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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守玄,能不能别想太多啊。”叹了口气:“冷大夫那事儿是误会,误会,都没当成什么事儿,怎么还意。”
“……因为看……总是帮他,再说了是个大度的——”二爷说道。
妹,要是个大度的,就说这话的时候别蹂躏的枕头!的小竹枕都要让捏爆了!
“别想太多了!只是觉得他挺好玩的。”本来不想多解释的,看他那样却忍不住多说。“再说了能不能别再模仿冷大夫了,丫根本就不是把所有情绪都表露外面的,干嘛装的一会儿局促一会儿激动,跟张白纸似的,是什么还不知道么?再说了就那脸皮,还会这么紧张?”
“咳咳,没装。”二爷立刻放下竹枕。
“啧啧,还说——以为傻啊。真不知道脑袋里怎么想的。”站起身来:“再过两日等这手不疼了,找个教武功吧,柳七身上有底子,又会点格斗,应该学起来也不慢。都答应了给做事了,怎么也要有点武技傍身。”
二爷忍不住咧开了嘴角,这个笑容是毫无伪装的了。不知道他是不是因为以为喜欢大夫才故意去模仿他,如果真是这样……
“过两日看看细节做得怎么样,就会回到京城。过完年后,这边也会带着要的东西出发,还有几个分堂里的也会这里会和,然后向西北出发,到时候们西北再会。好好养养身体,也顺便了解一下,希望能跟大家打成一片。”二爷笑着说道:“他们都能教很多东西!”
“好……知道啦。”走过去,拍了拍他毛躁的头顶:“也小心,不知道到底要得到什么,但必定道路险阻。”
“……其实也有些事想要跟解释清楚。关于事态为什么从当年演变成这样,想说给听。”二爷拍了拍身边要坐下。
“入军营入得早,关家一直想要历练,所以是从小兵开始做起。后来做到百夫长,就这么一路走上去。那时候世道还算安定,基本只要抵御北边几个小国自不量力的骚扰几乎就没有什么了,也得不到机会升至高位,十九岁那年,西北的柔然势力强大屡屡侵犯帝国,也是那个时候充满野心拉拢兄弟,一步步从生死路上走成了关家军副将。那时候年轻气盛,甚至都没好好看过身边的死去了多少,甚至还满心认为,这是这条路上必然会发生的,是无法避免的。”
“而后来关守呈从西南调至北方,本以为很快就能做上主将的,却没想到主将之位被关守呈抢占。满心不甘,处处顶撞,关守呈年纪比大上许多,从小官场摸爬滚打,他只要用一只手就能制住锋芒毕露的,后来由于带兵时连连决策失误,使得自己陷入绝境,那时正是西北来犯的关键时刻,关守呈一怒之下将贬职,许多早已对的失误满心不满,落魄军中只做了百夫长,竟然无来拉扯一把。”
“那时候怨过关家,恨过关守呈,每日烂醉,带兵打仗时不听指令,简直都要成了军中的蛀虫,甚至许多参谋门客建议将踢出军营去,关家也对相当不满意,甚至扬言威胁说,如果再这样不顾关家脸面,就不再给还老家的母亲救济,让她活活病死。几乎疯了一般的想要去邀功,却连接得到压制,恐怕再也无法重回位置。就是那时候遇见了蔡头儿,他那时候可是关家军的厨子,整天做饭胡乱潦草偷工减料。”
原来他认识蔡头儿这么早……
“每日躲到厨房里偷吃东西,甚至拿酒喝,结果被他抓个正着。后来们做了朋友,有次聊天时,他冷笑着跟说‘想想当初跟一起长大的兄弟们还剩几个?’才霍然发现,这个军营长大的竟然变成了孑然一身。那时候从贫瘠的老家被带到关家来,心中满是对母亲卑微待遇的愤怒,对所谓将门世家的鄙夷,不公平的待遇刺激的只想往上爬。结果如今来看,当初对忠心耿耿的只剩一个军师,而他现却成了关守呈的,而将驱逐的提议还是他提出来的。”
“只觉得自己活该,是辜负了他们的梦想他们的希望他们的依靠!到后来自贬要从小兵做起,又结识了当时做随军大夫的阿冷,开始认真去结交他们,发现每个身上的闪光点,也不邀功,而是踏踏实实走好每一步。到了二十一岁,又升到了副将一职,那时候西北的状况一直胶着,关守呈本是关家长老安排到西北,想要让他做出点成绩,然后趁着军功回京城直入朝堂,却没想到状况不好,关家长老也急了。”
“于是他被调离西北,再回到西南去。他父辈帮助下连连打了几场胜仗,本来没多大的事儿被放大成那样,结果就回到了京城做起了骠骑将军。但看得出他眼神里满满都是不甘心。同时那一年成为西北主将,本就喜欢机关弩机,又跟那些军营里的手艺学了许多技巧,西北的几场仗中,又利用地形惊险的赢了几场,那时候西北早已连连重挫,这几场胜仗虽然有偶然性,却让圣上龙心大悦。”
侧耳听着,不愿打断他。
“圣上不断给加头衔,而手下的兵也越来越多。那些跟着的副将士兵都万分振奋,却没想到紧接着西北突降大雪,心晓这荒漠之中气温骤降,不可小觑,于是带兵退至关内,有山地树林的地方暂且扎营。却没想到那冰雪寒天,飓风飞石的天里,柔然的将领竟如此大胆出击,永远都忘不了他的名字,他就这样带着一帮身着兽皮制成大衣的骁勇战士冲入军营。”
“那天气真堪称是‘轮台九月风夜吼,一川碎石大如斗,随风满地石乱走’!他冲过来至少折损了三分的兵将,却就这么被风刮得脸上都是裂口的冲入军营!”
听得心里都慌起来,却对着二爷扯出一个笑,让他继续讲。
“虽早有提防,给军马都开始足上绑紧防滑的兽皮,但那日是腊月初八,那胡不知从哪里晓得们的节日,趁着将士们乐呵呵拥营帐里吃饭时冲进来,掀翻了们的营帐,的士兵都来不及从皮被中出来穿上铠甲,就被连连刺死!”
“他们的鲜血连着尸体冻成一条绵延的冰河,甚至没法马革裹尸把他们带回去,因为根本没法从那坚硬的冰中凿出他们来。”二爷表情愈发痛苦,也明显感觉到说道这一段,连细节都多了许多,他必定此生都无法忘记。
“这一劫死了将近三成士兵,连忙带兵后退,那时候一边抵挡一边给京中写信。本来预计早就该送到的粮草和冬衣,却迟迟未送到,知道么……每日每日草檄冻得发脆,和军师们满手冻疮更别说士兵了,砚中的墨还没沾上就已经冻成冰,身着银甲,卷起帐帘坐主座上,看着军营门口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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