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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警审他，明显的放松了不少，“哥，信，真不是干的，是那妹子她想要钓……是谁啊……不到三十岁能结婚吗？”
“那妹子的同学说，用QQ钓了家三个月，一直跟聊天，手机里也有聊天记录。”
“绝不可能！钓妹子从来没有超过一周的，能玩就玩，不能玩就散，绝对不纠缠，而且这手机才到手两个多月，怎么可能有三个月之前的聊天记录。”
“那好好想想，事发那天谁碰手机了？”
“谁碰了……”陆天放挠了挠头发，“去了趟洗手间，手机随手扔给朋友了。”
“的这个朋友叫什么？不会也不能说吧？”
“的朋友叫什么？”
“刘志啊。”
“跟刘志怎么认识的？”
“他是朋友的朋友，因为认识所以玩一起了，他还不错，挺仗义的，就是有的时候爱吹牛，家里好像是开煤矿的……钱不少，就是老爷子有点抠，死爱钱，每个月给他零花不多，他有的时候真假名牌一起穿，不过还行。”
刘警真想越过桌子揍他一顿算了，真白瞎他的精爸妈了，生出个儿子是个智障，除了花钱的时候聪明点，没有一丁点的脑子，被耍得团团转还替数钱，“买没买过红裙子？”
“红裙子？没有。”
“确定？”
“太确定了，从来没给女生买过裙子，只买过珠宝或内衣。”
“行了，知道了。”
“哥，什么时候能出去啊，哥！”
“消停地里面呆着吧，不要惹事。”
“哥，要吃三文鱼！要吃鱼籽酱！”
“自己啃手指头去。”
陆天放趴桌子上，眨巴着眼睛看着刘警走，忽然收起了嬉皮笑脸，抹了抹眼角不知道什么时候渗出的眼泪，站了起来，“是不是该走了。”
看管他的年轻警察看了他一眼，将手铐重新铐他手上，忽然觉得手上一凉，滴他手背上的明显是眼泪，“别哭了，刘队现负责这案子，肯定会查得水落石出的。”
“嗯。”陆天放点了点头，“外面现传成什么样了？是不是比李某某还有名？”
“呵呵，刘队不让们没事上网乱看消息。”警察没有正面回应，陆天放心里却清楚，自己这一次的跟头栽大了，他小的时候读到千夫所指无疾而终时总觉得奇怪，现却总算明白了这句话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