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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拍马自行赶来了,恰救了贾琮一回。
贾琮听了直拧小眉头,道:“爹说赵葫芦是骗子。”
彭润顺手就给了他一下子。“若非赵先生,还那些手中。”
贾琮非说赵葫芦是骗子,跟彭润争辩起来。
贾琮平时是挺可爱的,偏跟吵架的时候让贾赦教出了满口歪理,气得彭润不说话了,眼见到了宁荣街,甩下他就走。
贾琮委屈道:“彭姑姑说不过,就不理了,还把丢地下。”
贾赦安慰他:“有些就这样,不会讲道理,光知道使蛮力。”
贾琏实听不下去了:“父亲,家救了琮儿。”
贾赦忙“呵呵”了两声,说:“明儿咱们上彭姑姑家好生谢谢家。可不许说她坏话,听见没?”
贾琮一个劲儿点头,又忙问:“爹,认识她?”
贾赦忽然想起彭润跟彭楷的关系,又一阵头疼。“嗯,她跟姜二叔很熟。”
贾琮眼睛一亮:“那她认得彭哥哥么?”
贾赦冲他使了个眼色,才说:“正是彭楷的姑妈。”
贾琮“嗷呜”了一声:“怪道呢!难么厉害!”
贾赦按着他的小脑袋凑耳边道:“去了他们家不许胡说八道,听见没?”
贾琮连连点头。
把贾琮安置好了,爷俩回头去看那一大串俘虏。
巡防队将那群俘虏与赵葫芦都绑了,塞了口丢一处屋子里面面相觑。
贾赦背着手溜达进去,乃对贾琏说:“这帮家伙定是哪家养的打手,居然信口栽到齐国府去,当爹是三岁孩子呢?”
贾琏只点头不吱声。
贾赦遂吩咐道:“预备十六个马桶,将这群打手每塞一个空屋子捆坐马桶上。眼睛没事儿的,拿巾子掩了耳目。嗯……空屋子也拿黑布遮严实了不许漏光。每日使喂他们喝一回白粥,喂粥的打灯笼进去。先喂个十日,不准与他们说话,不准让他们见光,不准让他们听见声音。伤了眼的先治好眼睛,咱道主义、优待俘虏。十日后再一个个分开来审。”
巡防队的齐刷刷答应了,将那十六个拖了下去。
贾赦转回头笑容可掬望着赵葫芦:“赵先生,可也要一只马桶?”
赵葫芦瞪了他半日,呜呜的发出闷声。
贾赦这才让搬椅子进来,自己与贾琏各坐一只,阴恻恻的笑道:“赵先生,先说明白,只要知道是谁要害儿子,可莫说不知道,知道不会信的。”
遂喊解开他口里的帕子。
赵葫芦喘了好几口气,方斜睨着贾赦:“不怕做个法术报应呢?”
贾赦嗤笑:“赵先生,咱能不装腔作势吗?油锅里捞钱是加了醋,菩萨像会长高是底下撒了豆子发芽了,这些都知道。不管是谁家的探子,也没兴趣管。烦劳告诉谁要绑架儿子,或是家主子编排出来的一出戏。”
赵葫芦看了贾琏一眼:“先给解开,请小贾大回避。”
贾赦摇头:“不必。他不小了,该知道的都得让他知道。”遂喊解开赵葫芦,“暂信是好意,然也未必。”
赵葫芦方深深看了贾赦一眼:“是姜大的。”
贾赦“噗哧”笑了:“怎么不说是圣的密探头子呢?”
赵葫芦冷道:“没错。”
贾赦笑容可掬:“觉得会信么?”
赵葫芦无奈看了看他,叹道:“就当是不行么?”
贾赦笑得愈发假了:“圣的密探头子身边会没有护着?傻子也知道吧。”
赵葫芦苦笑:“这倒是没想到。”乃正色道,“此番是南安郡王世子欲从大处求练兵之法,想拿了令公子来换。”
贾赦冷笑道:“既是如此,赵先生不通知这个当爹的,反去拦儿子的马车,又哄了彭家姑奶奶过去,是何意?”
赵葫芦道:“将将才知道,尚不及告诉姜大。本以为可拦下令公子,谁知令公子……”他苦笑摇头,“因见了彭姑奶奶,知道她是员女将,马快,也知道此可信。也算病急乱投医了。若有功夫,自然请姜大告知国公爷的。”
贾赦思忖了一会子,也确实有可能。况南安王手上是有兵权的。“南安世子怎么知道有练兵术?”
赵葫芦道:“军营里能藏住多少机密?早知道了。然方才那群委实不是南安世子的,国公爷十日后自能问出来。”不禁心中叹笑贾赦用马桶这招实损。“他们是南安世子拐了许多弯子雇来的山匪。如国公爷问完了,可否交与姜大?””
贾赦哼道:“若真认得姜文,让浩之来,才不给姜文面子。”过了一会子,又说:“这么说来,今番是拿不到什么证据了?”
赵葫芦答道:“国公爷都同齐国府打过官司了,谁会再留这么大一个破绽呢?”
贾赦想想也是,又不想多知道旁的,若有能让他知道的想必姜文自会泄漏给他,便说:“既然说认得隽之,就信一回。若浩之不曾来要,还去找。除非肯放弃混了这么就的神算名头。干探子这一行,混出这名头不容易。若舍得,也认栽。”
赵葫芦哭笑不得:“国公爷放心,们还要那十六个呢。”
贾赦点点头,让把他放了。赵葫芦虽吃了亏,也无奈的很。
眼见赵葫芦的身影渐渐没了,贾赦忽然问了一句:“琏儿,当日问冯紫英,可是赵葫芦告诉他咱家有龙脉图的?”
贾琏一愣:“是啊!逗他顽呢。”
贾赦拍了拍儿子的肩头:“乌鸦嘴!”转身出去了。
贾琏“啊”了一声:“父亲,他真是圣的密探头子?”
贾赦笑了:“他大约只是个普通小探子。密探头子哪里敢轻易将他自个儿暴露给咱们。”想想又加了一句,“既然他觉得们以为他不是,只当他不是。知道了圣的密探可不是好事。”
贾琏应了。又问:“咱们今番可是将赵先生得罪了?他心中可有不忿?”
贾赦道:“回头再谢他。如今咱们还没信他是圣上的呢,不怕得罪他。况咱们做事不可太周密,爹是个粗。”过了会子又说,“然琏儿是个精细的。”
贾琏思忖了一会子,方称是。
今日虚惊一场,爷俩各自回院休息不提。
他们倒是不知道,因了贾琮信口一句话,有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