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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知道是公主竟然还如此平静,方才的时候就应该知晓了本公主的身份吧?可是元泽庆告诉的?就算不是他临淮的未婚妻子,也早就与他勾搭上了吧,贱—!”
沈牡丹痛的额上直冒冷汗,咬牙坚持道:“公主,民女真不知这是怎么一回事,民女只以为他是熟,与他根本没有任何关系。民女先前也并不知晓公主的身份,还请公主明察。”
她说罢,马车里再没有半分声响,过了好一会才听见阳石咯咯的笑声,尖锐,让沈牡丹心中更加的慌乱了起来。正绞尽脑汁的想着对策,她的头发突然被扯住,整张脸忍不住扬了起来,她看着阳石的笑容阴险,恶毒。阳石涂满红色蔻丹的手指尖上捏着一颗褐色的药丸,沈牡丹听见阳石恶意满满的声音,“可知手中捏着的是什么?这可是天底下最烈性的春-药,服下这么小小的一颗,就会成为这天底下最淫-荡的荡-妇,说要是让元泽庆瞧见七八个男身上与欢-爱,他会是何表情?”
这女简直就是个疯子,沈牡丹牙齿咯咯作响,心中又怒又惊,忍着头皮传来的剧痛道:“公主,民女根本就不认识这元泽庆……”眼看着阳石捏着药丸就要往自己口中送去,她忍不住大声道:“公主,不能如此待,是宴王的。”
阳石的动作一顿,松开了抓着她头发的手,一把将她推倒地,不可置信的瞪着她,“胡说什么,……怎么可能是七皇叔的!”
沈牡丹扑地上,沉闷的声音响起,“的确是宴王的,公主若是不信,大可去让问一问宴王便知。”她如今也是没了法子这才搬出了宴王。宴王虽是阳石的皇叔,却极度不喜这个侄女,不然继位之后也不会给了其他公主封号,却独独撤了她的封号,宴王若是知晓自己这侄女如今正为非作歹的害,只怕不会不管的。而且,说自己是宴王的,她又没明说自己是他的女,也有可能是他的谋士,毕竟她的确曾经帮助宴王写下了防御蝗灾的策略,如今也还是帮着宴王卖粮。
阳石正阴狠的盯着地上的女子,心中越发的恨了,七皇叔那般的男怎么会喜欢眼前的女子,不可能的,肯定不可能的。她正打算一脚踹过去的时候,外面忽闻下们惊恐的声音,“宴……宴王殿下,您怎的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