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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隐蔽点，事发后当着警察和法官要各种痛哭流涕，争取被少判两年，要不怎么说监狱是最好的大学呢，里面蹲久点都会聪明不少，“敢不敢跟一起做更狠的事？”
“呃？”
“没换衣服也没洗澡吧？身上臭死了，跟走吧，找个地方给洗澡换衣服。”
“不带回家？”
“早说了，不是来劝回家的。”
于佳跟着汪思甜打车到了某服装一条街，汪思甜扫了于佳身上一眼，美特斯邦威啊，森马啊，这类的牌子果然专卖学生的，“专卖店还开着，要不要去买一套衣服？”
“不，要买那样的衣服。”她当了十几年的乖女孩了，结果却是都不把她当回事，她就不乖了怎么样。
“oK。”汪思甜带着她七拐八拐的从正街到了稍偏点的地方，进了一间装修主色是黑色的精品店，老板娘看着挺年轻的，头发染着大红色，嘴唇也涂得很红，手上叮叮当当的跟开首饰铺一样戴了四五个样式夸张的戒指，脖子上挂着项链佛牌之类的。
于佳屋里逛了一圈颇有些茫然，这些衣服都不是她之前会考虑的，汪思甜随便挑了一条破洞牛仔垮裤给她，又挑了一件黑背心配深灰一字领前短后长针织衫，于佳更衣室换完衣服出来，瞧着镜子里的自己，就像是不认识一样。
离开精品店她又买了内衣毛巾之类的，汪思甜带着她坐公交车到了一个地方，走了大约有半站地的路，一所小学前面停了下来，汪思甜看了看手表，“四点半，还有半个小时小学才放学呢。”
“咱们来这儿干嘛？”
“等啊。”
“谁？”
“弟弟喽。”汪思甜从包里拿出一包烟，“要不要？”
于佳接了过来，拿手里却不知道该怎么办，汪思甜却是动作娴熟地点燃了香烟抽了起来，于佳学着她的样子点燃烟抽了起来，却被呛得直咳嗽，把烟远远地扔了，“有弟弟？”
“三妈带来的便宜弟弟。”
“爸……”
“爸跟那个不能生的后妈离了，又娶了个能生的，听说怀孕了。”
“这里就是……”
“就是那儿子的学校。”汪思甜看着校园出神，她小的时候一直是爸爸接送的，“等会儿不要说话。”
于佳陪着她一直等到四点四十五分，这期间家长越聚越多，都斜眼着这两个衣着“时尚”的少女，学校打响了下课铃，先是一年级的小不点出来被家长接走，然后就是二年级的。
汪思甜拿着手机一个一个的对照，觉得这些小毛豆跟照片里的男孩像也不想，“们谁是赵子翰？”
孝子们都笑了起来，其中有几个就指着站后排的小男生说，“他是赵子翰！”
汪思甜走到他跟前伸手去拿他的书包，“赵子翰，是姐姐，送回家。”
赵子翰颇有些警惕地向后退了两步，忽然瞧着汪思甜的身后大声喊了起来，“爸爸！妈妈！”
汪思甜转过身，对着快步走过来的孕妇和扶着她的男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