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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一直乖乖不动的小豆丁突然活跃起来,一撩蹄子,稳准狠的击中了瞿城的肚子。
徐辞年愣了一下,接着憋不住笑出了声,“看到没,他踹的是,孩、儿、他、妈!”
“呸,是被误伤的,再来一次!”瞿城恼羞成怒,扑上来再一次把徐辞年啃了个结实。
徐辞年哈哈大笑,仰头跟他腻歪一起,偷偷扫了一眼瞿城右手上空荡荡的无名指,心里像是满满的溢出了绵稠的泡沫。
嗯……也该是时候把这家伙套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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凛冽的寒冬彻底这座城市里消失,s市的街头巷尾再次开满了黄莹莹的迎春花,枝头冒出了新绿,大地复苏,万物争春。
窝窝穿着一件超T恤,上面红黄两色绣着一个大大的s,手里捧着一袋子糯米圆子,使劲仰头才看到徐辞年,“爸爸,们要去医院看弟弟吗?”
徐辞年跟他穿着同样颜色的外套,外面用一件驼色的开身毛衣遮住肚子,身前还背着窝窝的小书包做掩护,把肚子藏得严严实实,路过的旁把目光全都盯了白胖软的窝窝身上,反倒是忽略了徐辞年,这让他非常的庆幸,同时又忍不住想笑,感觉自己貌似又琢磨出窝窝这小家伙除了吃睡玩之外的新技能。
牵着儿子的手,他笑着摇了摇头,“昨天城城已经陪去过了,赵叔叔说弟弟很好,还有小半年就要出生了,怎么着,想弟弟了?”
“想的。”窝窝点头,咧嘴笑,“跟汹哥哥已经准备好了弟弟的衣服,等见面之后要送给他的。”
徐辞年惊讶的挑眉,“什么衣服?”
这小兔崽子才多大啊,就会做衣服了?
窝窝往嘴里塞了一个糯米团子,鼓着肉嘟嘟的腮帮子,接着伸手去小书包里摩挲着什么。
一会儿,他掏出一张皱成一团的纸,显摆似的展开给徐辞年看,“爸爸看看,这是画的呢,汹哥哥都夸画的漂酿。”
徐辞年低头一看,接着差点没笑出声来。
皱成一团的画纸上,乱七八糟花了好几件勉强可以算是“衣服”的东西,上面用各色的水彩笔涂的乱七八糟,旁边竟然还有注解。
【豆zi●●,song给,de窝窝●●】
这小兔崽子竟然会用汉语拼音!?但是谁告诉他这个●●是什么?
“窝窝,这是自己写的?”
小家伙特别骄傲的挺胸,“不是,字是汹哥哥写的,他好厉害的,竟然会写字的。”
“那……这个黑圈又是什么?”徐辞年再次震惊了,小二黑比他家这小兔崽子真是聪明太多了。
“唔……是弟弟和哥哥呀,汹哥哥说他不会写,所以就涂成了两个黑蛋蛋,不过知道弟弟一定能看懂的,因为都看懂了,他看不懂就是笨笨。”
徐辞年:“……”
谁来告诉他这宝贝儿子怎么蠢萌成这个样子,出生就认字的不是弟弟,是哪吒……
父子俩就这样一边聊着天一边往前走,转眼到了上次跟瞿城挑戒指的珠宝店门口。
再次来这个地方,店里的服务小姐都已经认识了窝窝,一看到父子俩穿着亲子装走进来,萌的心肝发颤。
“窝窝又来了!”
“小超T恤好萌!”
“爸爸也帅,父子装哎!”
一帮服务生要不是因为工作关系,真是恨不得上去捏窝窝肉乎乎的脸蛋,小家伙也不惧生,看到漂亮姐姐跟他打招呼,挥着小爪子咯咯的笑,“叔叔阿姨好~”
一群姑娘两眼放光,悄悄地掏出一把一把的零食就开始往窝窝的小书包里塞。
“徐先生上次约好的时间怎么没来?”对面的服务生收回看窝窝的实现,对徐辞年熟稔的笑着问道。
提到这个徐辞年顿了一下,想起了岳照和刀疤脸引起的一系列事端,勾起嘴角说,“之前工作上有些事情耽搁了,没来得及过来,订做的那对戒指改好了吗?”
“嗯,已经让设计师改过了,就不知道能否让徐先生满意。”说着服务生回身从柜子里拿出了一个蓝色的天鹅绒盒子,打开放徐辞年面前。
盒子打开的一瞬间,旁边的窝窝看到闪亮的颜色,“哇”了一声惊叹,“好漂亮!”
黑色的绒垫上托着两个银白色的戒指,上面带着一颗很小的钻石,整体成流线型,单独看一个没什么稀奇,只是非常普通的男戒,但是两个凑一起却能完整的拼出一个镂空的心。
戒指背面刻着一串字母,一个是holdyourhand,另一个是Tilldeathdowepart
最简单也是最俗不可耐的那一句“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徐辞年拿起戒指看了看,嘴角的笑意不断地上扬,狭长的眼睛柔和下来,闪闪发亮。
“这句话可真是点睛之笔,怪不得您要拿回来修改,刻上字之后,连都忍不住想要这样的戒指送给爱了呢。”
旁边的服务生笑着开口,徐辞年心里却有些羞赧。
他本以为自己这辈子都不会体会到那种‘离开谁就不能活’的滋味,直到遇到瞿城,直到跟他经历这么多风雨,回首才发现,这世上真的会有一个能让抛不开忘不掉,藏心窝里,刻骨头上,哪怕以前觉得再恶心肉麻的事情,也能甘之如饴,像个傻子一样偷笑。
都怪瞿城那个混蛋,让他做出这么肉麻兮兮的事情,简直是无药可救。
“爸爸,笑什么?”
窝窝软糯的声音响起,拉回徐辞年的心思,指了指自己问道,“很……明显吗?”
“就像鸡腿儿喵喵见到了隔壁家的哈士奇狗狗一样,罗叔叔说这叫谈恋爱。”窝窝笑眯眯的往嘴巴里塞了一个团子。
被儿子戳破心思的徐辞年脸上当即有点挂不住,抬手敲他的小脑袋,“什么乱七八糟的,小小年纪不学好。”
“哎哟疼!疼,爸爸表捏脸了,扯的好大了!”
窝窝捂住大脸,小兔子似的到处逃窜,徐辞年赶忙追,“小兔崽子别跑这么快!当心摔倒!”
徐辞年拿上戒指推开珠宝店的门,一下子抓住了窝窝的领子,小家伙“嗷呜”一声被悬空的拎起来,小靴子一甩掉进了旁边一个水桶里,正巧这时一个清洁工打扫卫生,水花溅了他衣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