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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便开始疯疯癫癫的,说话颠三倒四。
嫁出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娘家没管她,婆家就更没有理会了。最后还是冯松柏出面,说她好歹是奶过二少爷的,不能失了体面,找了一对老夫妻照顾她。
这事宁家办得地道,知道的都要赞一声。可是宁敬贤明明知道那男的德行,却偏要提拔他,怎么可能预见不到之后的悲剧!?无论是有意还是无意,这女子的悲剧总是和他有些关系。
之后宁敬贤将藏得很隐蔽,文禛的好不容易才一处蛇混杂的地方找到他们。
经过检查那女子身上有禁言咒,这是一种限制的保密咒语,只要有特殊法器完成契约就可以,宁敬贤为自己掌管了那么久的密探,要偷偷昧下一件这种法器实是很容易。但是这禁言咒有一点不好,当的神智不清时有可能不知不觉地泄露秘密,不会受契约挟制。
文禛估计当时这女子估计是真有些疯癫了,宁敬贤没办法之下才又给她下了疯药。
要说这女子也实可怜,这样活着还不如被灭口,一了百了。可是那时候既然已经有关于宁云晋身世的流言,那么宁府突然死个奶娘实是太突兀了,会让更加怀疑,宁敬贤会让她或者应该也是出于这点考虑。
文禛望着这个沉浸自己世界的女子,心里却忍不住叹了一口气。他不得不承认,自己虽然说是已经做了最坏的心理准备,可还是不可避免地受到了这件事情的影响,甚至因为这事对清扬也有了迁怒。
找到这个奶娘是第一次争执的前一天,一看到她身上的情况,文禛当时的心就沉到了谷底。若是没有猫腻,又何须这些手段呢?
每当想到宁云晋可能——或者说肯定是自己的儿子,自己的嫡长子,文禛就忍不住朝着最坏的方向去想,当宁云晋设计鸿皙,甚至还利用鸿明的时候,即使知道清扬不可能知道自己的身世,一直将宁敬贤当做亲身父亲,可文禛还是会忍不住想清扬是不是别有用心才那样做,这种的负面情绪让自己失去了应有的理智。
像清扬那么敏感的怎么可能察觉不到自己言语中带有的恶意,想到他那天宁可伤害自己身体也要摆脱自己,想到刚刚他那无声的眼泪,文禛心里像是有一股酸涩阻了喉头,难受至极。
自己怎么可以那样猜测他!若说这件事里面谁才是最无辜的,那便只有这个孩子。当初是自己使劲了百般手段得到的他,可是却没想到自己不但是抛弃他的,更将他拖进了乱伦的深渊。更让文禛担心的是他知道这件事以后的反应,宁云晋对宁敬贤的孺慕之情有多么深厚那是众所周知的,若是他知道了真相又情以何堪。
理智告诉文禛,如果真的为了宁云晋好,就应该趁着这次将两的关系了结,从此之后他们一是君,一是臣,将曾经有过的那些欢愉都封存记忆深处。可是光是这一段时间的生疏自己就已经快受不了,只要一想到日后两要变成冷漠的君臣关系,再也没有办法拥抱他、亲吻他、进入他的身体让他为了自己而疯狂,甚至还要眼睁睁地看着他成亲生子……
“轰”地一声巨响,文禛这含怒出手居然直接将暗室的厚重木门击碎了。
疯疯癫癫的女子顿时吓得哭了起来,而文禛那面沉如水的表情将那守卫吓得连呼吸都屏住了。他冷冷地瞥了那一眼,“让太医动作麻利点,有结果了立刻来回报朕。”
就刚刚的那一瞬间,文禛已经下定了决心,无论结果如何,自己都不可能放手!清扬是自己的,也只能属于自己,继续追查下去,仅仅只是为了一个真相而已。
然而当第二天文禛接到宁云晋送上来的折子时,差点气得拍案而起,他望着宁云晋想也不想就道,“朕不准。好好的干嘛要辞官?”
宁云晋却只是恭恭敬敬的跪地上,十分平淡地道,“臣自认才疏智浅,年龄尚幼,无力承担此重任。”
“……”文禛一把将那折子摔到桌上,“反正朕不准,当不好当得好官是朕说了算的!朕不可能让这么小小年纪就去宗庙当奉供。”
宁云晋仰起头,挑起了嘴角,“微臣已经跟宗庙报备过,只怕由不得皇上了呢!”
就像宁云晋说的那样,李德明为难地望着文禛道,“皇上,大宗伯求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