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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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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这几位皆赞不决口。”

贾赦听了只得作罢。“故此,钦天监只能知道牝鸡司晨,谁替圣算命?算出牝鸡何方?”

“清平道。”司徒塬道,“此道与圣私交甚笃,且寻常断乎使唤不动他,唯有太后曾救过他两个心爱的弟子一命、吴阁老亦曾有恩与他。”

贾赦思忖了一会子:“既这么着,当是太后了。”

司徒塬问何以见得。

贾赦道:“唯有女才会想着从女入手。换做吴阁老,同样这一套法子,他算出的恐是家大孙子造反。”

司徒塬想了想,笑道:“这个想法却是新鲜。细思竟是有理的。”

贾赦哼了一声,心说这叫换位思考。又道:“且既然此道也算德高望重,断乎不肯为了自己去做冤枉好的勾当。若为了心爱的弟子却是容易动摇些。既然悄悄露口风给,可见此事早有钦天监的察觉,他必然也去过钦天监。”

司徒塬点头道:“不错,那会子他去过四五回了。”

“由此可知清平道甚为犹豫不决,或他也是让哄骗的。”贾赦忽然鄙视了他一眼,“查不出来他身边可有哄他?”

司徒塬笑道:“也并非无孔不入,那位道长可是圣的心腹。”

贾赦摆手道:“罢了,圣的后宫只怕比他还清楚些。”

司徒塬一笑,又安慰道,“不论是哪一位,一年半载怕难得再有这么一回了,尽可慢慢盘算回报她。”

贾赦点点头。

这般算是交代完了,司徒塬又与他打趣几声,打道回府。

贾赦独坐接待厅,沉思许久。

此后举国过年,欢欢喜喜阖家团聚,热热闹闹天下太平,不用细表。

转过年来才出了正月,贾赦果然依着前言开始折腾荣国府了。

他预备许多屋子都铺上可灌进去热水的铜管子,早前唯有壮壮的屋子与游戏室有这个。每个院子都专门弄出来一个热水房,天暖和的时候只关着,待冬日来了便使日夜烧热水。

又嫌弃马桶不干净,各个院子里都做了一种“抽水马桶”。马桶本是瓷的,一头用铜管子接了外头的大水箱,下面却是通着粗下水管的,用水直将秽物下去。然他也没弄的太麻烦,只地下挖出坑来,里头搁着大大的木桶子连着马桶下水管,上面铺上盖子。下待主子方便了几回便揭开地下的盖子来,依然是扛着木桶去倒了。如此倒夜香的下干的活反而重了些,只不必细细刷那木桶罢了。

贾赦觉得自己这一套东西十分有趣亦十分方便,成日去外头显摆,也拉了不少来看。连圣都被他闹得特来瞧了一回,赞道“有趣,只是麻烦。”因他尤其愿意有来看、问他是如何做的,许多为了哄他开心,特来瞧了瞧,也假装问了几声,偏没有一家照着他的样子折腾的——如圣所言,委实太麻烦。

不过一个月的功夫,肯来看的都来看过了,入了三月便没再来荣国府凑热闹了。

贾赦要的就是这个。这个古代委实太不安全,他预备弄出一条地道来,以备不时之需。他前头闹了那么一圈子,早没疑心了他要弄点旁的什么了。连圣内,没有哪家寻思过派密探来查看,横竖家随时巴不得有看的。

修地道的自然不能用外头请的寻常土木匠,也不好用庄子上的。贾赦想了半日没法子,干脆去寻齐周,一五一十全告诉他。

齐周思忖了一会子道:“后事委实难料,也好。”因笑道,“竟不知道刑部大牢有活丁么?”

贾赦瘪着嘴道:“能知道才奇了。莫非是犯?”

齐周点头道:“但凡死囚,多为做些苦役等死的,偏有时也没那么多苦役给他们做,牢头自然不肯白养着、欲想法子从他们身上捞钱了。便有去买了这些死囚来,牢头自有法子将他们从狱中带出、蒙了口耳送至某处,买活丁的从某处悄悄带走,除了给牢头买活丁的银钱,仍需多给些,算是抵押。终究是刑犯,不可出了差错。或买三五个月,或买半年,替买主做劳力。这便是活丁了。”

贾赦叹道:“果然,有一手遮天之处必有黑幕。”

齐周笑道:“可知道从何处去买?”

贾赦瞪他:“上哪儿知道去?”

齐周笑道:“罢了,去替想法子罢。”

齐周自然没功夫,因此事也不曾瞒着齐老爷子,终于是齐老爷子出面与刑部的牢头搭上了,与痴道一道装作两个买家从里头替他买了两拨活丁出来,掩了口耳塞进运土石木料的大车里悄悄送进荣国府。

贾赦乃将地道口用布幔子围严实了,使心腹巡防队盯着他们,日夜轮班修地道。外头的只当他修地下的那一套管子,也没意。

这一日贾赦正屋里琢磨算计太后,忽然有门口一探头,乃问:“是谁?”

有个小子笑进来回道:“见老爷正忙着,不便打扰。”

贾赦见他是地道那头的一位巡防队员,哼道:“什么打扰不打扰的,快说。”

那巡防队员道:“回老爷,昨晚有个做活的,想见老爷。”

贾赦一愣:“做活的?他做什么想见?”

那巡防队员道:“他说他胸中自有才学,看老爷必是慈善,欲送与老爷。”

贾赦嗤笑:“是慈善才怪!上辈子下辈子都必不是慈善。”

那巡防队员道:“他说,老爷虽是买了他们来做活的,给饱饭不说,竟顿顿都有好菜g素皆有,他们从不曾吃过这般好饭菜。”

贾赦笑道:“那是为了让他们好生干活。不吃饱哪有力气?不吃好哪有心情?主动做好活与让逼着做活,做出来的东西全然不同。”

“有一回还让们给他们送酒去。”那巡防队员不禁满面得色,“竟从不曾见有那般神色,那么些。”那日的情形他大约这辈子都记得。那太阳、那酒、那些挖地道的,委实让他觉得他们老爷是活菩萨,他自己也是菩萨身边的惠岸使者。

贾赦一愣。那日他忽然想起前世看的一部电影《肖申克的救赎》,一时间起了道主义情怀,才给他们送了一回酒。

“故此,他想见见老爷。”

贾赦想了想,囚犯中也保不齐有才,乃问:“他可说了姓氏名讳?为何入狱?”

那小子笑道:“他说,本来一入死囚牢,昨日种种皆如前世,随风散去。只是他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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