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抗御的原因,域名改为dsyq.org/感谢收藏^_^
道心里乱着呢,这些小事便不必计较了,也坐下,今次来便是来找聊天的,给宽宽心,嗯?”
如筝点了点头,坐她对面,又吩咐丫鬟们上茶,她抬头看着如婳满脸写着都是“幸灾乐祸”的脸,心里腻烦中又带着一丝鄙夷:回雁关被破本是国难,如今多少大盛儿郎前线卖命,而她,居然能将这样的事情拿来做打击自己的由头,当真是狗屁不通,无知透顶。
如婳却不知如筝心中所想,只是看她神色不定,心里一阵欢欣,想着此番终于能说些让她堵心难过的话,便浅笑着捡着那些锥心之语说了一通,如筝虽然不欲她面前失态,却也不愿放过这个好机会,看着窗外浣纱和周妈妈的影子晃了有一会儿了,便再也不压抑着自己的惊慌和伤痛,借着如婳这点儿因子,伏桌上哀哀哭泣起来。
如婳却是万万没想到她会有这么大的反应,心里一阵爽快,当下也不欲多呆,起身假惺惺地叹道:“也不必太担心,反正此番被攻破的是回雁关,不是雁陉关……”
如筝却突然抬头瞪着她,眼中除了伤感还有浓浓的恨意:“二嫂此话却是错了,回雁关也好,雁陉关也罢,戍守的都是大盛的儿郎,战火所及之地,杀伤的都是咱们的手足,便说家下,大伯父和大哥还回雁关,如今祸福不明,二嫂怎能出此糊涂之语!”
如婳见她言之凿凿,心里也是一沉,生怕被她抓了什么因子告了状,当下便起身说道:“三弟妹,一个妇道家会说什么话,好心安慰,到反咬一口,罢了,自静静心吧,先告辞了!”
如筝泪眼迷蒙地看看她,也不顾什么礼数,又伏桌上哭了起来,如婳看着无趣,自拂袖走了。
她一走,浣纱便赶紧进来好歹劝着如筝止了哭,如筝这一番哭泣虽说是有目的的,却也是发自真心,哭了这一会儿便觉得口干头痛,昏昏沉沉的略擦了把脸,就上床睡了,晚间却发起了低热,晚膳也没用,唬地崔妈妈差点就要让请大夫,好歹被她拦了,自让秋雁煮了些发散的药膳喝了,蒙着被子睡了一大觉。
第二日,如筝早早醒来,身上虽然还是有些紧巴巴的,热度倒是退了,刚梳洗了用了早膳,主院便传了话儿来,让各院夫少夫小姐们都到主院去,老太君有话要说。
如筝赶紧叫夏鱼环绣来帮自己换了装,又加了件斗篷,浣纱看情形,心里也明白了几分,上前低声禀到:“小姐,昨儿您身子不爽,奴婢便没说,晚饭后周妈妈出去了小半个时辰,奴婢瞧着,应该是往主院方向去了。”
如筝抬头看了看她,微笑着点点头,也不多说,大略看了看身上没什么不妥的,便让她跟着到了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