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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了,宗立业又从厂子里抽走了太多流动资金,现现金流断了……”
“听不懂说的什么现金流不现金流,这么大的厂子,怎么说没了就没了呢……”周母怀疑地看着丛兰。
“妈,可以不相信,难道连公安局都不信吗?您可以去公安局问,也可以去税务局问,说的是不是真的。”丛兰抱着女儿说道。
“那现怎么办?”
“现厂子里最值钱的就是品牌和厂房了,打算把这些都卖了,再加上两间房子,凑钱先把税款和罚金交上……”
“这事儿也有宗立业的份,他怎么不卖房?”
“宗立业把资产全转移到澳洲了,名下什么都没有,他现住的海景房写的都是小三的名字。”
“这个混蛋!!!当年他什么都没有,咱们家沙发上住了大半年,除来进去的还叫干妈,没想到竟是这样狼心狗肺的东西!”周母真是又气又恨,自己好好的儿子,就这样断送了宗立业的手里,“他要杀偿命!杀偿命啊!”
“妈,听说他找了律师,说什么就算是他做的,兴国当时也是脑死亡状态,并不能算是谋杀,更何况没有任何证据证明是他做的……”
“不是从监控里认出他来了吗?”
“只是认出了他的鞋,他现死不承认,也没办法。”
“这个天打雷劈的!他要是出来了,老婆子就是拼了命也要让他给儿子偿命!”
旁边一直不说话的周父忽然开了口,“丛兰啊,把房子都卖了,跟畅畅住哪儿啊?要不,也搬过来住吧。”
“爸,您这儿太挤了,跟畅畅搬回妈家住,也顺便帮着她伺候伺候爸。”
周母听丛兰说他家太挤了,老脸红了红,她原来觉得儿子是企业家,有钱,养个小的,生个儿子没什么大不了的,现儿子死了,企业破产了,丛兰要把自己住的房子卖了去还税款,
她刚想说什么,门被从外面踢开了,“丛兰!别以为不知道耍什么花招C好的厂子,怎么说没就让玩没了?别以为这样就可以不分遗产给!”
丛兰抬起头冷冷地看着姚琳,“遗产?卖掉厂房之后,再去掉工工资,债务也许还要有个几十万,要不要?”
“丛兰,别耍花招……”
“还是那句话,跟没话说。”丛兰看着公公婆婆的眼睛道,“们要是也觉得撒谎,大可以去起诉,或者现就找查帐,丛兰不是那种无情无义的,如果厂子但凡能办下去,绝不会到二老这里来哭穷。”
周父和周母见丛兰这样信誓旦旦,自然信了大半,姚琳又是叫又是跳又是嚷的,丛兰干脆抱起了女儿起身告辞,“那先走了。”
“等等!别走!”姚琳伸手去拉她,“肚子里周兴国的孩子怎么办!”
“孩子是周兴国的,去找他要抚养费去。”丛兰挣脱开了她的走,牵着女儿还要走。
“等等。”周畅停了下来,扯了扯妈妈的手,“妈妈,奶奶说姚阿姨肚子里的怀的是的小弟弟,是么?”
“……”丛兰没说话。
周畅争脱开了妈妈的手,“奶奶,还说要给爸爸留后是吗?姚阿姨生了小弟弟,爷爷奶奶就不喜欢了,是吗?”
“畅畅……”
“奶奶,难道不是爸爸的后代吗?爷爷和奶奶说最爱了,全都是假的吗?”
“畅畅……”
“跟妈妈马上就要没有地方住了,奶奶这里有两间空房间,却住着姚阿姨跟她妈妈,没有畅畅的房间,奶奶,一直是骗的对吗?”
周父和周母都低下了头。
周畅牵起了妈妈的手,“妈妈,他们既然再不喜欢们了,们也不喜欢他们了行吗?”
“周畅,爷爷奶奶最爱畅畅了……不能这样伤他们的心。”丛兰弯下腰对女儿说道。
“那好吧,爷爷奶奶,什么时候这个姚阿姨走了,什么时候来看们。”周畅甩着小辫子,牵起了妈妈的手,“妈妈,别怕,们变穷了也没关系,最多过生日的时候不要新娃娃了,旧娃娃也挺好的。”
姚琳躺手术台上,医生最后问了她一句,“确定要做流产手术吗?”
姚琳点了点头,“确定。”她已经查清楚了,丛兰说得都是真的,别的不说,光是偷税漏税就够可怕的了,弄不好丛兰这个几年不上班的合伙都要进监狱,难怪丛兰把房子都给卖了,服装厂也白菜价甩卖给了一家南方企业,宗立业已经被批准逮捕了,据说警察到底从医院附近的交通监控中找到了他那个时段出现医院附近的证据,现她肚子里的孩子毫无价值。
当姚琳从手术室出来的时候,周父周母也赶到了医院,一看见手术室里还没来得及收走的“医疗垃圾”就晕了过去,那是一个已经成了型的男胎。
市里面关于地铁的规划一出来,整个房地产界都轰动了,拼命的去抢地铁规划区附近的地皮,据说收购了服装厂的南方企业一转手就把服装厂卖出了天价。
丛兰看着刚拿到手里的支票,心里却并没有多高兴,她当初想的只不过是想让姚琳消失,现这笔意外之财,对她来讲实是喜忧参半。
“丛兰啊,做要厚道,公公婆婆现也不容易,拿到了这么大一笔钱,应该拿点钱出来给他们养老。”半躺半卧病床上的丛父说道,“兴国千错万错,他对们俩个是好的,对也是好的,死为大,也不希望他走得不安心。”
厚道……这就是父母亲半辈子的为处事之道,也是她三十年的处事之道,结果却是唯一的一次“不厚道”帮了她,“畅畅,这钱去拿给爷爷奶奶吧。”
周畅点了点头,“妈妈,咱们又有钱了?”
“是啊。”
“不用转学了?”
“不用转学了。”
“那就好,妈妈,咱们把老房子买回来吧,怕爸爸回来找不着家。”
丛兰看着女儿,终于哭了出来……
张芝办妥了离婚手续的第一件事就是找丛兰出来吃饭,“听说又把那个品牌做起来了?”
“只不过开了间网店,不算做得有多大。”那个品牌是他们从无到有培养起来的,丛兰想有件事做,她唯一熟悉的也只有童装行当,自然就重新做了起来。
“原来觉得傻,现看来比精。”张芝笑道,“那一手金蝉脱壳玩得好,连澳洲都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