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机上,秦理就告诉了何棠他们的行程,到北京后先去酒店休息、午餐,下午他去和一个朋友见面,晚上这个朋友请客吃饭,第二天和第三天就是纯玩,第四天午饭后启程回D市。
要请秦理吃饭的朋友叫李鸿冬,来接机的司机就是他安排的,他也正是秦理说过的要见面的客户。
李鸿冬给秦理一行准备了一辆奔驰商务车,接机以后直接把他们拉到了下榻酒店,位于东方新天地的东方君悦大酒店。
马佑杰已经事先定好了客房,秦理和何棠的房间是无障碍客房,关敬和马佑杰则住标准间,四个把行李放到房间,一起去餐厅简单地用了午餐。饭后,秦理回房间午睡了一个多小时,看看时间差不多,他叫何棠好好房里休息,就和关敬一起离开了。
何棠总觉得秦理有一些不对劲,刚上飞机时他看来心情很好,现说要去见朋友,理应是更高兴才对,可他的眉目间却隐藏着一丝忐忑不安的情绪。
何棠惊讶于自己竟能看出秦理的些微变化,她笃信他有心事,尽管他的脸上依旧是笑吟吟的。
不过何棠最终没有问出口,她想,秦理烦恼的也许是工作上的事,她问了也没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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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理的确是去见李鸿冬,不过他与李鸿冬的会面是安排下午5点。
之前的两个多小时,他有另外一个地方要去。
秦理叫李鸿冬的司机回去了,关敬开着车,带他来到了离酒店不远的北京宣武医院。
这是一家以神经内科闻名全国的三甲医院,关敬将秦理安置到轮椅上,带着他去了神经内科的一间接诊室,见到了已经等着他们的徐医生。
关敬去替秦理挂号,徐医生已经60多岁了,他两鬓斑白,身形高而瘦,眼神却是锐利有神的。他关上诊室门,看着轮椅上的秦理,原本古板的面容渐渐变得慈祥,笑着说:“小阿理长这么大了,们该有多少年没见啦。”
秦理伸出左手与他相握,说:“徐医生,是真想年年都来看您,实是过来一趟不方便。您这些年身体还好吗?”
“好得很,呢?”徐医生看到秦理左手指上的戒指,惊喜地说,“呦,小阿理结婚了?”
“是,年前登的记,才几个月。”秦理低头看着自己的戒指,想到何棠,嘴角不禁漫起了笑。
徐医生问:“那妻子呢?她没有陪一起来吗?”
听到这句话,秦理脸上的笑意一点一点地隐了下去,他低声说:“她来北京了,不过还没确定病情如何,所以还不想告诉她,毕竟这么多年没发作了,一直都以为已经痊愈了。”
徐医生桌边坐下,说:“给安排做些检查吧,动态脑电图监测、cT,还有mRI……”
“徐医生。”秦理突然打断他的话,“会不会只是弄错了?”
徐医生看着他的眼睛。
秦理继续说:“自己其实没有什么感觉的,但是弟弟和说,有失神发作,会不会是他的错觉?也许……有时候只是想事情,发了会儿呆,很巧合地被看到了,然后他们就误会了……”
“阿理。”徐医生也打断了他,“一切让科学来说话,是脑部炎症引起的后遗症,虽然十年前经过药物控制而认为痊愈,但不代表它不会复发。做一下检查,都能确诊的。而且从电话里的描述来看,基本断定,的癫痫复发了。”
癫痫——秦理很不愿意听到这两个字,却还是被徐医生毫不留情地说了出来。
他说:“把该做的检查都做了,把平时的情况都讲给听,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发作频率如何,发作时长大概多久,别对发作时症状的描述,都要清楚地告诉。”
秦理怔怔地望着他,已经面如死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