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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之名闹得满京城皆知这点他还是知道的!因此看到这两个对自己忒热情了一些,不免有些膈应,真是太禽兽了,自己下个月才满十三呢!
他心中犯着嘀咕的时候,众一番商议已经决定采用击鼓传花,花落谁家就要吟上一首带着雪景并且符合当前情景的诗句。
虽然这次出来没有带鼓,不过徐不用带了琴来,便改为由他弹琴。随着花第三次落宁云晋面前,就连若其也感觉不对了。
宁云晋胸有成竹站起来道,对这种考验博闻强记的他反倒一点都不心慌,“燕上雪花大如席,纷纷吹落轩辕台……”
坐宁云晋右手边的孙本善摇头叹气地道,“看来想要咱们的小才子自罚可不容易。”
勾着琴弦的徐不用笑道,“就凭云晋贤弟的这品相貌,真真不是凡能及,若不是亲眼所见,愚兄实不敢相信有如此风流物。”他说完恭维的话之后还对宁云晋含情脉脉地眨了下眼睛。
就算徐不用相貌不凡,文采出色,也是翩翩少年郎一枚,但是被这么一个大男双目含情地望着,还是让宁云晋不自觉地起了鸡皮疙瘩。
就他手痒忍不住捏拳头的时候,这时候突然有一个穿着藏青色锦衣的男子走了过来。
“听闻宁公子此饮酒,家主想请您过去同饮一杯。”
宁云晋正愁没法脱身,他的眼神那腰间的配剑上扫了一眼,便已经知道他主是谁了。与其和这些未来同事应酬,还不如去讨好大Boss呢!
于是他便点头道,“那便与同去吧!请壮士稍待。”
他扭头对亭子里的说了句抱歉,众原本不依,不过见那男子的气度不凡居然还只是随从,也知道他家主来历不凡,只让宁云晋自罚三杯就放了。
喝完罚酒,宁云晋伏若其耳边小声道,“是那位,不去不行。”
若其见他指了指天,便点了下头,“既然是那位,便不好再耽搁,快去吧!”
宁云晋告别众,跟着那男子行了三四百米,便到了一处宅子。这宅子虽然只有两进,却布置得十分精巧,一走进大堂果然便看到文禛正把玩一个像是单筒望远镜或者万花筒的铜质玩意。
文禛似笑非笑地看着他行礼,随手将那玩意搁了桌上,“这日子过得倒是潇洒,将朕的吩咐都忘了是吧!”
“回禀皇上,微臣不敢。”宁云晋没想到他一见面就兴师问罪,干巴巴地道,“只是微臣已经家休养了这么久,再不接受些拜帖实是……”
“得啦,知道是怕说恃才傲物。这不是宫里,也别局促,免礼吧!”文禛站起身,笑吟吟地走到他身前,双手搭宁云晋的双臂上将之扶了起来。
宁云晋有些错愕,虽然这几年与文禛关系比较亲密,但这待遇是不是也太好了一些!?等到文禛顺手改为抓住自己的手腕,兴致勃勃地道,“来,跟朕去赏赏这雪景。”
从文禛手心传来的热量,将他冻得有些发麻的手捂得有些酥麻,他不由得嘀咕道,皇上嘞,就算您心情好,也别动手动脚行不,微臣实诚惶诚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