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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想的是,教父这些年来,总是这样离群居所、郁郁寡欢——诚然他学术上很大牛,而且越来越大牛,可实际上却越来越寂寞。
早些年他小的时候,跟着斯内普学初级魔药,那时候的教父便独来独往——还记得他有一次傻乎乎地问了句“教父,什么时候能有一个教母呢?”——教父倒是看不出表情,可父母都脸色大变喝止了自己。
后来他才知道,有些话是不能提的。
后来他才知道,教父这样做是为什么……
可是可是,每当这种时候,他总是想问斯内普,为什么要把自己封闭起来呢?往事已矣,为什么要把自己套枷锁中?为什么,要像赎罪似的活着?——
他的沉思被罗恩猛的一脚踢醒了——“哈利,别激动。”
罗恩紧张地看着空气。他一脚踢过去打算示意哈利,却误中了德拉科。
隐形衣下的哈利此时表情骤变。只有和他同样隐蔽起来的汤姆,看到他紧紧握住了拳头……
“是啊……们都没料到布莱克最终会做出那样的事。”麦格教授给自己灌了一口黄油啤酒,有些疲倦地说:“背叛了自己最好的朋友,把詹姆斯·波特,献给了那个!——”
“世事难料,真是难料。”另一个老师直摇头,“还记得他们那个小团体,詹姆和布莱克……这个惹麻烦小团体的领袖。还有卢平,看起来最安静的一个,实际上坏主意都是他出的——只有小彼得一个是老实!可他也……哎!!”
酗伴们这一桌陷入了死寂。他们听着身旁那桌杯盏交错,那声音格外清晰。
“现的韦斯莱双胞胎,也没有詹姆他们能捣乱……可是知道,韦斯莱他们一家绝不会出那样的孩子。”有沉沉地说,“什么样的家庭……出什么样的。哪怕他曾经叛逆了家族……也是一样。”
“说的是布莱克曾经离家出走,住到詹姆家么?”有接话,“现想想,布莱克心机不可说是不深沉……也许他当时就想好了呢?也许他更早的时候就投靠了……那个呢?甚至,他的叛逆,都是假装出来的……”
“这话说得太过了。分院帽是不会出错的——他一开始就格兰芬多。”
“是啊……”麦格教授沉重地答道,“他是格兰芬多这几十年来,最大的叛徒。”
桌上其他都不说话了,三把扫帚的罗默斯塔女士默默给麦格教授斟酒。
“其实现看到哈利,总是想到他爸爸。”有又说,“他和马尔福家的孝……唉。他们总不会走上詹姆和布莱克家的老路罢?”
德拉科表情一滞。
“这也怀疑得太过了,有邓布利多看着呢。”
“也对,何况卢修斯这几年一直洗白,各种慈善基金会也搞得红红火火的……”
“德拉科倒是个好孩子。”海格粗声粗气地说,“可觉得他们那些家族……始终还是不能相信的。他们是一种彻底的坏。从他们祖辈几代往上,那种血脉就留下来了。”
“其实觉得哈利不完全像詹姆,更像是莉莉……”一直没说话的弗立维教授忽然发话了,他的声音带着一种忧伤:“可能没莉莉那么勤奋,但心里很温柔,对谁都很好……唉。反而是一直跟他们一起玩的纳威,是个老实孩子,却又不像彼得那么胆小,而是越来越像卢平了……”
“那赫敏无疑就是最像詹姆的那个了吧?胆大包天。”有笑了。
“赫敏……已经……看不懂她了。”麦格教授的表情深深地看向了远方,缓缓道:“曾经以为……不,再也无法相信曾经的看法了。曾经们那么喜欢布莱克,可他最终杀死了自己最好的朋友,杀死了自己教子的亲生父亲。现十二年了,他又从阿兹卡班回来了,难道他想斩草除根么?他就那么恨詹姆?他就那么……想为黑魔王尽忠么?”
汤姆骤然觉得心里一寒,一股重重的悲伤情绪袭击了自己——然后他猛地觉得自己的手被攥住了。
赫敏坐他斜旁边的桌边,一语不发,伸手紧紧抓住了他长长的、冰冷的手指。
那双手真的很烫啊,汤姆想。仿佛凤凰吐火,从指间一直燃烧到心里……
但哈利霍然一下站起来了。
“坐下!——会被发现——”罗恩惊恐地看着他,但赫敏眼疾手快,猛地伸手往他头上一敲,一个幻身咒下去,没有裹住隐形衣的哈利也顿时消弭了空气中。
“们是不是都知道?”空气中,哈利沉沉的声音压抑着愤怒。
没说话。过了许久,罗恩小心翼翼地说:“呃……这些事情报纸上当年都报道过的……但们不知道卢平……也认识他……”
“哈哈!”哈利忽然大笑了两声,那笑容带着无限的悲怆:“原来们都知道——原来们都知道!们瞒得真好啊!原来就是因为这个,们怕去报仇——”
汤姆一直没说话。他深深低着头,只觉得脑门上涌血,恨不得也能大叫——也不想的啊!真的不知道他为什么会那样——如果可以重来——如果是不是他……不!……为什么也是他!!!
赫敏把他的手攥得更紧了,像是某种固执一样。
德拉科抬头,艰难地对着空气说:“哈利……别这样。”
“也都知道是不是?”他猛地觉得自己的衬衣衣领被抓紧了。那是秀了马尔福家徽的衣领,纯手工纺织,每个季度量身定制,贵不可言,此时他却毫不意,只听到耳边的低吼——“什么都知道,从来不告诉啊!是啊……不怪,们都是为了好……呵呵……可是又能怎样呢?恨他又能怎样呢?原来他是教父啊!的教父,几乎是亲手杀了父母!”
德拉科沉默而痛苦地望向那个方向。然而,无论场诸怎么想,也无法想象出此时此刻,哈利那被隐匿空气下的表情,该有多么哀痛……
“一直羡慕啊,德拉科。”空气中的,砰一声沉沉坐下来,带着一种疲倦的忧伤:“以后,好好照顾教父,也别再和爸爸吵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