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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打!”
徐辞年借着酒劲瞿城身上乱啃,把他的衬衫扯开,胸口上咬出好几个齿痕,扑上去对着喉结狠狠一咬,疼得瞿城“嘶”了一声。
“喂喂,辞年属狗的?怎么乱咬。”
瞿城躺床上,双手抚。摸他的后腰,手指探进股。缝暧昧的摩挲。
徐辞年也不知道从哪儿突然就来了力气,一下子拍掉他的手,“让碰了吗就碰!给躺好了,死醉鬼!”
瞿城“噗嗤”一声笑出了声,咱俩到底谁是醉鬼啊。
他耸动着腰月夸,用自己最坚。硬的东西徐辞年分开的双腿间顶弄,跟着一层薄薄的内裤,粗糙的牛仔裤磨的大腿内侧生疼,隆起的部分每一次戳到紧缩的入口都会马上挪开,像是隔靴搔痒一般让徐辞年皱起了眉头。
两个隔着两条裤子床上厮磨,木板床随着两个的动作吱嘎吱嘎的响,徐辞年被瞿城蹭出了火,前端也石更邦邦的翘了起来,每次都戳到瞿城的结实的小腹,让他越来越难受,忍不住压住他的肩膀,伸手掏出自己的家伙。
精气十足的家伙,雄赳赳的挺着,笔直一根,长得特别标志,配上前端几缕耻。毛和情动时分泌的粘。液,显得特别奢靡。
徐辞年伸手去揉,骑瞿城身上动手快速的撸。动,嘴里发出低浅的哼叫,性。感得一塌糊涂。
瞿城看的眼珠子都红了,抬手扯下徐辞年的脖子啃噬他的嘴唇,腰月夸继续使劲,狠狠地撞击,拉着徐辞年的手按自己的肉块上说,“给哥哥也掏出来,摸摸它。”
撸到一半被打断,徐辞年不满的瞪他一眼,拉开瞿城的裤子,拿出了沉甸甸的一团,那里已经坚硬的像个铁块,昂扬坚硬,青筋缠绕,黑色的耻毛间显得格外刺目和凶狠。
他的目光落上面,让瞿城更加石更了几分,伸手压低他的脖子,嘶哑道,“别光看着,赶紧动手。”
徐辞年不满的扯他耳朵,“这玩意儿太丑了,谁愿意碰谁碰。”
这话一下子把瞿城逗笑了,“也不知道是谁原来骑上面嗷嗷叫,还嫌丑,丑也是的宝贝儿。”
说着他捏着徐辞年的那一根,跟自己的握一起,粗糙的大掌上面用力的磨蹭,几下子就让徐辞年软了腰,抓着他的肩膀,昂着头闷哼,“操……慢点……那边再重点……呃……舒服……”
瞿城照顾着他的感觉,手上快速的撸动,自己也爽的扬起脖子,不停地喘着嘶哑性感的声音,灼热的呼吸喷徐辞年耳边,他的酒气更加汹涌了,耳朵根通红一片,张嘴咬瞿城的嘴唇。
两个的舌头缠一起,津=液四溢,下面的两根坚=硬的肉块互相碾压,互不相让,揉=搓、戳=弄、掎角之势一般亢奋的流出大量的液体,粘瞿城掌心,随着动作发出咕叽咕叽的声响,刺得徐辞年不停地喘粗气。
巅峰到来的时候,徐辞年死死地咬住自己的嘴唇,像濒临死亡的雀鸟一样仰着脖子,发出短促又沉默的声响,瞿城则一言不发,眼眶通红,亢奋的耕耘,低头咬徐辞年的脖子,“辞年,能这么弄的谁,嗯?”
手掌快速的撸。动,前端的表皮已经破开,露出里面鲜嫩的颜色,眼看着就要攀上高峰,徐辞年全身痉挛,死死地咬着嘴唇不说话。
瞿城一把掐住他,一边刺激着柱身一边继续逼问,“说!是谁弄,谁让这么舒服?”
被卡半空的感觉太糟糕,徐辞年痛苦的喘。息几声,泄愤似的咬住瞿城的嘴巴,从牙缝里挤出一句,“,是,瞿城!松手……松手!”
最后一个尾音落地,瞿城快速的揉搓几下,放开了他,电流闪过两个拥抱一起,发出嘶哑的低吼,一道道米青液喷出来,溅湿了两个的肚子和胸膛。
徐辞年累的趴瞿城肩头喘着粗气,全身是汗水,那件蓝绿色的丝绸唐装依然还挂身上。
瞿城沾着两的米青液默默涂抹,趁着徐辞年虚弱的说不出话来的时候,右手手指钻进臀。缝,抵紧密的入口,稍微一用力就捅了进去。
“唔……”
徐辞年闷哼一声,并没有做太多的反抗,只是指尖掐破了瞿城的肩膀。
手指就着粘滑的液体一根一根的捅进身体,徐辞年仍然酒醉的半梦半醒之中,轻微的蹙着眉头,“有套吗?”
瞿城低笑摇头,“有吧。”
“什么时候戴上的?摸摸。”徐辞年醉酒之后特别实诚,心里想什么就说什么,话应刚落就往瞿城石更挺的家伙上摸,一抹烫手,硬邦邦的一根。
“哪儿有啊!?”
他不高兴的皱眉,起身爬起来,“不做了。”
喂……
瞿城一口气上不来差点吐血,特么的这算不算拔吊无情啊?
伸手把徐辞年拽回来,手指用捅进去,故意往他敏。感点上戳弄,嘴上咬他的Ru。头,让徐辞年应接不暇没工夫反应的时候,才压低声音说,“真戴了,新款超薄,不信进去感觉一下就知道了。”
“嗯……滚,没……没听说过。”
徐辞年喘着粗气,全身的敏感部位都被瞿城掌控着,又喝了好多酒,脑子根本不够用了,迷迷糊糊的反抗,但很快被瞿城镇压,指尖一下子戳肠。道最敏感的那一点上,惊得徐辞年一下子“啊”的叫出声来,接着又抬手紧紧捂住嘴巴,不让自己发出一点声音。
“看,也想要对吧?没听说过又不代表没有,哥疼。”
他大力压着仍然试图反抗的徐辞年,四根手指已经能够进出自如,手指抽出抵上肉块,入口感觉到了危机下意识的缩了缩。
徐辞年头皮都麻了,他使劲的要翻身起来,嘴里还一直嚷嚷,“别……耍酒疯!套子给戴上!啊——!”
话都没说完,瞿城已经把自己挺了进去,巨大的肉块一下子破开肠。肉,刺激的徐辞年气都快喘不上来了。
“看,最新超薄款式,新年特惠,绝对让舒服。”
瞿城抽出一点点,等徐辞年适应之后又狠狠的埋进去,两个已经老熟了,大鸟和入口磨合几下就配合的非常默契,几下子就把徐辞年捅出了感觉。
他骑瞿城身上,满脸的不甘,那点仅剩的理智刚才还能分辨得出有没有套,结果现脑袋直接变成一滩浆糊,满眼都是金星,感觉像是坐遇上暴风雨的船上,每一次落下都会被狠狠刺穿,接着又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