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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一句一句教导的,反正不论是谁教他,宁云晋自然都是一次学会,会了不忘,还能一句反三拿来用。
他的年龄与太子相差只有几天,又是表兄弟,文禛自然而然的将宁小胖当做与太子对比的模板,一想到那贪财爱玩的小胖子论语都已经学完了,自己儿子居然连复习的内容都背不好,而且学习态度还不认真,他能不生气吗!?
于是太子自然就倒霉了!
这年头流行的可是棍棒出好子,更不会管什么儿童心理学,担心孝有心理阴影就是那浮云——没知道那东西。
文禛看来既然有同岁的孩子能够做到的事,身为尊贵的太子如果做不到,那么就是老师教的不够尽心,学生学习得不够认真。
文禛劈头盖脸的将当值的魏尚行罚了半年俸禄打了二十大板,接着又没收了太子的鹩哥,还罚他抄写昨日的功课百遍,然后袖子一甩走了,没去看小太子哭得惨兮兮的小脸。
当鸿明灯下抹着眼泪珠子,一边抽泣一边抄写论语的时候,别家的孩子宁云晋已经自己舒服的大床上打着滚儿睡着了。
实际上他们下午便到了京城,不过宁陶煦毕竟属于公差,进京了先要去递个牌子等候觐见,所以一家进城之后便分开了,两个小的与老太太先回府,宁敬贤则陪着老爷子去宫里。
文禛上午被太子气得不轻,心里有些不爽,见了宁陶煦的牌子就故意没点,搁了一旁。
跑了一趟空的父子俩正好赶上回宁府用膳,宁家难得一次的一家团圆,并且新家吃了一次饭。
有宁陶煦和老太太,自然规矩都做足了,用餐的礼仪都规范得跟模板似的,新媳妇儿更是紧张得有些食不下咽。
好不容易吃完饭,宁敬贤便将老爷子请到了书房,两挑灯夜聊,也不知道说些什么,居然聊到了半夜。
宁云晋晚上睡了个好觉,第二天起了个大早,先跑去二老的院子外候着,等到里面亮了灯他便进去请安。
寅时不到的时间,这个时候哪个孝子不是贪睡的还窝床上,二老见到他真是又惊又喜,等到宁敬贤与安平佩华来请安的时候,老太太已经抓着宁云晋一口一个心肝宝贝儿了。
用过早膳之后,上朝的上朝,读书的读书,老太太要找儿媳妇问询府上的事情,宁云晋便重获自由又得了闲。他先是爬回床上睡了一个时辰,掐着点儿中午用餐前醒来。
彩衣娱亲这种事情宁云晋现做起来已经很顺手,索性他府里也没什么正事,等老太太睡完午觉,他便黏老身边,陪着一起逛园子。
他那张嘴只要不犯贱,讨好起来那真是无往不利,一会说老太太是他见过最漂亮的奶奶,一会儿说衣裳上的绣样精致,只有这样的东西才配得起老太太。
即便静安郡主是个刻板严肃地性子,被小孙儿这么一番胡搅蛮缠,也乐得心都化了,直把这金孙当宝贝疼爱。
等到宁敬贤面色古怪地拎着一个精致鸟笼花园找到祖孙俩的时候,他便惊悚的看到自家那性子极其古怪的娘亲,正被小儿子逗得头花乱颤,完全不像自己记忆中那个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