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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来。”
听了她的话,待月目色一黯,绽出一个略带凄凉的笑意:“是了,小姐本也不该来的……”
浣纱见她唤了旧时的称呼,也知道她定然是有了悔意,有心安慰几句,却不知该说什么才好,反倒是待月叹了一声,幽幽开口说到:“表姐,夏鱼,知道们现过得都很顺意,尤其是表姐……羡慕们,却不敢嫉妒,这便是天道循环,报应不爽吧……们得的,都是们修来的,得的,是自己作来的,谁也怨不得。”
听了她的话,浣纱长长的叹了口气:“如今倒是活明白了,惟愿这明白劲儿能带到下辈子去,好好积德,安顺喜乐一世。”
待月笑着摇了摇头,眼泪便落了下来:“表姐,和小姐真像……怪不得她宠,也是这样,总是好心的。”她咳了几声,喘了一阵子才缓了缓,伸手将小丫鬟屏退,沉声说到:
“日子不多了,一辈子对不起小姐,只是临了还是要厚颜给小姐留下一句,表姐回去千万转告小姐,们侯爷对她……并未死心,且现下已经有些因爱生恨的意思了,让小姐一定不能大意。”
浣纱见她末了还算有心,面色也柔和了些:“放心,话儿一定带到。”又坐着安慰了她几句,便和夏鱼告辞离开。
浣纱把话儿带到寒馥轩时,如筝却只是叹了一声,又笑着摇摇头:“死心不死心的,如今已是分作两府,他又能如何呢?不过,倒也承了她惦记了……”
是夜,西府曾一时风头无两的宠妾月姨娘重病不治身亡,老太君抱走了二小姐应妍,大少爷应安却是被安国候夫林如婳堂堂正正地抱到了松涛苑抚养,老太君慈心,赏了月姨娘以良妾之礼下葬,曾丝竹管弦,红帐暖香的蕉声阁,又一次归于死寂……
棺木抬出国公府时,如筝还是忍不住想到了前世的自己,感谢上苍给了自己一次改过的机会,只是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