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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珞和韩昭旭一道往外走,问道:“来的时候,看到了子怀的马车走了,他怎么来了又走了?”子怀,是赵厚昕的字。
韩昭旭随意答道:“他昨天就宿这里,酒喝多了,现不清醒呢。反正们打一场马球,手够了,不缺他一个。今天可要跟分队的,成亲的时候,可是为挡酒的,晕着回去的,是怎么对的,那天就起哄最凶了,是也不是?”
陆珞摸摸鼻子笑道:“没有给助阵,大舅兄的那关,可没有那么容易过,这已经是大大还了的情了。后来的事,不是气氛太好了嘛。”
两一副哥俩好的模样,一起去看打马球的场地和着装。
之后,所以的客两刻钟里到齐了,基本都是勋贵子弟,多五城兵马司或是京卫军当差了,没轮上休假的,调了休假也来给捧韩昭旭的场,有妻子的携妻而来,没有妻子的,单身来的。
马球比赛两队对抗,每队四,着装由会馆提供,分红蓝两种,马匹及各种护具,就是自家制备的了,不过,大家的行头款式都差不多的。
虽然有男女大防,但是,已婚妇女比未婚女子宽容,勋贵之家的上流贵妇又比之乎者也之家的女眷自由。而打马球,本来就是带着大众观赏性质的娱乐活动,和端午节赛龙舟男女都可以驻足围观是一个道理。观景楼,观的就是男马背上打球的景致,楼里的j□j位女眷,自然是分成了两派,为自己的丈夫呐喊助威。妻子的注目之下,男的那种孔雀开屏之心越发灿烂,一场马球,自然打的分外精彩。也不用下什么金银赌注,反正,输的那一队,灌醉了,躺着出去便是了。
暮色将袭,酒尽宴散,等客们都走了,韩昭旭和思伽才最后离开会馆。
韩昭旭目前是腾骧卫从四品镇抚使,调往乾清宫当侍卫,这个工作呢,是要日夜颠倒的,两天白班,从日出到日入,两天夜班。从日入到日出,一天调休,简单说呢,就是作四休一,比大部分作九休一的部门多一天假日,不过,也意味着思伽至少五分之二的长夜,要独守空闺。
韩昭旭第一天重新工作,轮的是晚班,思伽翻了大半个晚上的烙饼,才勉强入睡,习惯正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