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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啊？”秦嫣问，看她若有所思的神色不太对,似乎是挺熟的。
陆然摇了摇头：“没,大概是认错了。”
眼睛不自觉地往刚才那两消失的方向望了眼,不确定刚刚看到的是不是唐越笙了。
她没能看到正面,但背影看着很像,体型像,身高也像,他又恰巧这几年都B市,是他本也说不定,只是他臂弯里挽着的女,陆然看着背影虽觉得略熟,却不可能是黎芷琴,两个感情一向不太好,不可能这么亲密地挽着手逛街。
那个女是裹被子似的宽大衣里面，从背后也看不大真切，只是有些略眼熟的感觉。
“不会是看到程朗或者唐旭尧了吧？”秦嫣看她脸色不太对劲，皱着眉问道，看陆然这反应挺像，就怕撞到两带着女出现的狗血画面。
“没，就一个熟而已。”
毕竟是别的家务事，陆然也不想多谈。只是唐越笙形象一向正面，也谦和有礼，也一把年纪了，女儿儿子都二十好几三十多的了，他再外面找个小三总觉得不太可能，要是不小心还怀上了，还真不知道他们一家要怎么自处。
陆然摇摇头，不想把太多心思花这些事情上，转身搭秦嫣肩膀上，低头帮她看衣服：“这裤子挺不错的，就是感觉颜色深了点，款式也不够时尚，要不要换那件试试？”
手指着橱窗上模特穿着的另一件裤子。
秦嫣往她望了眼，陆然笑笑：“其实也没啥事，就是这里突然看到个几年没见的熟，觉得奇怪就追了过来。”
秦嫣也跟着笑笑，没再追问，和她一起回去又试了两件衣服，为怕陆然回去继续被唠叨个没完，又去吃了道甜品才回去。
回到家里时已经将近十点，小承曜还没睡，睁着一双睡眼惺忪的睡眼非得等秦嫣先回来再去睡。
程婉宁对秦嫣把儿子落家里独自出去逛街颇有微词，刚想开口说就被陆然一个眼神横了过来：“妈。”
秦嫣隐约也是能猜到程婉宁想说什么的，只是没理会，抱着儿子回房，当年程婉宁就对她颇有不满，虽然后来因为她救过她态度改观了不少，刚结婚那会儿对她还是挺满意的，只是婆媳相处，似乎总少不了点摩擦，当婆婆的看媳妇总这有毛病那有毛病，真没办法像亲妈看自家女儿，瞧哪哪满意。
秦嫣心里也不大痛快，这已经不是一次两次了，外面时还能保持着笑脸，抱着小承曜随着陆仲谦回屋后就忍不住对陆仲谦摆脸色。
“妈怎么闹得也快跟妹妹的前婆婆似的了，今晚不就是看着然然不开心才想陪她出去逛逛散散心，妈怎么也能那么大意见，陆仲谦可跟说好，妈要真过分了可带着儿子走，今天怎么阻止然然的就照着怎么做。”
陆然也是觉得程婉宁的做法有些过分了，看着陆仲谦秦嫣回房后就忍不住说她：“妈，嫂子好又孝顺，对您也好得没话说，您别老挑她刺，这么好的媳妇打着灯笼都找不着，真被气走了让哥怎么办，真让他守着您过一辈子呢。”
“哪里挑她刺了，说她都当妈了还扔着孩子家不管去逛什么街，小曜曜家里眼巴巴地盼着她回来愣是不肯去睡。”程婉宁有些不服地说道，看陆然直勾勾地盯着她，心不甘情不愿地住了嘴。
“嫂子那不是看不开心专门陪出去散心的吗，这样的儿媳妇您还嫌弃呢。”陆然忍不住继续说她，“妈，您觉得怎样。”
“除了笨了点，其他还过得去。”
“假如是您儿媳妇您会嫌弃吗？”
“谁敢嫌弃女儿。”
“那不就是咯，们看自家女儿都千百个好一点儿毛病也没有，看别家女儿就千百个不好浑身都是毛病。不就是因为不是自己生的养的觉得无所谓嘛。”陆然接口道，“妈，们一听说唐家过的不好一个个都气不过想着替出气，嫂子家里也是被家父母姐妹放心尖上的，凭什么要跑家来受这份气，以为真图家这俩钱呢。再说了，您也没花一米一盐嫂子身上，也不是您养大的，您凭什么嫌弃家嘛。”
“什么时候嫌弃她了。”程婉宁看陆然说的严重了，忍不住为自己辩驳，“也没说她啊，一直不都这么相处嘛。”
“不用开口光您那眼神儿就什么都明白了嘛。”陆然看程婉宁想要发飙的样子，赶紧撒娇着搂住她的手臂，软软糯糯地道，“妈，也没说您不是，只是嫂子和三哥经历那么多才走到一起，又那么相爱，她性子好，对您又孝顺，这年头能有几个这样的，您可别瞎搅和，把嫂子吓跑了。反正对好又不用花钱，您就对家好点嘛，实不行想想您女儿，要也像她那样别家里这么受气，您受得了？”
程婉宁鼓着眼睛瞪她一眼，一巴掌轻拍她脑门上：“话真多。”
训完却又忍不住笑了。
陆然搂着她的手臂撒娇：“就知道妈好。”
“少贫嘴。”程婉宁又想拍她的头，手抬起又不忍心，改而揉着她的头发，声音有些心疼，“当年唐家他家里是不是对很不好。”
陆然回来时并没有具体说唐家怎么样，只是说和唐旭尧感情不和，和他的家也处不来就分了，简简单单的，一笔带过。
她是说得简单，但明眼都看得出来不是那么一回事，好好一女孩嫁过去才两年都不知道被糟蹋成什么样了，瘦了一大圈不说，整个都像变了个似的，以前虽然也是安安静静的不大爱说话，但也还是爱笑爱闹爱撒撒娇，现倒好，沉稳是沉稳了，也长大了，但眉眼间总是平平静静的，眼睛也总是无波无澜的，特别的安静，眉眼间总像藏着什么心事，虽然很淡，到底是变了。
“不能说，说了您会心疼的。”陆然努着嘴道，看程婉宁还盯着她，叹了口气，“其实也没什么啦，大概就是像您现对嫂子的感觉差不多。”
“真的？”
“就差不多这样嘛，所以妈您可别再老那样对嫂子。”陆然边说着边站起身，看着时间，“妈，都快十一点了，您早点睡，别熬老了。”
推着程婉宁回屋，自己也回了自己房间，顺道开了电脑，谢淼QQ上找她，估计是看到了今天的新闻，特地过来询问她有没有出什么事儿，陆然回了她，谢淼也还笑，两就聊开来。
聊着聊着难免聊到唐旭尧身上。
“表哥这次似乎伤得挺惨的，就这么狠心丢下他不管了啊？”
谢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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