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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啧啧两声,“果然很难吃。”
徐辞年失笑,翻身趴瞿城身上,刚想再逗逗他,结果大灯映照之下才突然看清瞿城的脸色发白,额头还沁着冷汗。
笑容陡然脸上消失了,徐辞年倏地坐起来,“瞿城,怎么了?脸色怎么这么难看。”
“可能是昨晚没睡好吧,别胡思乱想。”瞿城没正面看他,起身做到一边,找了一本婴儿房的装修画册看着。
他起身的一刻,两嘴里的猪油味已经消散了很多,空气里飘散着丝丝缕缕的消毒水味,还有一股不易察觉的……血腥气?!
徐辞年的脸色瞬间就变了,一下子站起来,伸手去抓瞿城的衣服。
“孔雀别闹,躺下,别用劲儿,听到没有,别拽了。”瞿城躲着徐辞年的触碰,却不敢用力,怕一个不小心把给推倒。
“不许说话,站着别动。”徐辞年瞥了他一眼,态度强硬,丝毫不退让,伸手就掀起瞿城的上衣。
“辞年。”瞿城无奈按住他的手,坏笑一声,“这可是医院,想耍流氓也不用这么正大光明嘛,说一声自然就脱光了让摸。”
“少废话,不许贫嘴。”徐辞年急了,伸手摸进瞿城的衬衫,一下子他的肩膀上摸到了一块纱布,上面粘腻腻的还带着湿意。
手指顿了一下,从他的衣服里拿出来,指尖上面赫然沾着血迹。
瞿城撇过视线,从床头柜上抽出一张纸巾给他擦手,徐辞年一下子躲开,一张嘴声音有些不稳,“这是怎么回事……?”
“小伤罢了,不碍事。对了,昨天晚上看到一个婴儿房的样板图,觉得很适合窝窝和小豆丁,拿给看看。”
瞿城像个没事一样,把纸巾扔进垃圾箱,转身要拿画册,却被徐辞年一下子按住,强硬的扳过身子。
“是不是坤帮?这伤是不是他们弄出来了?”徐辞年的喉结滚动了几下,声音都不稳了。
瞿城良久没有说话,两个一时陷入了沉默。
自从徐辞年遇险差一点赔上小豆丁之后,两个谁都没提那天晚上的事情,当时徐辞年肚子疼得迷迷糊糊,只听到了警车和救护车的声音,具体坤帮的是怎么放弃了追杀,瞿城之后又做了什么,岳照现是死是活,他一概不知,也没有多问一句。
他知道瞿城一定会因为这件事情自责,所以就当做什么也没发生,安心的医院里躺着,可是如今他的都被打伤了,他说什么也得问个一清二楚。
“说啊,到底是怎么回事?让看看的伤。”
徐辞年伸手去脱瞿城的衣服,被他一下子拦住,“别看,吓到孩子,就是擦破了一点皮。”
徐辞年不理他,继续脱他的衣服,瞿城不敢让他用力,只能任由他扯掉自己的上衣。
外套扔到一边,露出来的白色衬衫上面已经染了血迹,徐辞年胃里瞬间翻腾了两下,解开扣子小心翼翼的帮他脱下来,刺目的白色绷带露出来,上面轻轻一碰就渗出血迹。
“这样还叫擦破一点皮?”徐辞年急了,拿着干净的毛巾帮他止血,“等着,去叫大夫来给重新包扎一下。”
瞿城把他扯回来,抱怀里,两个倒松软的被子上,“不用去,让抱一会儿就好了,这点小伤还不放眼里。”
“可是流血!”徐辞年一下子又坐了起来,床板一动,扯到了瞿城的肩伤。
“嘶……孔雀,这是谋杀亲夫啊,一动就要疼死了。”
徐辞年知道他又开始故意撒娇,但是真的没再动,平躺床上,把他小心翼翼的挪到自己身上,冲着他的伤口吹气,“疼不疼?给吹一吹,一会儿就好了,闭上眼睛别说话。”
“把当窝窝哄啊?放心吧,那些也就这点本事了。”瞿城闷笑一声,望着天花板,瞳孔里却带着浓郁的墨色。
徐辞年摸着他的脑袋,过了很久才试探性的问了一句,“那天晚上……到底出了什么事情?”
瞿城半响没有说话伸手捂住徐辞年的肚子,像是捂住小豆丁的耳朵一样,从牙缝里哑声挤出一句话,“阿强,就是那天晚上保护小岳的那个,他……死了。”
徐辞年愣住了,想到黑夜中拼尽全力浴血奋战的那个男,生命中最后的一句话仍然是催促他赶快带着岳照离开,那样鲜活的一条生命,就这样说走就走了。
嗓子干哑,眼眶有些酸,“抱歉……没有能救出他。”
“傻瓜,这是跟没有关系,说实话,如果可能的话,宁愿一个都不要救,只要自己平安就好。”
瞿城攥紧他的手,深吸一口气,带着浓浓的自责,“这个大哥是不是非常的糟糕?没能保护好,连自己的小弟也没救回来,……那天找到阿强的时候,他已经凉了,到死眼睛都没有闭上……”
“用了三天时间,找到了那帮动手的,没带任何一个兄弟,警察插手之前,单枪匹马的处理了他们,可是还是不甘心。这帮只是听从命令的小喽啰罢了,就算死了也没有任何价值,如果还是没有找到背后的黑手,这样的事情还是会继续发生,他妈太不甘心了!”
瞿城狠狠地踹了一脚凳子,肩膀上的伤口又沁出了血迹,小豆丁肚子里动了动,像是无声的安慰他。
徐辞年看着瞿城暴躁的样子,心里也不是滋味,追杀他的那些身手有多厉害,他不是没有领教过,瞿城很显然怒到了极致才会单枪匹马去收拾他们。
有一种恨是不需要别分担的,青龙帮已经死了一个兄弟,瞿城宁愿自己受伤,也没让任何一个搀和进来,可是就算现已经泄愤了,主谋仍然没有出现,这种一拳头打棉花上的无力感,的确非常的糟糕。
“下次不要这样,虽然明白的心情,但是不要再去冒险,要万一出一点事情,让跟窝窝和豆丁怎么办?”
徐辞年伸手抚摸着瞿城的头发,像轻轻的抚慰负伤的雄狮。
瞿城“嗯”了一声,低头吻他的额头。
徐辞年笑了笑,坐起来拍拍他的脸,“伤口还疼不疼?”
瞿城笑着摇了摇头,“不疼。”
徐辞年眨了眨眼睛,“哦,的意思是不让亲了?”
瞿城愣了一下,看着徐辞年温柔明亮的双眼,一整颗心都暖了起来,捂住伤口闷哼一声,“……好疼啊,快亲亲。”
“傻样。”徐辞年敲他的脑袋,两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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