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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有呢?”
徐辞年拿着枕巾把他的手绑床柱上,瞿城一挣扎,大鸟马上就被会狠狠的一捏,“别挣扎,乖乖回答问题,说的舒心了再考虑松开。”
瞿城面红耳赤,全身的肌肉被汗水浸透,古铜色的肤色床头灯下仿佛抹了一层油,性=感的像一头皮毛光滑却随时准备攻击的巨兽。
他被绑的非常不舒服,全身都冒火,手臂被绑得很松,这种力道对他来说随便动几下就能挣开,可是他只能忍,压根不敢这时候反抗徐辞年,
“说啊,还有什么?”徐辞年把自己的裤子脱下来,整个身体压瞿城身上,手指拨弄着瞿城的Ru*尖,勾的他全身都轻颤。
“还有……”瞿城大口喘着气,胸膛剧烈的起伏,脑袋上汗不断地流下来,一条腿支起来,用膝盖磨蹭着徐辞年的后腰,过干瘾。
“想不出来?那就好好再想想。”
徐辞年一巴掌拍到他作乱的腿,翻了个身行李箱里找出两根用来捆鱼腥草的麻绳,伸手就要往瞿城的脚腕上绑。
“操!孔雀,他妈别作死!”
瞿城控制不住爆发了,两条腿一个用力,几乎就要挣脱手上的束缚翻身坐起来,结果徐辞年好整以暇的看着他,“说谎这事是作死,还是作死?”
一句话就让瞿城瞬间就萎了,闭上眼睛任命的吸了一口气,两条腿伸直,一副任打不还手的样子。
“这还差不多。”
徐辞年哼了一声,三下五除二的把瞿城的两条腿分开绑床上,接着脱掉了自己最后的屏障,赤条条的爬上床,骑瞿城的小腹上。
“想好了没有,到底还有什么错?”
光滑的皮肤紧紧相贴,满鼻子都是徐辞年的味道,紧热的臀=缝勾=引似的不断摩擦着他笔直坚硬的部位,嘴唇还噬咬着他的脖子。
这个样子的徐辞年,简直就像一条美蛇,极致诱惑,让瞿城全身的毛孔都爆开了,呼吸出来的呼吸都灼热的想把被子点着。
“还有……不该去偷偷去见岳照,以后……嘶……谁他妈再来勾引老子,老子就让媳妇出马收拾他!”
他粗哑着嗓子嚷嚷,徐辞年被逗笑了,“好吧,给点甜头。”
说着他伸手拿起了瞿城的大家伙,用手指反复的揉弄,撸动,坚硬的肉块像是活物一样他手里活蹦乱跳,前端也控制不住流出了黏液。
徐辞年用力使劲一攥,瞿城“啊”一声痛的叫出声,结果徐辞年又突然低下头把他那里含住了……
瞿城倒吸了一口凉气,惊得眼睛都快掉出来了,“辞年!不用,真不用这样!”
徐辞年挑眉看他一眼,不说话,低下头用舌尖舔了舔,皱眉啧啧两声,“难吃死了,跟一样膈应。”
嘴上这样说着,可他仍然含了进去,第一次做这种事情,他也没经验,舌头好几次都咬到了肉块,舌尖也不知道该往哪里摆,只能绕着柱身来回的打圈。
“啊……”瞿城口申口今一声,头皮都要爆炸了,徐辞年生涩的技术真是烂到了家,可是一想到这个是他心心念念,放心窝子里的孔雀,他就爽得全身发麻。
垂下视线,看到那张薄薄的嘴唇,泛着嫣红的颜色,严丝合缝的裹住那里,舌尖还唇缝间若隐若现,舔=弄着青筋隆起的柱身,喉咙里的嫩肉随着呼吸发颤,每一次戳到那里,就又热又紧,还会自己动,简直让瞿城快疯了。
他粗哑的闷哼一声,起身就要挣开手脚上的束缚,这时候徐辞年突然松嘴,嘴唇湿淋淋的看着他说,“说了,不许动,动一下咱俩就散伙。”
那他妈也不能这么折磨啊!
瞿城崩溃了,爽的呼吸不稳,却使劲咬着牙一动不敢动,生怕一个弄不好,到手的孔雀又飞了。
可是身体的反应他根本控制不了,腰月夸忍不住随着徐辞年的吞吐,不断地戳刺。
每一次滑过口腔,顶入喉咙深处的时候,徐辞年都会使劲捏他的囊=袋,他又爽又疼,天堂地狱一般,几下子就撑不住,嘶吼一声,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猛地戳进徐辞年的喉咙深处,喷发了出来……
“咳……咳咳……”徐辞年被呛了一下,一张脸通红,嘴角还挂着白液。
瞿城就看了一眼,月夸下的东西又半挺了起来,一下子敲徐辞年的脸上。
“孔……孔雀……,他妈不是故意的,还好吧。”
徐辞年把嘴里的东西吐出来,伸腿踹了他好几脚,“不是他妈让不能动吗?动个屁啊!让身寸了么就身寸?!苦死了。”
瞿城控制不住笑出了声,身体一动,裤子口袋里突然滑出来一个东西,他刚想去拿,结果双手被缚,被徐辞年眼疾手快的抢了先。
小东西从床上滚到地上,打了个转停了下来,徐辞年捡起来一看发现是一枚戒指。
圆环通体银白,是纯银质地,只不过看起来质量不是那么好,上面还有塑形时留下的气泡干瘪的痕迹,内侧刻了一个小小的徐字,正面有一个圆形的戒面,上面镶了块绿色的石头,仔细一瞧竟然雕了一只栩栩如生的孔雀。
“这是什么东西?”
徐辞年挑眉看他,瞿城一张皮糙肉厚的老脸难得红了,磕磕巴巴半天才憋出几个字,“就……就是戒指啊。”
“废话,当然知道是戒指,是问这个戒指是怎么回事。”
瞿城撇了撇嘴,“没,就是前几天看着新鲜就买了。”
“当是傻子吗?这戒指上面的石头都磨掉了,一看就不是新的东西,老实交代,到底怎么回事。”
被徐辞年拆穿,瞿城知道也瞒不过去,干脆破罐子破摔,厚着脸皮说,“还能是怎么回事,当年说都没说一声就出狱了,找不到还不能买个戒指睹物思啊?”
“本来想宴会上给来着,结果……为什么会变成这样?计划的明明很浪漫的啊!”
他哀叹一声,赤条条的床上翻了几下,徐辞年的脸色奇迹般好了不少,刚才折腾他的心思也少了几分,盯着戒指仔细看了看,发现戒指里面有修改的痕迹,定睛一看发现,原本“徐”字的位置好像应该是个“陈”。
当年那场乌龙,一个压根不知道对方叫什么,酒醉后糊里糊涂就上了床,另一个连名字都认错了,愣是惦记了“陈军”整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