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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眼,继续说:“……它长成以后,将超过五十英尺,牙齿含有致命剧毒,任何与它的眼珠对视的都将丧命。传闻,它是八眼蜘蛛的天敌。”
银红环蛇忽然嘶嘶地笑了起来,语气坏坏地说:“金发小朋友,懂得还挺多的嘛。”
德拉科深深地看着它,语气凝重起来:“到底是谁?的朋友又是谁?……蛇怪,霍格沃茨里么?”
“哎呀。”银红环蛇的眼珠夸张地转了一圈,“这个不能说,海尔波不准到处说。不过其实这也不是什么特别了不起的秘密,但如果们求嘛,就,嘻嘻嘻,哦嘶嘶……”
德拉科皱着眉头喃喃道:“海尔波么……”
但哈利很快弯□,绿眼睛非常诚恳地透过镜片望着它,非常天然地说:“求了!告诉们吧!”
德拉科顿时无语凝噎,了个去哈利是救世主好吗?能不能冷酷炫一点霸气一点?能不能不要这么天然……
银红环蛇显得十分受用,不由得得意地扬了扬眼睛:“好吧,既然诚心诚意地发问了,那就大发慈悲的告诉……呃嘶嘶,谁叫的眼睛是绿色呢?的朋友海尔波平时是佐格沃茨里,进来也是想找它玩,并且明确告诉它已经找到主了!谁教它以前总是嫌弃呢?哎,冷艳高贵的蛇和蛇主真讨厌……”
“什么?”德拉科霍一下站了起来,震惊地望着它:“蛇怪城堡里?!”
他眼中无限的惊疑闪过,倘若,倘若城堡里真有那么大一条可怕的蛇怪,且不说它的毒牙,若是它突然出现与对视,便要得命……
——卧榻之侧,竟然如此凶险!
“哎呀,干嘛这么紧张啊。”银红环蛇鄙视地看了他一眼,“海尔波和一样,都不可能伤害学生的。今天还是救了们呢!再说它平时总是蹲自己的房间里睡觉,已经睡了五十年了,现还睡。”
“五十年!”哈利瞪大了眼睛。
“这有什么,也睡了三十年啊!去年见到们那个时候才醒!嘶嘶嘶嘶!”它得意洋洋地说。
“这……们蛇类都睡这么久的吗?”
“是呀。因为平时太无聊了,蛇的寂寞,们不懂……”
“刚才说的眼睛是绿色,所以才告诉,是什么意思?”哈利想起别总是提起他的眼睛太像母亲,对此很是意,便忍不住问。
“这个嘛……因为蛇都最喜欢绿色!”它转过头,冲着德拉科眨眨眼睛。
“……真的吗?真的统计过吗?”哈利怀疑地看着它。
“哎呀不要追究细节……知道,海尔波那高贵冷艳的主也是绿眼睛啊!它一直嫌弃话多,说所有蛇的主都是那种样子,还说一定找不到主!要气气它!”
德拉科脑中有什么东西电光火石般闪过!
——蛇怪的主……
——发生五十年前,爸爸提过的学校旧案……
他不禁紧紧盯着它问:“海尔波的主,是谁?”
银红环蛇扬起舌头,作出了一个龇牙咧嘴的表情。但德拉科却看懂了它是笑。
“他呀……”他自豪地挺起柔软无骨的身板,“他是整个霍格沃茨,最高贵冷艳的!没有之一!”
哈利有些汗颜,挠头问:“记得去年就这么告诉们了……但霍格沃茨最高贵冷艳的到底是谁?”
银红环蛇甩了一下微博,瞪着俩酗伴:“们!们居然连他也不知道!”
“呃……求啦。”
“们太让失望了!”银红环蛇猛地甩了一下尾巴,高傲地转过头:“不会告诉们的。们还是霍格沃茨的学生呢。这么简单的问题,们就自己探索去吧!”
它说完这句话,就猛一下从墙角蹿了出去,消失医疗翼茫茫的月色里。
哈利和德拉科面面相觑。哈利挠了挠头,思索着那条话唠蛇离去的样子,忽然腹诽地觉得,它明显是因为自己不够“高贵冷艳”才失望地跑掉了吧……
“呃,们睡吧。”他提醒道,“明天还要上课呢。”
“嗯……”德拉科呆呆地坐那里。
哈利迟疑了一下,但还是站起来,走到他面前,伸出手把德拉科头上那缕僵直的金色呆毛撩下来了。
德拉科抬头,依旧呆呆地看着他,眼睛里是溶溶月光。
哈利心里又升腾起了一种身为长辈的感觉。德拉科平时那么倔强、彬彬有礼或者说冰冰有礼,才十二岁就越来越像小大,虽然一直和酗伴们一起玩,但大家每当感觉到“啊,他以后是要成为马尔福的家主的呢”,便会情不自禁对他产生疏远。
但就是这种时候,他灰色眼珠里那种呆呆的神色,又变成了一个真正的孝子。
哈利上学以前,从来没有过真正的晚辈,也没有享受过被长辈呵护的感觉。但看到这样的德拉科,哪怕他拥有的比自己多得多,也让心中也不由得产生一种温柔的责任感……
“晚安。”他轻轻拍了拍金发小少爷,转身跳上自己的床位躺下了。
“晚安。”寂静病房里,德拉科也默默躺回自己的床位。哈利经过一天的疲倦,很快便睡着了。周围传来了平缓的呼吸声。
——斯莱特林的,荣耀……
——五十年前,那个……
然而此时此刻,万籁俱寂,德拉科脑中却万千念头闪过,只直直瞪着天花板,丝毫安眠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