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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也不想知道。不过蠢罢了。二太太一无权二无财三无四无消息，同她往来能得什么好处？指不定被她指东说西蒙去爪哇国了也未可知。们当初不也让她蒙了？”
窦五姑娘苦笑道：“未曾想二太太连半分能耐都没有。”
贾赦点头道：“连对方是不是猪都没查清楚便将身家托付，们输的不冤。”
窦五姑娘道：“纵然家母冒名堂婶是们的不是，国公爷已取了们一百五十万两的银子，何苦还为难们。”
贾赦嗤笑：“们还送她银子了？愈发蠢了。她可没交公中。”这件事他早做了防备好不好，难道能让他们套出话来？“况可只送了来家里行骗的骗子去五城兵马司，于情于理于法皆无错。后来再也不曾见过令母女，何来为难。”
窦五姑娘哑口无言。
贾赦又向白乾道，“们预备如何出去？还抬出去？或是走出去？”这是要赶了。
白乾问：“国公爷真不想出口气么？”
贾赦道：“想，然赦不爱照着家给的路子走。”
白乾叹道：“王爷只是受了那位的蒙蔽，国公爷何不化干戈为玉帛。”
贾赦假笑：“信。那又如何？们王爷是明白，先好悬坑了一家子性命，回头送个不靠边替罪羊就完事儿了，天下可有这么便宜的事？换了他他可肯？”遂不再多言。
白乾已知今日必无功而返，长叹而去。窦五姑娘依然藏身箱子，白乾连绳子都不曾替她解开。
贾赦望了他们的背影半日，心中猜疑不定。因齐周与姜文的交情尽皆知，原猜着大约有各位皇子的上门来，好拉拢圣的两位心腹。而乐善郡王实犯不着同他化什么干戈玉帛的。
遂浑身不自回了屋子，迎面就是宝贝孙女儿的小脸，不觉将方才的事都忘九霄云外了，上来便要夺。
贾琏忙抱了女儿往旁边闪：“父亲慢来，小叶子可说恼了的。”
贾赦瞪他：“恼什么恼，宝贝孙女才不恼了祖父，对不小叶子？”
小叶子嘟嘴道：“祖父依言给了大熊熊便不恼了。”
贾赦的原则性如哈雷彗星般数十年一遇，满口答应：“给大熊熊、还给大兔兔，小叶子要什么都给！”
贾琏早知如此，老老实实将女儿交出去。贾赦抱了小叶子才想起来昨日之事，乃说：“小叶子，姜小昀爱蹴鞠，小叶子爱跳绳，们一起都顽不就好了？”
小叶子撅嘴：“不爱蹴鞠。”
“可姜小昀爱蹴鞠呐，若是只跳绳不蹴鞠，他不就成不乖的孩子了么？”
贾琏越听越不像，他女儿已经够野了，跟男孩子一道蹴鞠还了得！忙说：“还是寻几个女孩子同她顽的好。”
贾赦一想也对，便说：“替小叶子挑几个顽伴儿吧，一个这么大的孩子怪孤单的。”又瞪他，“孙子呢？”
贾琏干笑道：“您再等等，指不定过些日子就有了。”看他老子脸上已不复刚进门时之阴郁，遂将姜文今日丢给他那一大案册子的事儿说了。
贾赦气得直跺脚，连声咒姜文“傻叉二大爷”，又骂贾琏“他给就接着么？不会推两推？”
贾琏不吱声，心说那是顶头上司……
贾赦想了想：“明日告诉他，内行做内行事，一个外行做出来还不定成了什么，先让各处做一份自己的来，们慢慢核着。他也知道一个做不来的，且等着，不日必从各处调集手……”他倒是忽然明白了，“回头给补两堂课。先到者也得有本事才行。”心说姜文这厮还算知道有好处给自己留着，哼哼。
贾琏乃应了。果然渐渐有调来同贾琏一处，乃专设一司，用了贾赦恶搞的名字，唤作编程司，贾琏只负责户部的。此时方明白先来的好处了。先到者不论年龄，纵然阅历只比同僚多半个月，也自然成了头目。然而却因此寻贾赦求助的日子愈发多了，有时候干脆捧了许多册子摊他老子书房里……故说到底还是贾赦让姜文算计了一道。此为后话。
一时姜武传信来，让贾赦过去有事相商。
原来贾赦以为，一本棋谱不算什么，那个彭姑奶奶喜欢就送她了。姜武连连摇头，只道这般反引得彭楷心思难定。故他去同彭润说，那棋谱为他友所藏，乃是他借阅回家，暂与彭楷看看。
彭润笑问他：“借来的《碁经》与一个初学棋的孩子看看，自己可信？”
姜武笑道：“他既然想看，给他看便是。横竖非古本。若喜欢，抄一本去。”
因姜武素来性子大方，不拘于俗，彭润见他说的自然，倒是信了。故自去抄了一份，抄完又出幺蛾子了。彭润许久无对手，憋得难受。彭楷才学几日？棋力远远不及。遂向姜武邀那位《碁经》之主来手谈一局。
姜武起先还推道“男女大防”。
彭润笑道：“偏他们文多作怪，当年随父亲并州时，战场都上得。”又道，“这个容易，纱帽屏风可随意。”随即耍赖道，“横竖书手，赢了便还，输了偏不给。”
姜武无奈。他兄长倒是善棋，如何敢请来那个精来？只得推回给贾赦。
早知贾赦同贾琮拿着围棋当五子棋下，见他来了，直说：“想要回的《碁经》，速去寻一棋手来代赢棋。”
贾赦脱口而出：“小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