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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家类似如此呀,信国公的爵位是一代亲兄弟打下来的,兄弟们还为此只剩下遗孀弱子,爵位还不似皇位,已经到了权利的至高点,只要心过去了,许多事情可以无所顾忌,谁又能奈何一二。所谓功臣之后,韩家却是必须优待三房,四房的,不能落下个刻薄寡恩的印象。
徐氏不敢动手修理三房,四房,的确是有难处,韩家长房嫡脉要是动手了,别就会想:妈呀,都大块吃肉了,还不准别多喝口汤呀。这件事情,思伽出手敲打,所承当的反弹,比徐氏出手要小得多,毕竟,韩昭旭作为庶枝,也只有喝汤的份呀。
同时,徐氏一房,也有自己的小九九。所谓一个好汉三个帮,一个篱笆三个桩,古代宗族社会,一家一户是很难光耀门庭的,就如沈家,沈葳如此卓越,依然有仰仗沈节,沈茁帮扶的地方。军队,是最论拳头谁软谁硬的地方,勋贵之家,要是军中没有实力,就只是一个空架子,只有衰亡的命运。大爷韩昭曦这样的,是注定要兄弟们帮着抬轿的,只依靠韩昭旭一,风险太大,昭字一辈,其他的爷们儿,能扶持几个,就扶持几个,这样韩昭曦才安全,韩家代代才辈出,才是世代兴旺的根本。
徐氏喝干了第一杯茶,也不让丫鬟动手,自己拿过长嘴蝙蝠纹的铜壶,续了第二道,茶叶翻卷,茶水清香,醇厚澈然。徐氏大方而笑:“弟妹心怀傥荡,如这茶一样,越品越有味道。总还是一叶障目,落了下乘。这十年来,公爹连着两次,辞了一等公爵之位,便是只想守着韩家如今的基业,治家,是宽和过了,长此以往,必定埋下祸根。”
韩家就是只满足二等公之位,故意留着赏赐的余地,一个权臣,要是赏无可赏,那离君王的忌惮也不远了。自古创业难,守业易难,韩家作为后来居上的勋贵一流,社会地位上去了,依附韩家周围的一层层亲眷,仆役,难免有更不上节奏的时候,被权势富贵迷花了眼,乱了心志。汪家,几十年世袭的卫指挥使,早不倒卖军粮,晚不倒卖军粮,就韩家封公不久开始倒卖军粮,还不是想仗着公府的势。刑家亦是如此才会妄为,韩家嫡系的权势,富贵已足,当务之急,就是要约束门下的言行。
“大嫂无需自苛责,这世间的事,难得两全,只要回首无悔,行至何出,看到何处便可了。”嫡长一房,顾忌什么,平衡什么,思伽理解,不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