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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意。”
“哦，查到了什么？”
“言家捐赠图书给国家的事情知道吧？”
“嗯。”
“那知道，那些图书中大部分都已经调换过来了么？”
渣渣眼睛看着默默，后者颇为得意的看着，非常满意看到错愕的神色：“这个消息并不能确定但是可以肯定的一点就是——言家有监守自盗。现的言氏博物馆里展出的许多书册都是赝品。真品么，不知道是言家舍不得了自己又珍藏起来还是已经入了别的口袋。”
这是暗示，言家私卖国家文物了？这可是重罪。那么，言栎接近的目的又是什么？
默默见好就收，她将已经切好的芒果丁递到面前：“的洛洛啊，长点心眼吧。”
最后依旧没能应默默的话，重获一世不想再度经历之前的那些，就连自己最亲近的都防备着。可是默默今天的话给提了个醒，即便不去伤害别并不表示别不会算计们家。苏家或许没有什么背景，但是魏家不一样，外公的背后是沉淀了多年的文学世家。
从来文学界里的黑暗并不比政治黑暗少。
下午，秦昱来看的时候，正阳台晒太阳。妈妈和爸爸去上班了，默默那边被叶瑾叫出去，家里没有照顾。秦昱进门的时候察觉到了却没有回头。直到他走到身边才轻轻的问他：“秦昱，一直说言栎并不干净，是什么意思？”
秦昱低头看，片刻之后才蹲下、身子捧过的脸转向他：“怎么突然想起问这个？”
“……”
“关于言栎别担心，既然喜欢和他一起讨论们的喜好，那就一直做下去。反正身后保护，别担心。”秦昱亲亲的额头，“过几天带去见一个老医生，让他看看的手。”
皱起眉，这种全世界都知道唯独自己被瞒住的感觉一点都不好受。瞪着秦昱，后者老神的看着，仿佛就这么一直盯着看都是很满意的。最后妥协的放弃了——反正早晚都能知道。
见真的不开心之后，秦昱这才慢慢执起的手：“孝子脾气怎么都不改的。”他的目光停留打着石膏的左手上，原本那个地方有他送的花环手链，后来地震中遗失了：“好了，别气了好不好？言家的事情还没有彻底查清楚，等查清楚了保证一五一十的告诉。”
沉默了一会才说道：“所以，言栎是有目的才接近的？”
秦昱抬眼看，目光中带着冷冷的笑意：“很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