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吻了上去。
这一吻比先前更加激烈,宁云晋开启牙关,主动与文禛灵蛇般的舌头纠缠一起。他的回应让文禛几乎为之疯狂,两都不是稚儿,只是宁云晋第一次尝试这种被动的位置,难免有些青涩。
等到这一吻结束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分开之后两都喘着粗气,大口呼吸着新鲜空气。要知道他们都是内息绵长的,能有这样的反应,可以想象有多不容易。
终于将自己喜欢了这么久的收入囊中,文禛抓着他的手仿佛看不够似的。
宁云晋觉得这样明显智商欠费的文禛简直不忍直视,非常不解风情地道,“难道还真想被困死这里不成,趁着天色还没变黑,赶紧找看看有没有什么办法!”
好不容易才得偿所愿,文禛自然也不愿意一辈子这么短,连忙与宁云晋一起开始研究这个诡异的水潭。
从毕沧浪两次不同地行动路线,两可以确定水潭中可以通行的石柱是时刻变化着的。他们试了不少方法,也摸索不出规律,只是若是将水潭一分为二的话,左边下沉的石柱绝对不会从右边升起,由此可以判定阵盘应该是类似阴阳五行。
直到天色完全黑下来,两也没有研究出所以然,只得靠着小岛上的一块山石坐了下来。文禛舍不得让宁云晋坐冰凉的地面上,索性让他坐自己的腿上。这样亲昵的姿势让刚开始接受两关系的宁云晋有些别扭,可这皮沙发确实比硬邦邦又冷冰冰的地面舒服很多,类贪图享受的本能很快就指引着他坦然了。
整个山洞变得几乎伸手不见五指,甚至听不到虫鸣鸟叫,最清晰的声音只有两的呼吸声,这样的环境里面格外容易使得觉得沮丧,增加负面情绪。
宁云晋望着洞顶,恨不得能找到一丝光源就好。虽然穿的是毕沧浪提供的衣服,但是他的荷包还,里面有火折子。可是这充满甲烷的水潭边他哪敢真的点燃。
“今天是二十七号吧?”
少年的身材柔韧,即使穿着厚厚的冬衣也掩不住那纤细的腰肢。拥着怀里的,文禛既满足又有些心猿意马,可这样的环境里实不适合做那些风月之事,他只好闭目养神。
听到宁云晋的问话,他想也不想便道,“嗯,朕找到那天是二十三。”
“今天是月底,难怪月亮的光都洒不进来。”宁云晋闷闷地道,“都不知道这水潭的阵法是怎么变化的,难不成们真的会死这里?”
他说话的时候扭动了一□体,屁股擦着文禛双腿之间磨蹭,腰间却不知道什么东西硌了文禛一下,这真是痛并快乐着,让文禛忍不住闷哼了一下。
“什么东西好硬?”文禛边说手已经摸索着探到了宁云晋的腰上,隔着衣料他判断出来拿东西的形状,“那玉璜?”
宁云晋也反手摸了一把,将那玉璜拿手里,“这应该是老师说过的祭神玄玉璜吧?”他异想天开地道,“据说这宝物要一对才能起全效,说毕沧浪会不会为了这东西再回来一趟?”
文禛叹了口气道,“他只需要洞口等上十来天,便可以直接来取了。”
宁云晋捏着那玉璜恨恨地道,“那宁可将这玉璜丢到水潭也不便宜了他。”
“舍得吗?”
文禛一句反问让宁云晋顿时无语了,这样的宝物若真的被毁,即使他死了也只怕会觉得可惜,毕沧浪赌的恐怕就是这一点。
要知道这两块祭神玄玉璜可以说是这个世界上真正的神物,甚至超越了九鼎。
周朝以前,夏商两代神话中的物出没频繁,甚至有些干脆与凡生活一起,而帝王祭祀的时候是真正能够见到所谓的神,最有名的例子就是商纣王,他因为得罪了女娲娘娘,最后被周朝推翻。
而能够起到这样作用靠的就是这两块玉璜,只不过周武王并没能从商纣王那里找到这两块玉璜,因此自周朝开始便也没听说过封神这样的事情,真正的神也彻底淡出了类的生活。
相传这两块玉璜分为一阴一阳,阳的那一块能够治百差死,阴的那一块则聚集了天地间最浓的阴气,能够释放出致死地的幻觉,双璜合并之后更有种种奇妙的神通。
宁云晋与文禛虽然也有些自私自利的,如果只是学商杰一样将之作为随葬品终年不见天日倒也罢了,真的要将之销毁,还确实舍不得。
他把玩着手上那块璜道,“觉得这块是能治病的阳璜,这里面传出来的气极其强劲浓郁的阳气,毕沧浪需要的应该是这块吧?”
文禛回忆了一下抢璜时候的场景,嗤鼻道,“体内部是左阴右阳,通常为了镇邪会左手放阳1物,右手放阴物,但是他只怕不知道血脉觉醒者是刚好相反的。”
“这个大宗师真够笨的。”宁云晋不客气地道。
文禛仿佛能想象得到这小子脸上的灵动,忍不住将头搁宁云晋的脖子上,从耳朵一路亲吻舔舐,直到找的唇的方位,含弄着,吮吸着。都是血气旺盛的男,这样的情况下若是没有一点反应就是寡有疾了。
宁云晋感觉到一根硬硬的棒子抵自己两腿之间,他轻轻的文禛下唇上面咬了一口,懊恼地道,“硌着了!”
文禛喘着气抓住他的手,一边掰着他的手指,一边嘶哑着声音道,“帮摸摸。”
宁云晋感觉到一双贼手已经解开了自己的腰带,还朝着下方探去。而抓着自己的狼爪则引着自己的手,探到了文禛的腰腹之间。
文禛的掌控欲实不是他能与之相比拟的,但是宁云晋却对自己处于这样被动的情况十分不满。他坏心眼地道,“的手可是摸过尸体的。”
对于他的不解风情如今文禛已经十分淡定了,他浑然不意地道,“没事,看到用开水洗过了。”
所谓的开水自然是来自水潭里面,确定这水并没有毒质,他们两个便用石器弄了一些清洗。
半推半就间宁云晋的衣袍已经大开,他的裤子更是被褪到了胯边。
文禛的一只手他光洁滑腻的身体上游弋着,从结实紧致的胸口,到柔韧的腰肢,那仿佛粘手般充满弹性的臀瓣上流连,接着从尾椎处以极为挑逗的手法将宁云晋已经情动的硬挺抓手里。
宁云晋从来没想到过会有一个比自己更加熟悉自己的身体,每一个敏感的地方都恰到好处的被抚过,不轻不重,不疼不痒,却正好搔到心窝子里,仿佛身体内每一个敏感的开关都被一处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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