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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辞年脸瞬间就绿了,整张脸都僵住了,内心控制不尊:这个家伙太他妈太欠揍了!嘴巴臭成这样活该一辈子泌尿科啊!
稳了稳呼吸,徐辞年头晕眼花,只觉得自己再跟赵睿这个“庸医”交谈下去一定会气死或者囧死,回头剜了他一眼,赵睿的大笑中,他狼狈的跑出了饭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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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小四合院的时候,天都已经黑了,徐辞年一推开门就闻到了饭香味,心想着钟叔一定又大展厨艺,心情也跟着愉悦了不少。
“钟叔,做什么呢?好香啊。”
整个院子里安静极了,平时若是钟叔做饭,罗小茂和窝窝早就迫不及待的跑出来围观了,可此时一切都静悄悄的,让徐辞年心里有点疑惑。
他顺着香味,掀开布帘子往厨房钻,一眼就看到了弯着腰正调整火候大小的瞿城。
两个多星期没见面,突然看到这个熟悉的身影让徐辞年一瞬间有些反应不过来,愣当场,“……,怎么这里?”
瞿城回过头来,冲他大喇喇一笑,继续低头切菜,“之前给打过电话,可一直没接,所以直接就来了,怎么着,不欢迎啊?”
徐辞年愣了一下,拿出手机一看才发现早就已经没电了,他竟然忙到这个时候才注意到。
笑着摇了摇头,他从包里拿出一块电池换上,走过来看了看已经堆放起食物的案板,当即勾起了嘴角,“不欢迎能怎么样,进都进来了,只是觉得新鲜,瞿老大日理万机怎么想着跑到家来当伙夫了?”
瞿城啧啧两声,瞟了他一眼,凑过来低声说,“想听实话,还是假话?”
他每次做出这个表情,幽深的眸子就会格外漆黑,徐辞年很喜欢他这双眼睛,此时看到忍不住伸手去摸,被瞿城一下子攥住,放嘴里咬了咬,“快说,想听实话还是假话。”
徐辞年抽出手指,嘴角翘起,似笑非笑的开口,“当然是实话,瞿老大可是跟发过誓,要是再敢说谎,可就不是被绑床上一晚上的问题了。”
想起那晚清源度假村煎熬的惩罚,瞿城也笑了,仿若大提琴一样低沉的嗓子开口说,“既然徐老板都这么说了,那必须要招供了,实话其实就是……想媳妇儿了,就不知道媳妇儿想不想?”
说到最后一个音的时候,他的呼吸喷徐辞年的脸上,好像会法术一昂,直接钻进了毛孔,拂到了徐辞年的骨头上。
两个半搂一起,好久没有这样亲近,徐辞年听了他的话,耳廓有些泛红,“那……假话是什么?”
“假话就是手痒,想给露一手,让尝尝的手艺。”
瞿城说的特像模像样,身上还不忘穿上格子围裙,可是再低头一看他切出来的成果,实让不敢恭维。
徐辞年看着案板上切的大小不一的肉和蔬菜,情不自禁笑出了声,“就这手艺也好意思露一手?瞿老大,切菜和砍可不一样,这么个糟蹋法儿还怎么吃?”
说着他伸手解开瞿城腰间的围裙系带,指了指身后说,“行了,别忙活了,这里交给吧,先去外面坐一会儿。”
他解围裙的姿势就像是环抱着瞿城一样,整个靠进他胸口,瞿城伸手按住他的胳膊,两臂一箍把搂怀里一转,让徐辞年的后背贴自己的胸口,两只手重叠他的胳膊上,“偏要这里做,徐老板要是觉得做的不好,就亲手教呗,可是个‘深入浅出’‘不耻下问’的好学生。”
最后几个字他说的低沉沙哑,嘴唇一张一合,像是不断亲吻他的耳廓一般,一下子引得徐辞年心头一颤,连带着耳朵又红了。
这么久跟爱没见面,谁受得了这种刺激?更何况,这家伙明明是故意撩拨他,还装出一副乖顺的样子,实是可恶。
“……先松手,这样按着没法切菜。”
瞿城没说话,只是更加用力的把他搂紧,高大的身躯弯下来,下巴搁徐辞年的肩窝里,继续细细密密的吻他的耳垂。
徐辞年被他几下子撩拨的呼吸不稳,不自的缩了缩脖子,放下手里的菜刀就要转身,“再不老实一点,可就不奉陪了。”
“哪里不老实了?不握着的手,怎么知道下刀的力度和角度?万一切坏了又要说糟蹋东西了。”他一副好好先生的样子,完全没有把双手从徐辞年身上拿下来的意思,火热的身体紧紧的贴合着他的曲线,那架势简直恨不得两个就这么融一起。
徐辞年觉得今天的瞿城有点奇怪,变得格外黏糊,虽然平时他也一向无赖流氓惯了,什么不要脸的招数都能使的出来,但是这样缠的样子还真是破天荒头一遭。
“快切啊,别傻愣着,为了给做这顿饭,连晚饭都没吃,现再不抓紧时间,晚上就真的要饿肚子了。”
瞿城一边催促,一边掀开徐辞年后背的衬衫,顺着挺拔笔直的脊背钻进去,不轻不重的抚=摸着他的皮肤,当即点燃了徐辞年身体里的火热。
两个大男,都是三十岁的巅峰时期,有空的时候恨不得天天干那档子事儿,更何况跟爱分隔半个多月,如今熟悉的味道和体内的Yu=火乍起,差点让徐辞年软了脚跟,连带着股=间最隐秘的位置都有些骚动。
以前从来不会这个样子的……
徐辞年面色通红,脸上尴尬不已,其实他是不好意思承认,自从发现肚子里那个东西之后,他就变得比以前敏感了,随便被瞿城碰几下就很想那什么……所以,最近一段时间他只能用工作的借口远离这个无赖,省得自己总是往那档子事上胡思乱想。
但是此时无赖找上门来,还干脆不要脸的又碰又摸,让徐辞年的呼吸都乱了几分,闭着眼睛吸了一口气让自己冷静下来,随手摸了一个蔬菜就放案板上切,结果一共切了几刀,浓郁的辛辣味就窜了上来,吸进鼻子里,当即呛得他眼泪都流出来了。
“孔雀,原来这么想?都流眼泪了。”瞿城痞气十足的凑过来,咬着徐辞年的脖子,不轻不重的开着玩笑。
徐辞年眼泪满眶,重重的打了个喷嚏才发现自己刚才慌乱之下拿的竟然是个紫色的洋葱头。
“一边去,都是打岔,忘了把洋葱泡进水里,离远一点。”
每次切洋葱他都眼泪横流,这次完全没有心理准备,更是呛的睁不开眼睛,眼泪汹涌的往下淌,连眼眶都红了,配上身上的格子围裙和白色衬衫,显得温润柔和,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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