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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多偷两天懒,少被玄觞折磨,尽管身体已经在慕容歌的照顾下好了很多可唐墨始终装晕不肯醒来。
这天天刚刚暗下来,唐墨正坐在床上伸伸胳膊活动活动筋骨,刚扭了扭脖子,门突然被打开了。
“咯蹦”一声脆响,唐墨眼睛里顿时涌起两包泪花,但还是忍着痛麻溜的钻进被窝。
刚闭上眼,一声轻笑在头顶响起:“清宴,是我。”
熟悉的柔声让受惊的唐墨心神平复,她睁开眼可怜兮兮的努力斜着眼看着慕容歌,脖子上的痛让她忍不住发出两声哭腔:“呜呜……”
慕容歌挑了挑眉头,疑惑道:“这是怎么了?”
“呜呜,容歌,我脖子扭着了,呜呜。”唐墨咬着唇,可怜巴巴的说吧。
慕容歌愣了愣,随机哭笑不得的弯腰将动弹不了的唐墨扶坐起来,将枕头垫在她腰后,待她靠稳后将掌心有些干燥的手扶上她的脖子。
唐墨下意识的紧闭眼睛,等待着想象中的疼痛从脖子上传来。
可久久没有动静,唐墨小心翼翼的睁开眼,一双漆黑如墨的眸子近在咫尺。
慕容歌额头抵着唐墨的额头,距离近的连彼此的呼吸都清晰的感觉到,唐墨眨了眨眼,长而卷,如同两把小贝扇般的睫毛刷过慕容歌白皙的脸颊。
慕容歌开口,温热的气息扑了唐墨一脸,他声音轻柔,眸子里满满的深情让人恨不得溺死在这双漂亮的眼睛里,他说:“清宴,嫁给我吧。”
唐墨愣住了,剪水秋眸瞪得大大的,透着些许淡粉色的唇因呆滞而微微张开。
就在唐墨愣神的时候,慕容歌眼疾手快,“咯蹦”一声扭着的脖子瞬间回归原位。
虽然一点都不疼,但唐墨白嫩的俏脸瞬间涨红的如同沸水中煮熟的螃蟹般,唐墨眼神闪了闪,默默地躺下,默默地拉起被子蒙住头,在被子里瓮声瓮气弱弱的说了句:“我困了。”
看见唐墨的反应,慕容歌眼神暗了暗,但还是放柔了声音:“那你好生休息。”
说罢,便转身推门而出。
站在院落里,慕容歌抬头看了看有些阴沉的天空,眼底幽幽闪烁着阴冷的光芒,他右手一翻,一个紫竹雕刻而成精致万分的娇小竹哨出现在手中,他拿着竹哨放进薄凉的唇中,用力一吹。
并没有想象中尖锐的哨声响起,一切依旧平复如常。
可在城镇外一处树林中,一只通体黝黑发亮的鹰张开宽大有力的翅膀,尖尖的嘴中发出一声嘹亮的啼叫后一飞冲天,冲进茫茫夜色中。
慕容歌眯了眯眼,随手将紫竹哨放进怀着,掩藏在宽大衣袖下的手腕轻轻一动,袖中滑落下一个小小的白瓷瓶。
修长的手指捏着白瓷瓶在眼前转了转,慕容歌俊朗的脸上逐渐浮现出一抹冰凉的笑意。
唐墨窝在被子里,心脏有些絮乱的砰砰跳,由于脸红,额头上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珠。
这可是她自从做任务以来第一次有人跟她求婚!
在现实生活中她活了二十年,由于她本身长着一张可爱的娃娃脸,一直以来,男生们只把她当妹妹一样宠着,后来被系统君强行坑上贼船之后遇到了嬴政,他是她二十年来唯一一个深深爱上并同样爱着她的人。
虽然嬴政跟自己说过“我爱你”,可却从没说过“嫁给我吧”。
虽然自己对慕容歌并没有什么感觉,但还是让大姑娘上花轿,头一回的唐墨脸红了好久。
唐墨不禁又想起了自己的爱人,嬴政。
同样也更加坚定了她赶紧完成任务,好回家和亲亲阿政你侬我侬去的心。
当夜很晚的时候,玄觞踏着一身寒霜走进唐墨房中,冰凉的气息让刚有些迷糊的唐墨瞬间清醒。
玄觞坐在床头看着包裹在被窝里小小一团的娇小人儿,本有些凌厉的目光逐渐柔和下来。
有些凉意的大手覆上唐墨光洁白皙的额头,拇指在她眉眼上流连似的抚了抚。
半响后,他一贯低沉的嗓音难得透着些许倦意响起:“你在这里好生修养,待我处理完门户后就来接你。”
说罢便俯身,同样带着些凉意的唇轻轻碰了碰唐墨的眉心。
就这么坐着凝视了唐墨俊俏的小脸约莫两刻钟后,一道有些刻意隐忍着什么的声音低低响起:“教主,该启程了。”
玄觞似乎没听见那道声音,依旧凝视着唐墨。
玄觞作为一教之主,并让魔教成为江湖上数一数二的大帮派,他所经历过的风浪必定不少,所以,不论遇到什么事他一向都很镇静。
可不知道为什么,这一次,他的心很慌乱,就好像……就好像要失去什么了……
“教主,该启程了!”那道声音再次响起。
一声若有若无的轻叹生幽幽响起,玄觞有些不舍得深深看了眼唐墨,薄唇覆上她精致小巧仿若璞玉雕刻而成的耳朵轻轻咬了咬,幽声道:“等我回来。”
然后便终于站起身离去。
唐墨在玄觞离开后就睁开了眼,在听到他说“处理完门户后”第一个想到的词是“清理门户”。
难道魔教中有内奸?
然而,不待唐墨想明白,刚关上没多久的门再次被推开。
慕容歌修长的身体被月光映衬的越发修长,他大步走到唐墨床前二话没说连着被子一起把唐墨抱进怀中,大步走至门口。
唐墨瞬间就明白慕容歌这是要带她走,她有些费力的把头从被子中钻出来,对慕容歌道:“外面一定有守卫的人,你小心些……”
话还没说完,唐墨就打住了,因为她看见了院落中横七竖八的躺着一些人,而另一些活着的人则整整齐齐的单膝跪在俩人面前,齐声喊道:“参见少主!”
慕容歌一脸平静,吩咐道:“把马车牵来。”
“是!”
一人抱拳而起,很快就牵来一辆略显陈旧的青布马车。
慕容歌大步跨上车,把唐墨连着被子一起放置在软榻上,腾出手后在她脸上摸了摸,柔声道:“乖,睡一会儿,等你醒来我们就到了。”
唐墨刚准备问“到哪?”的时候,一股浓郁的花香冲进鼻中,仿佛被点了穴般浑身僵硬,一句话也说不出来,眼皮也越来越重,没多久就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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