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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事儿越少知道越好。”
瞿城不为所动,“已经约了徐新年,警察那边也已经招呼过了,不可能说算就算了。”
徐辞年用力搓了搓脸,一双眼睛红的像兔子,使劲掐着他的肩膀,几乎掐出了血痕,“算求了,别这样行吗?这事儿压根与没关系,宁愿他俩逍遥法外,也不能让赔上一条命,他妈到底明不明白!要是出个三长两短,还让活吗!?”
“他妈不能这样……!”
说到最后他几乎哽咽了,一张脸白的没有任何血色,后悔的肠子都青了,早知道瞿城能为他做到这种地步,当初他就不该把一切都告诉他,更不该跟他谈什么真心!
瞿城使劲扳过他的脑袋,捧着他的脸,沉声道,“这事没想的这么糟,听解释行吗?”
“东西给,把东西给!谁愿死谁死,反正不能死!”徐辞年懊恼的几乎失去了理智,压根不想听任何的借口,推开他跑进屋里翻箱倒柜,想要把可能致瞿城于死地的东西找出来。
瞿城从身后箍住他,不顾他的挣扎把一下子压对面的墙上,“辞年冷静点!压根没碰白粉再找也没用!”
徐辞年猛然回头,这时候才觉得浑身发冷,“阿四都跟说了,还想骗到什么时候!?”
“因为也没有跟阿四说实话!”
瞿城控制不住怒吼出来,徐辞年顿住了,整个客厅里一片狼藉,死寂一般只听的到彼此沉重的呼吸声。
“自从决定离开蒙山监狱出来找,就没打算再回去。好不容易才抓住,怎么舍得再去蹲大牢?”瞿城苦笑一声,高大的身体埋徐辞年的肩头,炙热的呼吸喷他的耳后。
“可现就做蹲大牢的事儿。”
瞿城低笑一声,双手收紧,“给董锋下的不是毒品,只是一种假性致幻剂,就算警察真的来抓也不怕。”
徐辞年愣住了,回过头睁大了眼睛,“假性致幻剂……是什么?”
瞿城难得见他这副迷糊的样子,安抚似的凑上去吻他的耳垂,“这东西的效果跟白粉一样,会产生强烈的幻觉,让飘飘欲|仙,就跟真的嗑过药一样,不过不会产生依赖性,也根本不是毒品,就算是警察拿着仪器来检查也分辨不出来真假。”
“那怎么会有这些东西?阿四一直跟着会不知道这玩意儿不是白粉?”
瞿城叹了一口气,挣扎了很久才缓缓开口,“阿四是这两年才跟着的,以前帮派里的内部消息根本就不知道,也不想让他搀和。以前龙哥还活着的时候,为了让帮派存过下去,不得不依附城里几个太子党。当时这些全都嗑药,为了更快的弄到钱,就让研究出这种致幻剂,靠青龙帮倒手卖给老毒鬼,挣来的钱供他们去买真毒品。”
“后来政权交割,几家太子党都倒台了,龙哥为了保命就毁掉了所有致幻剂,只留下一小袋藏身上,直到现走茶凉,除了以外整个帮派没有知道这个东西。”
徐辞年听完沉默了,脑袋抵墙上,脊背拱起,像是经历了一场噩梦之后终于醒了过来。
“……为什么不早说?”
“不说是不想把扯进帮派的纠葛里,结果被无缘无故的打了一巴掌,还稀里糊涂的把实话都告诉了,以后做鬼也不能放过了。”
瞿城埋他颈间低笑着,低沉的声音带着安抚,宽大的手指摸着徐辞年的耳廓,像一座巍峨不倒的大山,立他的背后,替他遮风挡雨。
徐辞年长舒一口气,背靠墙壁回过身来,眼眶仍然泛着血丝,显得极其狼狈。
他抬手摸了摸瞿城被打伤的脸颊,一句话不说。
瞿城右手撑墙上,低头看他,目光带着纵容,“相信一次,把对付董锋和徐新年的事情交给。”
半响,徐辞年摇了摇头,抬头吻了吻他的嘴角和受伤的脸颊,“抱歉,但是一点也不后悔,做这种事情应该跟商量的,先斩后奏本来就该打。”
瞿城失笑,侧过另一边脸凑过去,“嗯,打得好,这边也让打,记得打的对称一点,明天还得见呢。”
徐辞年的瞥他一眼哭笑不得,张嘴一口咬住他的鼻尖。
“知道错了,就要听的。
“遵命,夫。”
徐辞年抬脚顶某腹部,瞿城装模作样的大叫几声,其实压根也不疼,恨不得再挨上几下。
“明天放过徐新年,董锋的死活不管,但他的命要留给。”
瞿城皱起眉头,不解的看他,“让放过他?一旦董锋倒台,他很可能要咸鱼翻身,们错过这次机会,下一次要等到什么时候?”
徐新年眯起眼睛,嘴角带着玩味,“爬得越高摔得越狠,一下子就弄死以后还怎么玩?”
瞿城挑了挑眉毛,盯着徐辞年这副精明的样子,不由得勾起嘴角,“那想怎么办?”
“当然是欲擒故纵。”徐辞年微微一笑,狭长的眼睛勾起,闪着志必得的笑意,凑过去低声道,“明天就这样……”
瞿城听完忍不住笑了起来,“孔雀,真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