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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谁一起过的吗？”
秦理躺靠病床上，缓缓摇头：“不知道。”
“猜猜嘛。”
“这怎么猜得到？”秦理眯了眯眼睛，问，“是和王宇霖？”
“……”
何棠拉起病床上的桌板，把蛋糕捧到桌上，她去关了病房的灯，走回秦理身边。
黑暗的房间里，小小的火焰映着她的脸，何棠对秦理说：“去年，是陪过的生日。”
秦理一呆：“？”
“对啊，锦宏国际，给包饺子来着。”
秦理惊讶：“那天是生日？”
“嗯。”何棠双手合十，闭上眼睛，说，“要许愿喽。”
她念念有词，一会儿后重又睁开眼睛，吹熄了蜡烛。
秦理的脸隐阴暗处，何棠听得见他的呼吸，也知道他一直看她。
去开灯前，她说：“阿理，的愿望很简单，就是希望能好好的，以后，每一年过生日时，陪着，过生日时，陪着，这样就够了。”
开灯后，房间骤亮，何棠回头看秦理，只见他怔怔地盯着蛋糕发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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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月底，秦理出院回家。
医生给他加了药量，勉勉强强地算把病情控制住了。
他留家里休养，秋风渐起，天气冷冷热热很是古怪，秦理每天都穿得很多，戴着毛线帽子半躺床上休息。
史梦妍来看望他时，结结实实地吓了一跳。
只不过两个月没见，秦理的样子却变了许多。他瘦得几乎成了皮包骨，面色青白，眼底阴影浓重，连着嘴唇也没了血色。
他浑身裹得像粽子一样厚，史梦妍穿得单薄性感，与秦理一比，简直是一个冬天一个夏天。
只是因为不再常常发病，秦理的精神已经好了许多，他的眼睛不再似住院时那般浑浊，渐渐清亮起来，那抹笑意又隐隐约约地出现了他的眼中。
秦理坐着轮椅，头戴线帽，身披厚毯，与史梦妍客厅见面。
史梦妍张了张嘴，好半天才憋出一句话：“阿理，这是……怎么了？”
“最近身体不太好。”秦理微笑着回答，“不过现已经好多了，正康复中，谢谢来看。”
趁着何棠去泡茶，史梦妍开门见山地问秦理：“上次和说的事，有没有考虑过？给那个医生打过电话，把的情况大概地和他说了一下，他说，其实是有一定把握的。”
秦理低着头，沉吟不语。
“如果有想法，可以叫他来一趟，他和上海一家大医院有长期交流，到时可以去上海和他见个面。”
秦理眼底有细微的光像星星之火一般亮起，他问：“他肯为一个病跑一趟中国？”
“是。”史梦妍肯定地点头。
秦理又想了想，说：“梦妍，能不能问一下，和他是什么关系？怎么会认识一个洛杉矶知名的神经外科专家？”
史梦妍听到他的问题，笑嘻嘻地问：“真的想知道？”
秦理点头。
史梦妍看一下远处，何棠正遥遥走来，史梦妍快速地回答：“想要走路，他是这方面的专家，所以去接近他。然后……他就成了的前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