杉树,那里有整片黑暗的阴影,有谁,站那里。不能背对着尖叫大喊地仓惶逃命,已经做错一次了,就算身体再本能地告诉大脑要快点离开这里,却非常清楚自己有几斤几两,根本就逃不掉。
速度太快了,像是全力以赴的大型猎食猫科动物。光凭两条腿,跑不过啊。
抱着爱德华的衣服,放缓呼吸,一步一步地往后退去,水流已经来到的膝盖。只要对方不吭声,就告诉自己是惊弓之鸟的错觉。
手指紧紧攥着布料,指甲疼都快要裂开,耳边充满了潺潺的水声,瀑布从山顶汹涌而下的决绝身姿轰隆如交响乐。
小腿一直颤抖,被水流冲得站不住。因为缺氧而终于松了一口气,脚下意外地磕到一块尖锐的石头,身体猛然一歪整个栽入水里。体育课不好好上就是这种后果,身体平衡跟不上平均值。
跌倒水里,衣服跟鞋子都从手里被冲走。手忙脚乱还打算去捞,只能捞到自己被水冲开的长发,水已经将整个没顶。还没等到溺水的惊恐,一只冰冷,比溪水还要冷,如同瓷器那种坚硬丝滑的触感的手快速地将拖上去。
觉得自己像根无足轻重的羽毛,水压着头发将脸给挡住,呛咳出声,痛苦伴随呼吸而来。然后看到了拉着的那只手,惨白得像是快要透明的肤色,几乎不可能出现类身上的颜色。
头发阻挡了大半的视线,有些不住所措地抬头,先看到的是黑色的衣服。柔软而显得厚重的黑色大衣,离近咫尺。视线往上,看到大衣下面接近颈部的地方是一条项链,冰冷而灰暗的V字形状的链坠,一瞬间豁然而明。
信封上永远不变的标志,那个好像是哪个古老家族的族徽的图案,占据着邮票下方的位置,提醒着收信要带着敬畏之心去开启。
终于是抬头往上看,月光从云层后面蒙蒙地融化开,万籁俱寂,月光像是经历了千难万险的疲沓,浑散地洒下。
与其说是大衣,不如说是带着兜帽的黑色披风。浓重的黑色都可以吞噬掉所有光线,他的脸兜帽下,比月光苍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