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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舟上有一张几凳,几凳上早已备好了酒盏,两分坐几凳两边,李景若端起酒壶为两倒酒。
高展明问李景若:“李兄,明日离京,今日如何只找了一为践行?”
李景若笑道:“若说因为觉得很特别,会相信吗?”
高展明眉毛一跳,好奇道:“哦?哪里特别?”
李景若悠悠喝了口小酒,一手托着腮道:“知道今日为何约来御河泛舟吗?第一次见,便是这御河之上,看见们的画舫刻着高家的记号,原本应绕开们,少生事端才是,可看见和高华崇站船头,也不知怎么的,鬼使神差便将船划了过去。”
“为何?”高展明问道。
李景若温柔地笑了笑,深邃的双目定定地看着高展明:“从来没有见过像这么好看的男子。”
高展明手一抖,险些将杯中的酒洒了出去。
李景若见了高展明的反应,笑容又加深了几分。
高展明全摸不透这位皇族贵公子究竟打得什么鬼主意,干笑了两声,道:“李兄说笑了,如李兄这般品相貌,照照镜子,不就见到了?”
李景若哈哈笑了起来:“恭维两句,该不会当真了吧?”
高展明嘴角抽了抽。这位李公子的话,他可真不知如何往下接了。
李景若道:“确实是因为,才会有意靠近那艘画舫的。刚到京城没多久,便听说到刑部状告的舅舅,那时候便很好奇,究竟是个什么样的,那天和苏翰林看见与高华崇站船头争执,从前见过高华崇,却没有见过。那位高二爷的脾气是素知的,可从没见过谁敢顶撞他……脸上的表情不卑不亢,虽不知道们究竟争执什么,可觉得,高华崇生气,而不怕,根本不乎,一点都不动容,就凭着这一点,他的气势就已输了一截。知道当厌恶、痛恨一个的时候,什么会令更恨他吗?那就是他根本不乎。那时便觉得,终有一日,高华崇定是要败脚下的。”
高展明沉默片刻,道:“李兄看颇有一套。”
李景若用手指轻轻叩击着几面:“越来越好奇,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五月初六那日的事,虽不清楚原委,但知道有故意为难。却漂亮地扭转了逆境。最欣赏的,不是的心计,而是的态度。们宗学之中的那些子弟,有些分明有意针对,出言嘲讽,可都没有将他们放心上,只做自己的事,旁的态度,没有丝毫影响,只用一场球赛,就扭转了许多对的看法。还是不恼也不躁,不骄也不傲。宠辱不惊,这等品质,可不是寻常做得到的。。”
高展明笑道:“李兄,这一番夸奖,可真是受不起了。”
李景若轻轻碰了碰他的酒杯,不紧不慢道:“只是有一件事,有些困惑。高家的宗学中读书也有几年的光景了吧,即是这般性子的,也有笼络心的手段,为何又会遭排挤?”
高展明眼皮猛地一跳,心中大惊:难道李景若发现了什么?不过他旋即就稳住心神,镇定地说:“只是家中遭遇了一些变故,令突然清醒罢了。”
李景若笑了笑,不再追问,举起手中酒盏:“敬一杯。”
高展明端起酒盏,一饮而尽。
两又聊了片刻,说起高展明的文章,李景若道:“君亮兄弟,写的那些文章,全都看过了,实大出的意料。可知道,们这些豪门望族子弟和寒门士子最大的区别哪里?”
高展明好奇道:“不知,还望李兄指教。”
李景若道:“走了不少地方,看过一些文章,也见识过一些,寒门选出的士子,的确有不少弊病,譬如浮薄、小器,这并非的偏见,亦不是如此,但也算是个通病。可是有一点,他们都脚踏实地,少有好高骛远之辈,若不然,也难以从科举选拔之中熬出头了。世族权贵,并非没有考虑民生大计的,可许多皆是纸上谈兵,他们颁布的政令,不接地气,不切实情,往往弄巧成拙,有时明明是为了百姓,却弄得民不聊生。但寒门士子不会,他们做事,往往更加小心谨慎,切合实际。毕竟他们是从民间出士的,对民情也更为直观了解。而看的文章,全不浮躁,关心民生,又严谨小心,全不像是大宅子里关了十几年的贵族少爷。”
高展明道:“李兄乃是皇族子弟,无论是权贵还是寒门,李兄的见解都如此透彻,愚弟实佩服。”这话便有些讽刺的意思了。李景若出身比他更高,既然李景若能够知晓的,他又为何不能知晓?
李景若微微挑眉,但笑,只作没听出高展明的言外之意,道:“出了香山那事,想必皇上和太后也都看了的文章,如今已颇有名气,想必过不久,朝廷便会下诏征出士了吧。”
高展明犹豫了片刻,道:“会参加科举。”
李景若一怔:“要参加科举?”他心思略转了转,便大致猜出是怎么回事。高展明的语气十分肯定,看来他已确定要参加科举了。想必此之前,皇帝或太后已经给高展明透了消息,要召他出士,但高展明拒绝了。若不然,高展明不知朝廷是否征召,又如何笃定自己会参加科举?
李景若的眼睛顿时亮了:“理由?”
高展明道:“朝廷举行科举选士,又有什么理由?”
李景若哈哈笑道:“有趣,实有趣。君亮兄弟,每一次见,都能给惊喜。可真是越来越喜欢了。”
两乘坐的小舟顺着御河往下游飘去,路过的岸边可见百姓们生活的景象,女子们正蹲河边搓洗衣物,见河上有两位如此清俊的青年乘船驶过,一时都放下手中的活计看呆了眼。有那大胆的,向着李景若和高展明暗送秋波,高展明挪开视线,只作不见,李景若却大方地回以点头微笑示意。
“呀!”突然有一名女子失声惊叫,竟是她一时走神,手中正搓洗的帕子竟然顺着河水飘走了!
那女子着急地用搓衣棒勾动飘走的帕子,却将那件帕子越推越远,最后竟飘到了李景若的船边。
那女子叫道:“公子爷,帮奴家捡捡那条帕子可好?”
李景若伸手将帕子捞了起来,小心地绞干帕子上的水,可是丝帕太轻,他的船已飘出一段距离,无法再靠岸将帕子还回去。
那女子看着李景若,脸上已飞红两片,朗声喊到:“敢问公子家住哪条巷子?”
李景若道:“下非京城士。”
那姑娘一怔,脸上不由闪过一抹失落之色,却听李景若问道:“敢问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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