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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了,也不过当个侧妃。的脾气又不是不知,怎肯落于后,被别的女压头上?真嫁去皇子府,还不知道要闯多大祸事出来。自己的性命害了不打紧,就怕还要连累了一家子老少都要跟着挨罪。再拿六妹妹来说,世子病重时她嫁了过去,担了多少心,受了多少怕?也亏她意坚志刚的,福运又好,这才能夫妻和睦,一家子安宁。若是换了,哪里能等到现?哭都要哭死了。
古有云,福兮,祸之所伏,祸兮,福之所倚。现今想想,虽没三姐姐六妹妹那样的福气,却未必不是件幸事。”
孙姨娘有些不服:“什么福兮祸兮,您现身子骨都成了这样,亲事也没有着落,这也能叫幸事?”
菀如也不跟她争辩,只说:“都已经想通了,其实祖母说的对,就算将来嫁不出去,左右府里还有她,还有父亲哥哥们,也不会少一点吃穿。家里自度日,总比去别家里看脸色的好。”
孙姨娘急了,哭道:“这世上哪有女儿家不嫁,要家里吃用父兄一辈子的?实不行,就算不能高嫁,让父亲找个肯上进的读书,或是那家中富裕的商户,一样也能过得好。”
菀如摇了摇头,苦笑着说:“姨娘就别再费心了,这些事交给祖母和父亲母亲作主就好。”
家里姐妹有世子妃,有皇子妃,父亲又怎么甘心将她嫁得太差?这不是更加落实了京中们对她的流言,让家觉得沈五小姐是实嫁不出去,所以才马马虎虎随便找了家嫁了?
她自己也不能甘心。
并不是说她想要嫁得多好,嫁得多高。只是自从去了趟晋阳,她便深刻感受到了这所嫁非带来的苦痛。
不管是看中沈家的势还是钱,有所图谋的求娶又怎能得到真心?她不想只被当作取利的工具,一旦失了效用,就被弃如敝履。就像玫如姐姐那样,还差点没了性命。
孙姨娘还要再说,菀如已经翻身拿后背对着她,是不想再听她絮叨了。
孙姨娘这边愁眉不展,老夫也唉声叹气,蕙如只好拿话宽慰她。
“陆家也不一定就好,那位陆将军家里也乱得很,眼前又有个得宠的侍妾,姐姐若真嫁过去,说不得还要吃苦。”
“哪家里的后宅没两件事?就像父亲这样的,家里也并不是十分的清净,蕙丫头又不是不知。若要安宁,除非能像三叔三婶那样,家里就没半个妾室通房。”
蕙如笑着说:“那也是祖母您心疼三婶婶,三叔又自律,洁身自好的缘故。”
老夫摇着头叹了一声说:“三婶是郡主,三叔又敬爱着她,以为三婶子怀了娃娃那会,还少了想让三叔父纳妾?不过是三婶子厉害,送过几回都没得手,也就罢了。只不过郡主这河东狮的名号也响遍了金陵。”
想着跟后辈们说这些闲话倒底也不大妥当,老夫便换了话题。
“金陵有几个老姐妹,倒是托了来问何时能再回金陵住些时日。想着,等三姐姐随着三皇子去了封地,就将菀丫头带到金陵去吧。那里离着京城远,有些闲话也传不过去。金陵杰地灵,江南又颇多才俊,老太婆去那边细细挑挑,总能帮她找个称心的女婿。”
蕙如听了一惊,忙说:“如今咱们家金陵也没有,父亲和叔叔们都有差事,不能离京,您要怎么过去?”
老夫笑着拍了拍她的手说:“咱们金陵的宅子还留了看着,那宅子宽敞清静,是极好的。也幸亏叔叔回京时没舍得将它卖了,倒是正好让过去住着。也不用他们送,带着菀丫头两个再带些下去,那边住上半年也就差不多了。”
蕙如站起身来:“这怎么能行?”
祖母这是为了菀如。金陵和京城离着千里之遥,一路舟车劳顿,身边又没有子女跟着照顾可怎么能行?
如果她还没出嫁,她倒可以跟着一起去,可是她现是宣王世子妃,断没有抛下夫婿跟着娘家到千里之外过一年半载的道理。
她急得说不出话,眼圈红了一红,险险要落下泪来。
事情怎么就要到了这一步?难道不去金陵,菀如的事就没有解决之途了吗?
此时就算能将那只幕后黑手拖出来,也无法让菀如的名声再回来。
虽然枫云寺的主持再三保证不会将菀如被掳的事传出去,但当时那么多,并不是每一个的嘴都能堵上。若再有有心之居中搅一搅,菀如京里还要怎么待下去?
祖母想带着菀如避开风头,要知道关于女子名声的传言远比刀剑更锋利,菀如就算成长了起来,也不过是个刚刚十五岁的孩子,她的心智远不如自己想的那样坚强。
四周全是迷雾,她不知道要怎么样将这些雾拨开。
她想了很多话想要劝一劝祖母,可是没有一句话能解开目前的困局。
正此时,妙音突然急急地进来。
“老祖宗,前门来了客,大老爷已经亲自去迎了。”
如果只是普通的客,大老爷已自接待,妙音不会专门跑来说这一声。
何况妙音脸上的表情是惊中带喜,喜里有惊,应该是想着要告诉老夫一个好消息,所以才这样又故意话说一半,留了一半不说。
“是什么来,能值得这么着急忙慌地冲进来?”老夫并没心情去猜谜,好妙音也并不是真的要卖关子。
接着,蕙如就听见妙音溢满了笑意的声音:“是一位姓陆的将军,带了厚礼上门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