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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了。”
瞿城这时候也顾不上形象了,眨巴着眼睛开口,众倒吸一口凉气,仿佛看到了城老大背后不断椅的黄鼠狼大尾巴。
徐辞年低笑,居高临下瞥了瞿城一眼,“结婚啊,倒也不是不行,只不过……”
说着他不紧不慢的从口袋里掏出那个早就准备好的天鹅绒盒子,笑眯眯地说,“碰巧这里有一对戒指,不过这戒指可是自己准备的,如果还坚持跟结婚,那可就是嫁给了,怎么样好媳妇儿,同意吗?”
瞿城顿了下,接着失笑一声,抓着徐辞年的手指不轻不重的咬了一口,“操,这死家雀原来早就准备好了,搁这儿算计呢。”
徐辞年挑眉,像是说:怎么着,不服气?
瞿城笑着摇了摇头,赶紧求饶,咳嗽两声开始扯着嗓子喊,“辞年老公,要嫁给,快给戴上戒指!”
徐辞年笑喷了,周围所有笑到绝倒,捶胸顿足,连眼泪都流出来了。
城老大,搞了半天噱头最后却给自己做了嫁衣,真是中国好媳妇儿啊!
恢弘的结婚进行曲还继续,笑声、欢呼声伴随着花雨和鞭炮声响彻天地,瞿城和徐辞年这两口子被众簇拥着走进小四合院,此时院子里被填的满满当当,大红喜字贴案头,两根手臂粗的龙凤呈祥蜡烛燃烧着喜悦。
不算大的厅堂里主位上摆着徐老爷子精神矍铄的照片,旁边侧坐母亲位置上摆着赵岚的牌位,钟老爷子坐一边,看着徐辞年和瞿城这两个小辈儿携手走进来,高兴地湿润了眼睛。
一大群欢欢喜喜的挤进来,旁边青龙帮的小兔崽子们唯恐天下不乱,站到一边装模作样的喊,“新,一拜天地!”
徐辞年不停地笑,瞿城紧紧搂着他,冲他眨了眨眼睛,意思是好不容易结一次婚,再得把礼数弄全了,接着装模作样的牵着徐辞年的手,对着四合院外的天井,鞠了一躬。
一帮兔崽子可算是乐坏了,聚到钟叔背后,笑着起哄,“二拜高堂!”
徐辞年看着摆正位上的徐老爷子和母亲,还有不停擦眼泪的钟叔,心中酸涩又幸福。
八年多了,爷爷看到了没有,现活的很好,很幸福。
瞿城看到了他发红的眼睛,紧紧地攥着他的手心,凑上来亲了他一下,周围跟着起哄,“城哥犯规啊!别以为没盖红盖头就不是新娘子!矜持一点,别把徐大哥吓软了,晚上伺候不了!”
“操,们这帮臭小子,就是嘴贱,说谁是新娘子呢!?看一会儿喝不死们!”
瞿城笑着骂了一句,徐辞年瞥他一眼,“当媳妇儿不乐意?”
一个眼神就把瞿城秒杀,他赶忙搂住“老公”,“哪儿呢,心里特别美,没不信摸摸?”
说着他把徐辞年的手放了自己的心脏上,那里激烈的搏动着,像极了徐辞年此刻的心情。
两口子相视一笑,对着徐老爷子和钟叔的方向鞠了一躬,钟叔赶忙擦干眼泪,往两个手里塞红包,连声点头,“好孩子,都是好孩子,钟叔可算是盼到这一天了!”
门外的鞭炮声源源不绝,青龙帮的兄弟大声的呼喊,“夫夫对拜!”
徐辞年转过身面对瞿城,瞿城一双深邃乌黑的目光里全都是他的身影,两个的目光交织一起,谁都没说话,这时不知道是谁发坏,背后推了两一下,两个不受控制的往前一倒,撞一起,两口子下意识的保护住小豆丁,嘴巴对到了一起。
周围响起了热烈的口哨声,罗小茂哈哈大笑,跟着一帮喊,“礼成!送入洞房!”
“这……这就礼成了?那来干什么的?”
旁边的牧师被囧到了,本来让他离开教堂主持婚礼已经很离谱了,现周围的玩疯了,竟然连正经程序都不打算走一遍?
这时候瞿城赶紧把这帮兔崽子轰到一边说“牧师,咱开始咱们的,别管这些家伙。”
牧师走上台子,现场的音乐又变成了庄重的婚礼进行曲,这一通东西方乱搭,让现这正经仪式开起来异常有喜感,周围又想笑又期待,把所有目光都放了两口子身上,那视线堪比一百瓦灯泡。
徐辞年已经被这群瞎掺和的家伙搞得无奈了,也跟着抿嘴偷笑,而旁边的瞿城神色这一刻却无比的认真,
这时候就看牧师摊开一本圣经,转头问瞿城,“瞿城先生,无论贫富贵贱,不论贫穷与疾病,不论困难与挫折,都会陪徐辞年先生身边,爱他,保护他吗?”
瞿城看了徐辞年一眼,收起了一贯的痞气和散漫,目光灼灼的点头,“是的,愿意。”
周围绽开笑脸,把目光又投了徐辞年身上,就听牧师问道,“徐辞年先生,无论贫穷富贵,生老病死,都愿意永远陪伴对方身边,不背叛、抛弃他吗?”
徐辞年笑了起来,狭长的眼睛弯起,张开嘴刚要开口,就突然看到旁边的窝窝高兴地举起小胖手,高呼,“噎死,爱肚!”
小家伙软糯的声音赢得满堂彩,所有都热烈的鼓起了掌,瞿城低低的笑了起来,徐辞年捧住他的脑袋,送上一吻。
漫天的花瓣和掌声中,瞿城搂住徐辞年,两个唇齿相依,窝窝咯咯地笑着捂住了眼睛,小豆抖快的游来游去,这一刻幸福值得被永远珍存!
耳边不知什么时候响起了一首老歌,整个小四合院里飘荡,那声音浅浅的清唱:
“所以牵了手的手
来生还要一起走
所以有了伴的路
没有岁月可回头……”
半年后。
小豆丁破壳而出,是个健康活力的小男孩,全家兴高采烈,尤其是瞿城恨不得一天到晚把这宝贝儿小儿子捧手心里。快五岁的窝窝长高了一点,但还是比小二黑矮很多,天天趴弟弟的小婴儿床上,踮着脚尖戳豆丁软软的小屁股。
徐辞年坐沙发上喝了一口温水,对面的记者写下最后一个字,一脸的惊叹,“徐先生经历了兄弟背叛,被害入狱,还能重新振作起来,创建现全国前十强的餐饮帝国,真是让佩服。能说一下成功的秘诀吗?”
徐辞年笑着放下被子,无名指上的钻戒闪着亮光,他回头看了一眼瞿城,勾起嘴角说,“这其实没什么可说的,做自己想要做的事情,然后有愿意一直支持陪伴,这些就够了。”
记者顺着他的视线也看到了瞿城,“徐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