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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隔壁歇歇喝点茶水,里头有吩咐了咱们再进去吧。”
洛红洛锦那都是极有眼色的丫鬟,见她这么说,便知道是县主有体已话要私下与姑娘说,又知道县主与姑娘的交情是极好的,县主的院子里当出不了事,便笑着应了,跟着金蕊去了隔间。
蕙如走进里间的时候,正看见嘉陵迎面走出来。
不过两个月不见,嘉陵的个子又长高了些,眉目也舒展开,以前看着还像是个孩子,现却已经展露出豆蔻少女略带着些青涩的甜美来。
“好姐姐,这么久不来见,可想死家了!”见着蕙如,嘉陵县主开心地叫了一声,抱着蕙如的胳膊用力椅。
因为是生辰,她今天特别打扮了一下。上衣穿着绯色烟罗纱的半臂小袖,金丝银钱绣出的蝶戏牡丹显得格外艳丽华贵,下头系了一条石榴红洒金粉遍绣半开芙蓉长裙,以鱼戏荷叶缀底。腰上系了条八宝攒金线如意扣束腰,腰间挂着五色琉璃双鱼压裙,还有上回蕙如送她的包翠珠桃花缨络。双眉轻扫,唇上点了胭脂,额间以金粉朱砂细细画了花钿,看起来格外娇俏漂亮。
“今天的寿星可真美,”蕙如笑着抱了抱她,“还当是九天的仙子偷偷溜下界,把们县主给藏起来了呢。”
嘉陵嘿嘿笑了两声,将拖到榻上坐下,又吩咐屋里伺候的丫鬟沏上茶来。
“别看这衣裳漂亮,可是满绣着金丝银线,俗气就不说了,穿着还闷。屋里坐着这么久,都快见汗了。”嘉陵见丫鬟端上来热气腾腾的茶水不觉微蹙了蹙眉,“们快点将那用冰湃过的杏仁核桃蜜酪盛一碗过来,那个酸酸甜甜又凉爽,一般来可舍不得拿出来。”
蕙如笑了,四下看看:“今儿是生辰,怎么现这儿只二?请的客们都哪里呢?”
嘉陵拿了把宫扇呼呼扇着风:“都让领着母亲那里坐着,这儿只等着一个。”
蕙如站了起来:“这却不敢。”
嘉陵一拉她:“有什么不敢的?自己的院子,想招待谁还不是由着自己的意思来?那些女眷平素也不常见的,见了也没什么话好说。”
蕙如只隐隐觉得有些不安。嘉陵县主虽然年纪小,却不是做主全由喜好完全不动脑子的。便是交情格外好些,哪里不能说话?单单儿将自己领到这里来,她定是有什么打算。
“走,这屋子闷气,陪到后头楔园走走吧。”嘉陵对她眨了眨眼睛,二话不说,上前拖了便走。
“的那两个丫头,不拘是哪个,唤一个来陪着吧。”被拖到了门口,蕙如还不忘回头对正笑着行礼的县主大丫鬟绿裳说。
绿裳点了点头,却并没有要去唤的意思。
“姐姐连都信不过吗?又不会害。”嘉陵县主见蕙如拽着门,一副死也不肯就范的样子,跺着脚气道,“院子里到处都是丫鬟,还有什么可怕的?”
所有的丫鬟都是县主的奴婢,县主若是有吩咐,她们又岂能不从?
蕙如坚定地摇了摇头。
“好啦,先松手,慢慢与说。”嘉陵放软了声音,一双眼睛定定地看着她,小嘴微撅显得很是委屈。
“那跟说说,后头楔园里有什么东西?”见她这副模样,蕙如倒也有些不忍心。县主待她是真心实意的不假,但她与县主的身份毕竟差得远,有些事,县主做了没关系,若她做了,就是毁一辈子的事。
“……”嘉陵果然支吾起来。
蕙如叹了一口气。
“知道县主是想好,但这里是王府后宅,未出阁的女子怎么好私下去见外男?”
“怎么说是私下,这里到处都是啊!”嘉陵不服气地说,“也,那就不能叫私下去见。”
蕙如摇了摇头:“好意心领,但总要念及家,不敢逾矩。”她前世已经错过了一次,同样的错误她不想再犯。她虽已不是商贾之女,但官家更加重视体面名声。为了疼爱自己的老祖母,郡主,为了父亲还有杜家幸存的血脉,她实不能有一步踏错。
宣王世子是那么的尊贵,她不过一个三品官员的庶女,他们之间隔着的鸿沟,并非仅靠着一丝恋慕之情便可跨越。
他娶的可以是郡王的女儿,可以是国公的孙女,或是侯府,伯府的嫡女,绝不可能是她。
这点蕙如心里再明白不过。
李晟对她有兴趣,或许是因没见过她这样的女子觉得有些新奇。他或许动了心思,想让她做他的妾室,并认为这是给她的极大荣光。
但蕙如无法接受。
自己的愚蠢让她前世含恨而终,她绝不会再让自己再愚蠢一次。李晟或许不像姜珩那样狠毒绝情,但祖母说过——“齐大非偶”。
她与李晟,便是齐大非偶。
嘉陵县主沉下脸来,将四下所有的丫鬟婆子全都赶出院外。
金灿灿的阳光照庭院里,鲜嫩欲滴的花草摇曳生姿,院中高大的梧桐舒展着宽大的叶片,地上投下一片清凉。挂廊下的鹦鹉突然叫了起来。
“县主吉祥,县主吉祥!”
可是听见的脸上全没有笑容,时光这一刻仿佛停滞了下来,只有风吹树叶发出沙沙的声响,和着风中飘散着的浓郁的花香。
“听说这次选秀的名单子里。”嘉陵县主脸上有一种与年纪不太相衬的成熟,她站院中,周身是鲜艳的红色。衣裙上的金线反射着阳光,令她整个笼一团光晕中,看不清脸上的神情,“姐姐是想着能嫁给皇子当皇子妃吧。”
她冷笑了一声:“知道,京里的贵女们都想飞上枝头成凤凰,宣王家世虽然清贵,但其实没什么银钱。们不是看不上十七哥,而是嫌弃他没有丰厚的家底。”
蕙如眉头皱蹙。
“有银子就好吗?看着那些勋贵子弟,除了喝酒赌马,他们还会什么?他们只会趴女的身上,靠着父辈攒下来的功绩和银子嘲笑着旁,就是一滩扶不上墙的烂泥!十七哥品好,心地干净,比他们强了百倍千倍!不是皇子又有什么关系?最起码他会好好对待自己的妻子,不去弄一堆乱七八糟的把后宅里折腾得乌烟瘴气!”或许是她情绪过于激动也或许是是因为极度的失望,说着说着,竟然呜呜咽咽地哭了起来。
“一直以为与旁不同,却没想到也跟她们是一样的,一样那么势利肤浅!”
蕙如不觉仰天长叹,县主给她扣的帽子实是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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