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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娆的男对他眨眼睛,靠,真是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一个男来凑什么热闹。
本想不搭理的,但那个一直往他身边蹭,他还有些理智,知道当场闹事不好,松开女的腰找个借口去洗手间走。
陈安修低头正打算洗把脸,就察觉到身后有靠近,从刚才他就发现有跟着,还真敢出现了,他蓦然转身,一记拳头以让无法反应的速度送了出去。
手臂被一个极为巧妙的招式格开,他没来得及看清是怎么回事,就落入了一个男的怀抱。腰被扣住,嘴巴被堵上。
那身上熟悉的味道,让他没有反抗,他带着些引诱的味道,伸出舌尖暧昧的去舔那的唇角,那的动作一顿,接着猛地伸出左手牢牢地扼住他的后颈,将他整个压洗手台边,纠缠吮吸。
舌头快要烂了,肺部的空气一点点的减少,就他怀疑自己会窒息之前,那终于放开了他。
“想杀了吗?”陈安修靠来怀里,胸口的剧烈起伏,充分显示了刚才的吻有多么激烈。
“以为会喜欢呢,看刚才左右逢源,玩的很开心。”章时年的脸色看起来算不上十分愉快,实际上他现最想做的就是把这揪回家打一顿,不听话的孩子。
陈安修故意惹火一样,拍拍他肩膀上并不存的灰尘,“章先生,这样,会误会吃醋的。”
“不是误会。”
怎么这么直接,“做偶尔说点善意的谎言,不是坏事。”
“不想隐瞒对的真实感觉。”
陈安修推他,“别这么肉麻,有点招架不住。”
“这就招架不住,如果再做点别的,该怎么办?”章时年的手落陈安修腰后露出那截光滑柔韧的皮肤上。
陈安修笑了一声,抬腿有意无意地那大腿内侧蹭了一下,“章先生,不会是这么快有反应了吧?”
章时年呼吸加重,但他这时终于觉察到安修不对劲,“喝酒了?”这几乎是可以肯定的,“喝了多少?”
陈安修看似清醒的伸出两根手指,“两罐啤酒。”怕他不相信一样,又重复了一遍,“就两罐。”
章时年皱眉,就两罐啤酒就成这样了,“其他的呢,包括饮料,还喝了什么?”
陈安修歪着头想了一下,“还有一杯冰茶,还挺好喝的。”
见他这种情况,是什么类型的冰茶,章时年已经大概清楚了,敢带他来这种地方的算是有胆子的。
“们回家。”章时年果断的做出决定,勾住他的腰往外带。
经过这一番折腾,陈安修的酒劲儿也上来了,很听话的就跟着走了。坐上车的时候,不忘掏出电话,打给陈天雨,“望望,先走了。”
“这里很难打到出租车,怎么走?等一会,马上就出去。”
“坐别的车。”
陈天雨还那边焦急的喊着什么,陈安修已经把电话挂了,嘴里还嘀咕说,“望望真啰嗦。”
“要不要睡一会?很快就到家了。”
“好。”话音一落,真的就闭上眼睛了。
章时年帮他调整了一下座椅,给他盖上车上备用的毯子。
睡了一觉,更迷糊了,睁眼看的时候,眼睛都是水润迷蒙的,下车的时候,章时年几乎是半抱半搂的把拖下来的。
“安修,先别睡,们上楼去。”章时年腾出一只手,拍拍他的脸。
搂着这么一个不合作的上楼,真不是件容易的事情,就章时年决定把抗上去的时候,就感到脖颈处一热,有那里亲了一口。
“安修,现知道是谁吗?”如果这再喊他一次大吨吨,他不敢保证,会不会失手把这从楼梯上推下去。
陈安修又贴他唇上,重重亲了一下说,“章先生啊。”
章时年眼中的火苗不再压抑,语气沉沉的说,“很好。”
好不容易坚持到浴室,章时年把压门上,亲吻他的耳根,低声诱哄,“安修乖,脱衣服,们洗澡。”
陈安修懵懵懂懂地盯着看了一会,自己动手脱个干干净净,连条底裤都没留。
章时年浴缸里放了水,有些按耐不住的随手扯掉了自己的衣裤,拥着陈安修进了浴缸。
“安修……”章时年他的胸口亲吻。
陈安修水里扑腾着,闭着眼睛发出不耐的喘息声,像是确认一样,十指紧紧地扣他的肩膀上喊他,“章时年……”
章时年手臂撑他的额头两侧,低头去亲的鼻尖,说,“是,是。”
听他这么回答,陈安修便有些老实起来,手脚摊开,颇有些任宰割的献祭意味。
章时年亲吻他的全身,掰开他的腿,他的大腿内侧吮吸,有时还用上牙齿咬。
那里的肉嫩得很,哪里受过这种待遇,全身又痒又麻的,有几次差点踢掉上面的,跳起来。
章时年用不断的亲吻安抚他,双手那弹性十足的臀上揉捏把弄,探向股间的手指有些急切,但轻缓有力,不毛躁。
陈安修就是再不懂,这个时候也有下意识的本能反应,他握住章时年的手腕说,“别……”别什么,下面的话,他不够用的脑子里好像还没想出来。
章时年耐心的去亲吻他的脸和嘴唇,就像一个最温柔的情一样低声安抚他,“乖,安修,不用怕,这种事情会很舒服的。”
陈安修瞪着眼睛,将信将疑。
“保证,不会让很痛。”
陈安修好像是选择相信了,放开他的手,只是还不放心的交待他,“轻一点。”
“好。”
食指只进去了一个指尖,那又不干了,嘴里嚷着,“疼。”
这下章时年也没办法了,安修的体内实太紧了,他这里又没准备任何润滑的东西,“安修忍忍,很快就好了。”
他咬牙安静了一会,等章时年加到第二根手指,他再也不打算忍让了,“不来了。”太疼了。
都这个时候了,章时年哪里容得他退缩,用手先帮他释放了一次,趁他分神的功夫,分开他的大腿,缓慢而有力地进入了他。
突然被这么大尺寸的炽热东西进入,陈安修就是个死,也该有反应了,他痛地只想骂,“章时年,个混蛋。”这哪里是不疼,简直是疼死了。但他很快意识到另外一个严重问题,惊慌的问,“为什么不用套?”